第7章 打开开关
　明天…明天他还会发作，他需要冬宁的能力，所以他现在也必须足她的需求。这是游戏规则。冬宁见他听进去了。将润滑油尖尖的瓶口软管抵在那紧闭的‮花菊‬口，腕上使了点劲，将软管挤了进去。

　然后一点点挤瓶身。体缓缓入体内，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宋泱感到不适。冬宁瞧见镜中的他出一丝祈求的神情，但直到润滑油空了半瓶，她才将软管缓缓出。

　宋泱松了口气，试图排出体内的体。下一秒，一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伸入体内，宋泱反收缩自己。冬宁皱眉。太紧了，她只伸入了一个指节，便感受到来自全方位的排斥。“别！出去！你出去！”宋泱被那指节吓住，反手去抓冬宁。

　冬宁直直地盯着镜中的他，一个字一个字问：“你确定？”那手便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在空中停顿一秒，又颤抖着收回去，撑在洗手台上。冬宁又是一声轻笑，又往里伸了一个指节，感受着身前人忍不住的颤动。

　再然后，仗着宋泱不敢拒绝，那手指便在里头开始为非作歹，时而弯曲时而旋转，甚至用指甲轻蹭壁。宋泱开始还能站直，到后来只能俯身在洗手台上，浑身颤抖，满脸通红。＊＊＊

　冬宁很满意这个姿势。宋泱趴在洗手台上，便在她身前失去了身高优势，她可以一边在他体内搅弄，一边欣赏他凹下的窝和翘起的肌。一切尽收眼底。

　等宋泱整个身子真正软下来，冬宁才从箱子里取出她今天真正要用的道具。浣肠器。是那个已经治愈的患者推荐的款式，冬宁看过说明书，电动的，功能还多，接线非常长，便于移动使用。

　头入洗手间的座里，冬宁按下开关，马达声响起，浣肠被缓缓入软管中，排尽所有空气。冬宁将软管顶端的软胶头入宋泱体内，然后按了两下空气阀，软胶头便大了一些。

　和润滑油被挤入体内的感觉完全不同，冰凉的体缓缓进入体内，动更强，异物感更明显，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冬宁拍拍他的部，揪着锁链让他翻了个面，上半身躺在洗手台上，体内的冰凉的水一阵翻覆，刺得他差点没憋住。冬宁解开他的衣扣，出他的腹肌，轻抬下巴，说：“腿，张开。”

　宋泱不肯，头摇得像拨鼓“会漏出来的。”冬宁便将空气阀进他手里：“自己按，充气后进去的部分会大，保证不漏。现在，腿张开。”

　宋泱拿着空气阀，觉得自己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半天不见他有动作，冬宁眯了眼，在开关控制器上找到电开关，一键按下。

　“啊！”他体内本就灌入了许多体，这突如其来的电刺的不仅是接触的那一点，整个上半身都被电了个透，慌忙间疯狂捏空气阀。冬宁关掉电，笑了笑，又说：“我改变想法了。自己把腿抱着。要让我能看见你的肚子。”

　相较而言，这个姿势更为羞，但宋泱担心她又电自己，便不敢再拒绝，乖乖抬起‮腿双‬抱着。浣肠还在缓慢输送着。过了一阵子，他有些难受了。，还有隐隐的痛。

　他还看见自己腹部微微鼓起，只想去厕所排一趟，可冬宁没有发话，他不敢吭声，只不时捏两下空气阀，以免不小心惹她生气。

　冬宁其实一直数着他捏空气阀的次数，算上自己刚进去时捏的那两下，总共已经十八次了。宋泱自己没什么意识。

　但事实上那软胶头已经成了个直径将近两厘米的圆球，撑得他那口都没合上。马达声仍未停止，冬宁默默看一眼装着浣肠的容器，心想他再不开口怕不是要受伤。

　宋泱忍了一会儿，觉得实在受不了了。才颤抖着发声：“疼…”冬宁立刻关掉了浣肠器，允许他去厕所，他在冬宁的帮助下直起身，离开洗手台的一瞬间‮腿双‬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太了。

　躺着时还不觉得，直起身才知，自己身体里到底注入了多少体，他想去厕所，可就这么几步的距离，现在好像也成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最后是被冬宁撑着坐上马桶的。

　冬宁打开了空气阀门，软胶头又缩回原来小小的一个再被出，可宋泱却没有立刻排，他向冬宁投以卑微的乞求，可冬宁不为所动，甚至伸手按了按他的肚皮，他绝望地闭眼。

　冲水马桶带走了一切污秽，也带走了宋泱仅剩的一点羞心，他坐在马桶上，似乎失去了面对现实的勇气。“难受吗？”他点头。“你应该在觉得难受的时候告诉我。”

　冬宁双手抱“你不说话也不吭声，我判断不了你的承受能力，容易出事。痛也好，也好，不管你是描述还是直接叫，都得让我知道。”

　宋泱没好意思说他那时被她的脸色吓到，怕她开电开关，想表现得听话一点，所以才不吭声。“反应呢？”宋泱了两下，点点头道：“…我记住了。”接着。

　冬宁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一周两次浣肠，每次三遍，这是最基本的准备工作，你必须习惯。听见了？”

　“听见了。”“浣肠每次半桶500毫升，速你自己掌握，怎么舒服怎么来，但全部注入后必须忍耐十分钟。这要求不高，不会像这次这么痛苦。但如果你的行为惹恼了我，我还有很多方法让你长记。明白了？”

　“明白。”“今天还有两次，你操作，我计时。”宋泱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才开始第二次浣肠。冰凉的体再一次进入体内。

　他坐在马桶上，时不时捏两下空气阀，很快就注入了半桶浣肠，然后是十分钟的等待，他知道冬宁说的是对的，这个要求真的一点也不高，至多只会觉得“得不舒服”而不会觉得“得难受”等冬宁告诉他时间到了。

　他松掉空气阀，看了她一眼，开始排。到第三次结束，他已经可以在冬宁面前毫无负担地排，排出来的基本上是清水。

　冬宁接过浣肠器，将空气阀捏了十八次，然后指着那个圆鼓鼓的形状说：“你现在能容纳这个尺寸。”又出去从箱子里拿进来一个跳蛋，和那个鼓起的软胶头差不多大小，打开开关，问他：“要试试吗？”宋泱看着那个疯狂震动的球形物品，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