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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上边小孔
 胡绥绥芳心明目张胆地转焰,啮着,娇滴滴说:“裴裴,今心情是不美的罢?”“美,今美的很。”裴焱跨一脚进桶里,说起了反话。

 浴桶极大,容三四人亦显宽绰,胡绥绥动起小腿,游到裴焱眼皮下,不满道:“哪儿美了。明明一点也不美,不美就说出来啊…我又不笑话你。”

 胡绥绥身儿扭,摇,热腾的水面出一点粉团团的尖,裴焱摸上一把,真是滑腻腻如涂脂,软乎乎若藏棉。

 一入夜,胡绥绥易发情,浓郁的香气从身上每个窍里散出,她头靠在裴焱肩上,任他先摸后抓,在粉团团的尖留下几道痕迹。

 裴焱急一声,拍拍儿,又顺着沟摸到口,乐叹了两三口气说:“思了?”浸在水里,出来的稠水还是能摸得到。胡绥绥两腿环上他的,暧昧不明地嗯了一声。

 裴焱随意洗了洗自己,也给胡绥绥随意洗了洗,出了浴桶,身上未干,就在凳上你合我

 脐眼儿盛清水,儿上沥滴清水,胡绥绥身子微倾斜,双肘撑在凳扶手,纤足环挽男,裴焱只需一个身。

 那话儿就能推开一层层儿,进到深处。一滴水珠从脐眼儿往下滑落,正巧滑进粉中,裴焱情浓浓,吃粉吻肚脐,最后一口含住花

 胡绥绥没想裴焱没立马进来,满肚皮的情无处发齿带来热感,鼻尖滑过时带来的涩感,越发体内的渴望,她搭在扶手上的双臂已然泛白,手掌上的青筋愈发宛然,然而裴焱津津有味地用嘴舌答应她的火。

 当舌头伸进口往上一卷,舌尖灵活扫过一寸小时,胡绥绥肚皮酥酥麻麻,不高抬玉,两条腿在半空中花枝颤似的,裴焱摁住她肚皮,不许她玉离凳,继续用他灵活的舌头在儿里扫掠。

 舌尖往下勾,胡绥绥的酥麻转移到椎骨上,只管下玉,翻了半截身子去摆那肆无忌惮的舌头。

 越越瘙,遮蔽口的花瓣似要咬紧那截舌头不停翕合发颤,裴焱到后头,觉得有趣便收回舌头,把嘴皮贴拢发颤的花瓣嘬了几口。

 “别、别了…”胡绥绥除了瘙别无其它感觉,时时夹起玉腿,奈何裴焱的头颅埋在腿心里,玉腿靠实闭不紧,她只能不断用手攮裴焱的头颅。

 裴焱也时不时用力分开她开的腿,爱不释口,含着软的小花瓣又咬又咂。到后头胡绥绥反抗得厉害,裴焱不得已离开儿重新去亲吻肚脐。

 嘴角下颌上的水,也都蹭在肚皮上,暇问道:“第一回帮你的时候,你可没反抗得这般厉害,还逗发了你的水。

 今是我得你不舒服?我口舌之技退步了?”没了嘴的贴拢,温暖的口一点点冷下来。裴焱口舌技不错,今次也逗发了她的水,胡绥绥歪着粉头,说:“不是…我今…”裴焱闻言不肚脐了。

 捞起上坚硬的大话儿,笑问:“要我进去?”大话儿青筋暴绽,圆头红光光的,因为肿,外边的皮绷得紧扎扎的,胡绥绥见话儿心里被打动,发出一声闷哼:“嗯哼…”身上的水都干了。

 裴焱带着胡绥绥倒进上,二话不说跨上白身,将坚的话儿罢于双间,道:“玩一玩再进去。”

 话儿放在双间,胡绥绥一低头,那个圆头儿就近在眼前,上面自带的热气似乎都能感受得到。胡绥绥沉不动,裴焱就捏了粉裹住自己的话儿。

 他将间当了花径,儿内侧的当作动的壁,用手按着丰儿夹紧自己的话儿来回摩擦。

 话儿从头到尾都是硬的,胡绥绥觉得自己裹了一发热的子,烫得她脸上发红。儿滑腻。

 但不似儿那般能分泌水,胡绥绥肌肤,摩擦几下,儿内侧的肌肤一下子泛红,裴焱弄了一会儿便停了动作,不再继续。胡绥绥爬起身,坐在裴焱面前,问:“如何、如何玩?”

 “绥绥你亲亲它,它亦念你的嘴儿许久了。”裴焱一面牵着胡绥绥的手放在话儿上,一面说“绥绥该吻之以报,报我舌之情。”话儿朝着胡绥绥脸儿竖着。

 长八寸,一围,如新婚夜上的画烛般,上头布满兴奋的青筋亦如画烛上雕刻的装饰,一处小眼裹了亮然的物,拿手摸在上面,胡绥绥手爪锋利,不敢用一点力气去摸。胡绥绥出神地望着。

 想到用嘴裹住话儿的光景,脚趾头都在发烫,惑写满了一张小脸,连水灵灵的眼睛都转惑,问:”嘴中有齿,齿碰到的话裴裴不会疼吗?”

 男子下脆弱,胡绥绥踹过,在可幻成人形的那一年踹的。当时有个混账男子对她动手动脚,她情急之下腿一抬便把人踹了。本能地踹人家

 只见男子疼得脸色发青,汗出如濡,倒在地上阿鼻叫唤,后来只听说那男子成了个…三不举之人。依次往下是两手不举,话儿不举,双足不举。

 有些可怜,但胡绥绥并不愧疚。裴焱听了只是笑几声,说:“我口中亦有齿,你时你可疼?”话是有理,胡绥绥无处反驳。

 她出自己两颗小尖牙,说:“可绥绥的牙齿这般尖。”小尖牙锋利,是一对缩小尺围的虎齿,裴焱脖颈莫名作疼,胡绥绥事事不懂,裹话儿时一不小心咬下去,神医也救不来。罢了。莫为一时葬送了后生的快活。裴焱在肚子里酝酿宛转的措辞。

 胡绥绥偷眼看话儿,看了又看,一口气,说:“那绥绥不用牙齿就好。”说完低下头亲上大话儿。

 胡绥绥用香软的瓣触碰话儿,过一会,伸出香舌话儿之身。不裹进到热乎乎的口中去,胡绥绥只能而不能咂,裴焱闭了眼,细细感受瓣与香舌两者给予的快活。

 都是柔柔软软之物,过一处,另一处留下的香唾立刻受凉,话儿处在凉暖之间,裴焱深陷其中,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只可惜不能在香里纵跳,听舌齿在话儿身上发出的滋滋响。

 胡绥绥答应了话儿半刻,口中香唾尽枯,到了后头渐渐不上心,直接趴在裴焱大腿上歇息:“裴裴我累了…”胡绥绥呼出的热气洒在腿,话儿跳了跳,上边的小孔,竟冒出一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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