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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进出无度
 小脑袋不停拱进沥水温热的膛里,两片薄在他身上细嘬,喜眉笑眼地说:“裴裴你好香啊…你的是唐僧吗?”

 胡绥绥身上散发的香气愈发浓郁,质在前,裴焱垂眼看她,莫名泛粉的肌肤,若珠的双眸,不安分的樱…联络书中所言与黄草山那几只小狐狸,裴焱万分肯定胡绥绥在发情。

 人皆有七情六,狐狸亦有。前一刻才盼的事情,突然之间就来了。怀里是一只把发情当暍暑的狐狸,直接吃干抹尽。

 等狐狸清醒来,保不严又要闹,裴焱措手不及,忧愁萦眉寸:“绥绥…”胡绥绥胆子乍大,玉手向下游走,捋他半软半硬的巧子,嘟嘴儿不满道:“怎么软软的。”

 巧子是气最盛之地,硬起时气茂盛,半软不硬,气稍微有些弱,胡绥绥手握着没能感受到那该有的气。玉手捋巧,裴焱全身波动,胡绥绥口中那半软半硬的巧子,地就大硬起。

 这里要,要被褥没被褥,裴焱正思今次劝胡绥绥忍忍,遭了她这般一捋,他自己要先忍不住。

 巧子变硬变大,胡绥绥放出甜弥弥一笑,如初生之月的两只足儿依次抬起并勾上裴焱的,说:“裴裴你带我去吃草,吃完草我就好了。”

 裴焱微微一笑,坐到自己那团糟糟的衣服上,令胡绥绥乖坐大腿上,说:“绥绥不是发烧,是发情,吃草并无用,要吃的东西是你方才,亲劳玉手,捋大捋硬的那东西。”胡绥绥似懂非懂,用心思,以指度量巧子,忽捂住嘴说:“太大太硬了。牙齿会断的。”

 “没让你用上方的嘴吃,”裴焱再次被气笑,掉她身上所有的衣裳,酥润的儿,梨涡圆的肚脐,粉白的玉股,红的茎毫,全不遮掩。

 裴焱指着晨滴滴的儿“今还是用下方这张嘴,正好了。”胡绥绥提了香吃巧这事儿,早就动了禽兽心肠的裴焱不是没想过,只是需要一步一步来,要不吓坏了她又是半年上不得

 裴焱捞起闪闪的‮腿双‬各置在左右肩上,胡绥绥身心失重,惊呼一声做个倒仰儿,情在一双目下大开,情香也溢出。

 花香哪能比情香人,丝丝缕缕就能心神。不用做前事儿,裴焱扶起间硬邦涨红,经脉高凸的巧子刺入中,先上二十来下过个瘾。

 也说旷有一月,儿的反应是惊是爱,前二十下时,花径迟钝动,顶到花心,稠哒哒的水儿也泌得少。二十下过后,花径才随红硬有力的巧子动。“啊…“内的东西硬不可言,胡绥绥垂垂受用,哼呀叫唤,儿如水波摇晃。这几儿一直闷闷的,经裴焱长的巧子捣,闷感退散。

 捣多几下,花心已被巧头捣得七零八落,于是下了一阵水儿,裴焱一,不时唧唧有声。

 儿咬巧子咬得,里面都是媚,媚则有波,波从巧头入,绕着巧身从速上游,游至肚脐,攻入大脑,裴焱当即酥麻了半截

 他打颤了腿,咬紧牙关狠捣,张了五指上那对弥出香的儿,笑说:“绥绥发情,裴焱是福上眉梢。

 ““裴裴你、你莫笑我。”胡绥绥没了神智,十指按住裴焱前后动的起身,变作女上男下,美覆盛的姿势。

 这般姿势巧子入得极深,满了一张儿,点滴的水打裴焱的大腿。胡绥绥主动抬如出笼兔,儿便就如火如荼与巧子做美,但花径滑腻,巧子常常从中出。儿上的小花珠又满又,裴焱紧盯不放,当巧子再次从中出时。

 他大掌遮住翕合的口,转而用圆活的巧头去蹭惹人怜爱小花珠。裴焱此时做哪种举动都快活,各式有趣,各式美妙。

 巧头蹭花珠,得好似有千万只蚁杂乱无序地在上边爬,胡绥绥口吐香舌,嘘嘘地与他亲吻,那滴香汗的颊与颈,粉浓浓,汗津津。香舌香贴近,裴焱含住香舌在自己口中咂。

 蹭够了花珠,裹在巧上的晶莹温热的水儿都凉了,他捉定巧子,一层层顶开内的花瓣,重新进到灼热无比的花径里。上方津唾互,软舌共舞,下方巧相连,只道好生快活。儿充实了。心也充实了。

 巧子尽而入,胡绥绥脸上热的可以取火,加快起落腮,不害羞的索,道:“呜…裴裴要弄死绥绥了…饶了绥绥罢…”

 “绥绥莫血口人,我且没用一分力。”自换了姿势,裴焱没怎么出力,偶尔扶一扶偏倒的娇躯。

 然后眼热地觑口两片花瓣动,和合不拢的嘴儿一般将巧子从头吃到又吐出,周而复始,汁水横不住。

 儿哪儿瘙就两股紧夹,往哪儿重重落下,胡绥绥喜欢头刮过壁产生的快,呻难以抑制地拔高,娇脆而清,在静悄悄的山中回

 坐在巧子上动了一刻,胡绥绥体力乏乏,慢下来儿的每一寸又叫不快活,她两手端着裴焱低下的头,吻他,说:“绥绥好酸了。为何裴裴不动一动。”说话时巧子又从花径中滑出来。

 胡绥绥红腮带,情浓无比,口脂带馨,狐狸深重这句话果真不错。裴焱精神百倍,吻她的嘴与下颌,一直吻到绵,嘴巴一张,咬上绵,齿磨红端,舌,把凉丝丝的唾沫都沾到上。

 他只一张嘴,只能宠幸一只,胡绥绥另一只未得宠幸的儿空空然,虚虚然,索自食其力,用手抓来平衡轻重感。胡绥绥摸技巧生疏。

 只是一昧地抓,裴焱空看了几眼,看不过眼,亲亲她的手背,说:“放开,我来。”胡绥绥着实没了力气,硬的巧子被她坐在处,一张情就贴在卵处。胡绥绥半睁惺忪可爱的睡眼,抬起瓣,被住的巧子往上跳了几跳,她放下抓的手,扇口,抓过巧子进情中。

 葱管儿似的手指贴摁在上,裴焱来了干劲,胡绥绥才进一个头就加功夫重重往上一顶,正中花心,他顶着花心磨一磨。胡绥绥美入骨髓,扬颈扭一呼。裴焱宠幸了另一只儿后将头埋进双中,抱着柳,把一长之物,在里面旋转自如,进出无度,尽足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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