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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掉到耳朵里
 “绥绥的耳朵…竟会变,真是奇了怪。”看见这对狐狸耳,裴焱盈腮的怒气,顿时飞到了爪洼国。

 胡绥绥哽咽回道:“你拧它那么大力肯定会变啊…我摸裴裴哪儿你都会变软,有什么奇怪的…”“你再摸一下就硬了。”裴焱险些因这话而气倒,发现胡绥绥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可爱一些。

 胡绥绥傻乎乎的,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摸了裴焱裆里软软的一团物。裴焱一瞬间来了望,望聚在丹田,前几个时辰才软下的巧子,一个深呼吸就硬起了。“真硬了…”胡绥绥悻悻地袖回手。

 那家伙硬起来,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是热的“嘿嘿,还很热。”“胡绥绥这是你自找的。”裴焱强拉硬扯,将胡绥绥带回上。

 了她的衣裳,出前不久才抚摸过的身,接着吃紧地分隔粉腿,抹些津唾在指尖上,送入花径中,摸几下让儿从沉睡中醒来,直到摸出点濡稠之物。

 他抱住胡绥绥,滚球狮子般滚到里面去,之后使大劲,来个直捣阵。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就要亮起,天一亮就是裴焱上番的时辰。裴焱珍惜时辰,掐着胡绥绥的弄过一度。

 紧接着抬了一条腿放肩上又弄了一度。巧子凶猛异常,在花径里一顶一捣,径与花心了个彻底。

 胡绥绥爽快难言,指尖钻进一阵酥麻,缘手臂进太阳里。,巧子往里头一撞,酥酸麻皆来,占领她本就模糊的意识。胡绥绥的腮夹得紧实。

 正呻的香喉道出几个零零碎碎的字眼儿:“裴裴我真的错了…慢点慢点,你快弄死绥绥了。”

 胡绥绥的粉态十足,泛起泪光的眼角垂垂,眼皮上的金粉掉不掉,簌簌的睫若丝柳,一半倦态一半怜态,裴焱心软成泥,慢了动作,问:“疼吗?”胡绥绥得以气儿,鼻子回:“不疼的。就是太快了。我不过气了。”

 巧子大半都埋在儿里,巧子不动,儿却会翕动,像张小嘴儿似的。裴焱口跳得极其快,挤进一截,把得满当当的:“绥绥现在又知错了?”

 “知错是也。”胡绥绥闷哼哼道,一双滴溜圆的眼睛,放肆地看着裴焱。每一向上微卷起的睫都像一个小钩子,勾魂勾

 “现在知错,明且又忘了。”裴焱嘴上强硬,把一度的巧子拔出再狠狠衔进花中。掩着花的两片花瓣往两边自拨,深处里有一阵没一阵出水儿来,里头的软的儿两眼可见的跟着进出的巧子翻动着。裴焱带些茧子的手掌在圆滑的香肩香胛上抚摸。

 茧子触过肌肤滑动,带来更多的是酥。胡绥绥意识陷入里,呼吸都了。裴焱是进是出她都喜欢,花锁紧,儿不由自主地着巧身。

 这回巧子进来后口处一直在发,紧涩的花径被一东西充实着。胡绥绥快没了知觉,依稀听见合之处发出的暧昧声。时而轻时而重。

 皮与皮之间的拍打与撞击,胡绥绥觉得体内有一股蠢蠢动的东西忍不住要出来,裴焱每深入一次,的感觉更强烈。

 她咿咿呀呀叫不停,腿自个儿往外敞开,以为这般敞开,便能容易深深纳进巧子。儿在上下波动,两朵红梅晃出来道红晕让裴焱眼花缭、兴致盎然,他抓住一只绵软的儿,掌心住红梅,五指抓

 胡绥绥腿儿往外打开,裴焱一低头就看到了儿上的硬起的小凸核,他放开儿去宠幸小凸核。

 整张儿都腻腻,热乎乎的,小凸核也不例外,裴焱眼观进出之势,道:“绥绥了好多水,大概是喜欢我碰这儿?”说着。

 狠狠往下摁住小凸核,胡绥绥粉腿蹬,失声一叫:“唔…”放出愉悦的表情与动听的呻,胡绥绥定然是喜欢,裴焱在小凸核尽技挑逗,点,提,轮番来。

 手指在外边胡来,巧子在里头冲撞,胡绥绥弓了软痛苦哦…无法再承受挑逗了。花径明确地告知裴焱渴望被他充实。

 但被一旦被真正充实了又觉得少了什么东西。无形的渴望,有状的望正左右胡绥绥的意识。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看不清任何东西,胡绥绥觉得自己正在羽化登仙,整个人悬在半空里若上若下浮动,又慢慢感受到儿不受控制地出一片东西,粉股麻了。指尖也麻了。

 那被捏玩过的小凸核骤然红,紧接着她听到裴焱断断续续的闷声低吼,又听他笑道:“我且说绥绥会得比我快,今就印证了。”

 涨大的巧子在内慢慢软下,裴焱释放了自己,没有立刻从里头出来,继续呆多了一会儿,淋淋的巧子才离开儿。冒出来的狐狸耳还在,情笼罩的裴焱咬上一只狐狸耳。胡绥绥惊呼。就像受到了外物的攻击,第一反应是咬上裴焱的肩膀。下死口的咬,恨不得扯下一块来。胡绥绥是被吓到了。

 自我保护意识甚是强烈,朦胧的眼神变得凶狠,耀着怖人的绿光,连松软的都变得僵硬无比。胡绥绥一直咬,咬到肩头血,口里吃到了一股血腥味才还惺,慌忙松开口分辩::“我不是故意的。”

 肩膀上的四个小孔在血,胡绥绥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吓哭了。身后的情速速退散,瞬间嚎啕啼哭:“绥绥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咬了。裴裴别抓我去烧呜…”

 裴焱疼得膛背部都在滴汗,胡绥绥的牙齿不啻是两把抹了毒的剑,刺进皮里,被咬的时候不疼,咬过之后才是真正的疼。

 胡绥绥在哪儿低声哭,裴焱将错归到自己头上来,薄蜇着胡绥绥的嘴角,道:“莫哭了。我不疼,是绥绥牙口好。想来是绥绥往前受了许多苦,牙口才变得这般好,往后在府里不用吃苦了。”

 裴焱的语气轻柔,给她寻了个台阶下。胡绥绥霎霎眼皮,确定裴焱当真不追究眼泪才全部收回眼眶里:“绥绥怕火,裴裴你就算往后厌烦绥绥了。杀头也好,赐毒酒还是打死也好,都不要抓绥绥去烧。”

 裴焱没做声,胡绥绥嘴巴紧抿,嗡声问:“点天灯,蹲牢底,夹手指也行,就是不要放火烧绥绥,好不好…”***晶莹的眼泪滴滴嗒嗒地,从眼角掉出,掉到耳朵里,打了耳上的茸。裴焱把哭个没完没了的胡绥绥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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