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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痒到心上
 “哼。”她咬嚼着烤得正好的,挑挑眉:“这果真是你第一次破戒?你这兔子,火候掌握得未免太好。”普济不言语,不理她,只咬着自己的份。

 上沾了肥油,亮晶晶的,随着嚼动一上一下,看的灵儿食不知味,盯着他的角,满脑子只想揩油。

 “施主再不吃,就要凉了。”普济没往她这儿看,淡淡提醒,就算被抓包,沉灵儿也不在乎,厚着脸皮笑:“我看普济好看。这真的是你第一次料理?”“小僧平就在厨房烧柴。”“你知道我说得不是这意思。”

 “这又与施主有何干系?”“嗯?嗯…似乎没干系。”没调料的兔吃起来有点膻。

 但素久了的沉灵儿并不在意口味了。三两口咬完剩下的,堆在颊里嚼着。说话也因此顺理成章地含含糊糊“但我总要…”

 她撑在地上探身,迅速牵了普济的手,在普济反应过来之前拉到边,刚才递时与她相触的指尖,又轻轻了一口,薄茧刮了舌头,微微刺痛。

 这才抬眼,眼神从下往上,慢悠悠地扫过去。“但我总要知道你是哪种人,才知道接着该做什么呀。”

 “你是哪种人呢?偶一为之的糊涂蛋,还是人模狗样的小禽兽?”***普济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诧异,不深,极轻微,若不是灵儿紧盯着一定会漏掉,他不言语,只是把手回来,继续吃。被她过的那手指翘起来。

 不沾也不沾自个儿,嫌弃似的。“和尚,你这是什么意思。”灵儿干脆卧在地上,仰面看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腿,明明是自己的错但故意曲解,感受到了调戏老实人的乐子。

 “一句话也不说,果然是觉得我脏,搭理一下都脏了你?”这指控有点严重,普济辩解:“会凉。”

 “再热了便是。”“柴。”“这么在乎口腹之?”“不比施主,小僧难得食。”他没恼,但也算不得愉快,话长了些“施主尝多了。

 自然不把山野食放心上,怕是觉得它寡淡无趣,只馋个新鲜。”灵儿不确定他是不是话里有话,总觉得他在借机讥讽自己,然而合道是什么功法?

 世间第一等需要厚脸皮的,她笑嘻嘻地牵着普济衣角,涎皮赖脸:“那便是我想岔了。我向你赔罪,好哥哥,别同我计较。”他“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接没接受。

 移了移身子似乎想要避开她,但灵儿打蛇随地探上去,普济无奈,又腾不开手,暂时作罢。灵儿摸着僧袍研究,觉得怪有趣,又开始吸引注意力:“你知道我是修什么的吧?”

 “嗯。”“那你怎么看合道呢?恶心?门?香?”普济摇摇头。“光摇头我能看出什么呀…”“佛门亦有欢喜禅。”“所以呢?”

 “我虽进的不是此门,但亦无私见。”“对我们没什么特别看法?”灵儿加了把火“就算我下一刻都要把手放你腿上了。也没什么看法?”

 普济眼神澄澈,手上还拎着快啃完的兔腿,表情却近乎慈悲:“渴饮饿食,自然之道。对你而言,合本就如饮食般必须,如何苛责?”这话说得妥帖,倒教沉灵儿不自在起来。

 嘀咕了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气声。若是他义正言辞地斥责自己,灵儿必然被起斗志,定要辩过他兼多吃点豆腐的。可现在却不知说什么好了…自己手还搁在他腿上,摸也不是,收也不是。

 见他吃完了。沉灵儿下意识给他递手绢。伸出去一半又反应过来,收回用过的桃粉香巾,在身上摸索片刻,换了张干净的素娟,这才递过去。

 不过经过这番折腾,手倒是理所当然地从他腿上收回来了。普济垂眼看她小动作,没言语,只是接过了。坦坦擦干净手,又递回去。“年纪不大,修为不高,却有点大僧的样子。”

 沉灵儿没好气地嘀咕,觉得自己这次睡和尚计划基本黄了…看着像是好人,别坏了人修行…但还是有点不死心地问“嗳,真不能和我睡一觉?反正荤也开了戒也破了。干脆再多开一道荤多破一道戒算了。

 反正我查过了。你们这派和尚功法不要求童子身…”“好。”“不用的童子身不如…嗳?什么?你说好?”沉灵儿惊得几乎要跳起来。

 普济觉得她有点好玩。给兔子拆皮剥骨时坦坦,被她扰时坦坦,现在点头说“和你睡”的时候也坦坦着沉灵儿疑惑的眼神。

 他的解释清淡得像糊弄而不像解释:“你我今有缘。”偏偏眼神又是认真的。***把普济剥干净的时候,沉灵儿仍陷在不真实感中,摸着他剃的光溜溜的脑袋,摩挲着上面的戒疤玩,一共十二个,一个个点过去。

 “他们说和尚的脑袋摸不得…我这么摸了。真没事吗?”“没什么不能做的,没什么必须做的。”“这就是你的禅法吗?”

 “算是。”他的眼神依然温和干净,同平擦拭佛像金身或给人解签时并无二样,看得灵儿下意识给两人捏了个净身诀,这才俯下来替他口。脑袋上光溜溜,这儿却是黑密密,一个深喉下去。

 发硬茬茬地扎人,整个下半张脸都被挠了,她惊奇发现这地方闻着也是香的,同白马寺正殿、和尚们的衣服、他手腕上的佛珠一个香气,仿佛被寺庙的佛香长年累月熏入味儿了。这个察觉使她更兴奋了。

 “我在搞一个和尚”的念头更加强烈,使她口的幅度都大了起来,上方传来一声起伏不大的“唔”没什么高昂的感觉,只是慢慢拖长了声音。

 在她突然一时产生了一点短促的转调。东西在口中涨大起,一直抵到嗓子眼,她用喉间的软去磨蹭顶端,感知到面前的身子抖了一下,她吐出嘴里的东西,见它已经被润好,完全膨起来,这才满意地爬起,与他面对面跪着。

 儿翘翘的,子也翘翘的。儿水灵灵,儿也水灵灵。攀着他的肩膀慢慢坐下去,一路到最深处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息。

 普济下边发丛生的,她下面却是白虎馒头庵,闭得很紧,只有一条窄,非得扒开捅进去才能看见里面。

 此刻普济的儿扎在下面,一阵酥酥麻麻的刺到心上,便情不自动起来,单单扭几下就溢出几句呻。这倒不是她生来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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