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少年不等对面把话说完，啪地打掉掐着他下巴的手，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他也站了起来。
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着委屈哑着嗓子继续说：“你明明，明明也帮过我。我只是想报答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想得那样…”他终是没把“龌龊”一词说出口。他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窥探出自己心底的秘密，但是他也想不明白，既然这个男人看不上他，想推开他，又为什么总要欺负他，看他出丑。
“我想得怎样？我说你想得不好了吗？”天边突然一道惊雷，杜晨曦的声音跟着雷声一起传来。方夜霖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不怒自威的男人。
＊＊＊外头风雨
加，豆大的雨打在玻璃窗上吵得人心慌。杜晨曦来到窗前，一把把窗帘拉上。那窗帘布料厚实，竟是隔绝了外头的狂风骤雨，平白给屋里添上几分与世隔绝之感。方夜霖看着杜晨曦的背影，只着一件衬衣和长
的男人越发显得肩宽腿长，极有迫感。“一遇到你，似乎总是会下雨呢。”杜晨曦漫不经心地说着玩笑话。然而少年却并不接话。男人转回身来，琥珀
的鹰眼注视着几步之外低着头的少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这没什么不好的。我第一次见你就说过了。你很好看，是我喜欢的样子。”
杜晨曦手指轻扣在窗边的小斗柜上做着最后的思量，终是开口，低沉问了一句：“可以吗？”可以吗？男人的话砸进方夜霖的耳朵里。
他又无法自制地战栗起来，少年望进那双琥珀
的眼里，像只被扑倒的鹿用最后的倔强回望着身上凶猛的鹰。可以吗？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见过不过六次，真要论情。也不过是帮过他两次，但刚刚这个男人对他说，这没什么不好，他那些难以启齿的
望没什么不好的。窗外雨急风骤，方夜霖
迷糊糊地想起当年在后院里偷听到的唱词：“光
催老，痴心愈烧”*。是了。痴心愈烧啊。从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起，他便情不自
地凑上去。这个人那样恶劣，看透他所有望，逗弄着他，又曾想三言两语与他保持距离，然而事到如今。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恶劣的男人主动对他伸手，他十几年压抑的人生里从没遇到过杜晨曦这样的人，
望裹挟着温柔，一点一滴，让他妄念深种。方夜霖突然看开了，他轻吐出一口气来，放松自己过于紧绷的身体，歪着头，孩子气的笑了一声。说什么
水无情，他更怕光催老。“可以。”他听到自己说。“啪嗒”两声，杜晨曦抬手关掉了房里的电灯，又打开斗柜上的台灯，室内变成一片暧昧的昏黄。
“把衣服
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方夜霖刚放松下来的心情瞬间又紧绷起来，他习惯性地闭了闭眼，颤抖着手一颗颗解开长袍上的盘扣。肌肤暴
在空气里
起一阵紧张，羞
感渐渐顺着先
出来的肩头爬遍全身，他低头看着散落在脚边的衣服，想了想还是蹲下身去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在脚边。“你做得很好。”男人抬脚向他走来，黑色的影子在身下拉得很长，一点一点
近，最终将少年笼罩在阴影里，他抬手温柔地摸了摸方夜霖细软的发，开口轻声却坚定地命令：“站起来。背对着我。”少年顺从他的命令站起来，感受到男人干燥
糙的指腹触碰到他光着的背脊。“嗯！”令人颤抖的情
自羞感中渐渐涌出，方夜霖
着气，感受着男人的手攀上他的肩。“别怕。”他一只手撑着方夜霖的后
，一只手将少年的肩慢慢打开。说话间热气呼在那秀气的耳尖上，满意地看着它一点点变红。“把背
直，把肩打开。”他轻笑一声，语气里染上几分
望“或者说，把你展现给我看。”“嗯…”方夜霖哑着嗓子，感受到男人的手在他的后处情地摩擦着。“你的
身很好。”他的右手绕到少年腹部，左手顺着肩膀滑过小臂。感受到薄薄肌肤下那层青涩却有韧
的肌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结实一些。”男人放在腹部的手突然上移，猛地一拧那早已
立起来的
头。“啊！”方夜霖情不自呻
出声，又咬住了
，想控诉对方的鲁，却又不敢回头。“很好，你这里也很
感。”杜晨曦用指尖轻轻摩擦着少年两颗翘起的头，语气里的愉悦越来越明显。这算是赞美吗？方夜霖混沌地想着，想到自己身体的异处，他丝毫不敢得意。“我要往下摸了。”男人的低沉话语再次传来。“跪到沙发上，弯
，手撑着沙发背。”杜晨曦牵着少年，一点点把他带到沙发边，动作温柔，语气却严厉：“把腿打开。”方夜霖顺着指示跪到沙发上，听到要把腿打开时却明显愣住了。“怎么？不愿意？”杜晨曦刚刚还透着愉悦的声音瞬间冷下来，似乎下一秒就要
离。“不是…”方夜霖摇头，紧张地道歉“对不起。”他认命地闭上眼，把塌下去，颤抖着分开腿双。“你的
股也很
。”男人的指尖勾画着少年
部的曲线，然后两只手
捏住那里的
，恶劣地一边玩
一边赞美：“又白又翘。”“嗯…”方夜霖羞
地呻着。脑子里一片浆糊，他能感觉到男人的语言和动作越来越放肆，但他却无能为力，或者说，他渴求的本来就是更多的东西。“你要学会说谢谢。”杜晨曦轻轻在少年
翘的上拍了一巴掌，晃起一阵
人的波。“啊！谢…谢谢。”方夜霖呼吸更重，感觉到自己腿间涓涓出水来。“你喜欢这样是吗？”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一笑，张嘴咬住少年的耳尖，抬手又是一掌。“嗯！”隐秘的
望被发现，少年眼里染上泪光，腿间却不自觉更
了几分。“回答我！”杜晨曦的声音变得冷酷，抬手又是一掌，比前两下都重了许多。“是…是的。”方夜霖把头完全低下去，根本不敢往回看。“话要说清楚。”男人的手摩擦着刚刚被打红的地方，给肌肤带来一阵热辣的暖意“你喜欢什么？”“我喜欢你…鞭打我…”少年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