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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树皮干涩
 “陆大人桃花盛,只要头八字相合,以后不怕有妾争吵而烦忧。”这位算命先生的话陆县长真不爱听,他侧着身子待在她身后入。“我想算我们,我和郦城杨花。”他得卖力,水声连连。

 “无缘。”“你说什么?”她张口只会叫和求饶,不再言语,直到事毕,她说:“陆县长与我,注定无缘。”“为何?”他说得安静。“县长忘了?天机不可。”她笑。

 “为什么?”他执着地问,却不急躁。

 “因为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他贴着她的,温柔又留恋。“我们的缘只能到这。”

 “只能到这?”他重复她的话,不回应也不表态,她最怕他这样,好像非她不可,好像命中注定。陆越走了。

 走的时候是晚饭后,黄昏铺落,房里余味久久不散,她回到桌前,桌上有他没拿走的信和他拿来的桃花。

 他说院里的桃花开了,即使树枝仍旧干瘪,可还是开得火红,他问她什么时候来看,她笑着说一定。今是三月初三,往常里情事表白之

 冷冬已逝,霜雪淡去,万物复苏。杨花想起去年父亲忌,柳楼照常停业,她跪在堂前,有人敲门,她身穿白裙,裙过脚底,他还是一身黑袍,他没问,她也没拦着。

 他就进去了,他烧了柱香,又拜上三拜。堂前的火炉烧得滚烫,他们坐着说话,房外万籁俱寂。

 他吵着说要喝酒,忆起前三月他们同居中的琐事,慢慢地说他最近在忙的事情,后来又给她烧菜、盛饭,她问起他的家人。

 他说他大多都忘了。是很久以前的事。因为母亲是罪臣之女,所以婚后他们就离了宗族,不过先皇仁厚还是留了父亲在朝堂为官。

 但没想到不过是一小小史官还是会遭人妒忌,他们死前将他过继给了太子太师傅,那时他才不到五岁。

 遭妒…是因为令堂长相太美?他笑:“杨掌柜果真料知世事。”太师傅能留他,或许才是因为她的美吧,杨花对他笑笑,不多说也不再多想。

 “不是我不愿说。而是这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一直知道她的心思吗?不完全是,他并不知道她心中最大的疙瘩,就像这张纸上写的:“回之,以你何为?”回之…

 “陆越,字回之。”杨花拽紧了那张纸,又将其撕碎。***那封信寄去后便再没了音讯,三四个月那只黑鸽都不再来了。

 陆县长在事上开发了新的玩意,玩得正,但杨花想他应该还是在意的,他是想回去的。不然也不至于折磨她…虽然在他多次用笔上的细拂过她的身体后总会问:“舒服吗?”她还是会不自觉地点头。

 但这不是他拿绳子将她绑在这里的理由。“会有人…来的,陆越…”“没事,他们看不见你。”这里的小草堆长得高,周身的乔木矮而翳,与她的身高如此相配,相围之下真是绝佳的地方。“会看见你啊…”“不要…”杨花泪眼婆沙,他最近越发地喜欢咬她了。“疼吗?”她点点头“有点。”陆越的动作轻了一些,又对她说:“不要紧张。”杨花没记错的话。

 他们应该是来钓鱼的,这地方比郦城附近的其他水源处都近,是一面平整的小湖,即使水很深但却是清澈见底,因为比井水干净,所以郦城的闲商有时也来这里取水。

 “陆越,你放我下来。”杨花的双手被绳子系得很紧,又被另一绳子圈在树的主干上,她上身完好,下身全,亵早被他扯了去,他只是:“嗯。”了一句,也没有实际的动作。

 杨花不知道他蹲在下头做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内里冰凉,却没有异物进入之感,那凉意一会儿一会儿的刺她,她变得安静,精神全在那一处。

 与此相比的是他滚烫的舌头在颗粒与花瓣内里的穿梭最使得她受不了,直到落了他个满嘴,才偃旗息鼓。杨花全身发软,她站不住,绳子开始勒得她发疼。

 “陆越…”他抬起她的身子,几乎一瞬间就滑了进去,然后就被牢牢住,这种感觉即使已经老练如此也不能顶。

 “要是有人来,你就像是在树。”陆县长情张的脸一下子就暗下来,他半搂着她,松绳,她便如一团软泥顺势倒在他身上。

 “你说的来钓鱼,鱼呢?”她话声埋怨。今天她特意换了双许久不穿的雨鞋,竹编有些破损,硌脚得很。

 她还没上妆,以防湖水弄她个大花脸,他笑,吊儿郎当地说:“这鱼嘴可了不得。”用那物磨着她的下体。

 杨花脸包鼓气抬手掐他的脸,这人越来越不正经了。跟个二子似的。杨花被他抬着。‮腿双‬勾住他的

 那物进去,她扭了一下,晃得他站不稳。陆越凑近去吻她,津浑浊,她听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他们明明在杂草上怎么会有…不止一个人,有人!

 杨花急忙去推他,陆越恍若初醒。不远处的矮草堆有一黑一红的暗影晃过,那人眼,阳光猛烈,他大概是渴得花了眼,他们这一行人走到这里已经不太搭话了。

 林不解渴,唯有寻得凉泉来才好谈生意。杨花躺在满地的草上,也不是,被她拔了几堆,她咬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看着上面这个卖力的登徒子,杨花有些怨念,于是她支起身子将他推到。陆越挑了挑眉,乖乖躺下看她表演。好,光是她那涨着红的脸在他上头抖动,他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要以她之头顶对他之尖。

 杨花浅浅地将嘴角一勾,直直地居上而下俯视他,鱼嘴随着细拉扯咽,暗涌动。只可惜杨花只嚣张了一会儿。

 她在双再次被抓住时倒下,杨掌柜的体力确实不太好。喝到湖水的一群人一开始细细碎碎地聊着,后来聊得并不尽兴,只字不让。有人开始劝,杨花双手扶着大树,树皮干涩,那人说:“都怪这水啊…是酒就谈妥了。”

 杨花抬起股,鱼粘着浓白的体,一部分因为含不住而滴落,口子被撑得很开还在不住地颤抖,他已经过一次了。“对啊…酒我可是最在行呢。”一人一声劝,再拉不下来也要给点面子。

 “啧啧,还得美酒配佳人,不然算什么好酒?”“诶…说到佳人…”话还没说完便有人相视而笑,这一笑就有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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