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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仰面半昧
 “哦…是吗?”季雍以双膝顶开她的,又往她腿间挤了挤,极少见的在上时说了直白污话“没要你同他睡吗?”可见他是真生气了。***水云明知这人是有意磨她,却只能受着。

 “妾,啊…徐夫人将门虎女…妾不敢,不敢高攀…”莫约是得了满意的答案,季雍落了个吻在水云修长的颈后,模糊间夸了句“还算聪明”

 他将水云抱起,长臂圈在她不堪一握的间挪了两步蹭到头,抄了枕头垫在她身下,又挑开边的匣子,从里头取出颗红色药丸入她口中。

 因着方才挪了那两步,这物在她体内左右拨好几遭,得她檀口轻启时,那修长手指恰好携着药丸入口中,将那呜咽声也挡了回去。

 熟悉的药味带着奇特的甜腻滋味在她口中氤氲开来,她知道季雍是要放她一马,终是松了口气。药力慢慢入丹田,一股温热于小腹里如涟漪一般一波波扩散开来,那快也如涟漪一般随着药力渐渐满布四肢百骸,温暖了她的身躯。

 水云再次越过了漫漫长冬,于这温暖的怀抱间复苏,如同大地霎时感知到了万物。下体被绞得愈发紧,一下一下被那柔软往深处推挤,季雍舒服得险些呻出声,掌间着身下人几缕青丝,张口咬住她肩头笑着问:“这么快便有作用了?今个格外动情啊。”

 快意渐渐袭来,水云着喉头的呻,只被体内那硕大的物顶出几声猫儿样的哼唧。

 季雍爱极了她这般样子,像只温顺又听话的小猫,挠得他心,双手锁了她纤细肢,身下不又多了几分力。水云这会子刚刚吃下药去,身子还未完全跟上那东西便在她体内顶送起来。

 泥鳅般次次都往深了钻,得她一下疼一下麻,忙抓了那在自己前作怪的手,哑着嗓子求饶似的喃喃“别!相爷,轻些…难受…”

 “你下头这小嘴却不是这么说的吧?”季雍却不准她推拒,便是知道她这般并不能快活,却也正和了他要长她些教训的意。这般想着。

 他非但没放手,反倒了她的肢,又狠弄了好几番。水云自小是西芙楼里的人,身上功夫不少,要让男人舒服的手段自然也学得不少,遂极少这般深切的与人,她俯身趴于榻上,身后酥麻如同海般,似是要她窒息,连神魂都不稳了。

 恍惚着意识徒劳的伸长颈子想着逃离。季雍看她不过两下就被弄得失了神,着气儿笑着嘲弄她“还央着我要我轻些,我瞧着你不得趣儿的?”

 水云听罢,忽觉有些委屈,硬是咬了不肯再出半个音,她不出声儿,季雍自然不许。身下这小女人越是闷声抵抗。

 他便越是想要驯服、想掌控、想她哭着开口求他,哪怕着她将爪牙出来也比现在这藏着的样子要好。

 想着。季雍俯了身,一手扣了她的脖子,一手将她滑腻柔软的身子在怀中圈得更死,如狮豹般低头叼起一小层那细腻洁白的颈间肌肤,朝着花心狠撞起来。

 药来的恰到好处,水云被那大刀阔斧弄开来的物什得绷紧了身子,失神叫出来,声儿却被脖间那大手掐了回去,她伸长着脖子,却连同呼吸也开始不畅。水云自然明了季雍想做什么。

 正因着明白,便更是怕得身子都僵了,她微微仰起头,榻顶的帐子在她眼前隐隐约约,耳边似是响起了那柔的骇人声音,而那双冰冷的指尖仿佛再度回到她身上游走,那人还笑着拎起她淌满泪水的脸嬉笑着。

 “小姝儿,这儿…对,这儿,用下力咬住,对…这儿就是能让男人们都舒服的地方。”那冰凉的指尖蛇一般钻进她体内,碾磨挑逗着那处软,而那手指还不罢休,硬生生往深处钻,像是要钻进她的心里。

 寂静一室,只余哭喊与寒意在她耳畔错不休,那人冰冷的声音落在她耳边“还有这儿…你看,这里面的小嘴儿,可比外面的…更让人死啊!”身体里那肆物堪堪抵在最深处那熟悉所在,水云娇躯立时僵了起来,险些背过气儿去。季雍被夹得几乎缴械,沉下身子几番顶弄却始终不得其法。“怎的这么紧…哈…松些,不然…呃,妖!”息间。

 他不顾身下人息着拒绝,带着茧的指尖顺着细白光滑的小腹往下划,捉了那花核轻拢慢捻,不久便有腻滑水自上滑下,落入季雍掌间,就着这身子松泛些了的间空。

 也不再顾身下人的躲闪搐,季雍手上更加两分力道,将她的叫喊尽数卡在喉间,再接再厉朝着那处用力顶撞。

 他低下头,长臂死死圈在她的腹,低头在她耳边哄了几句,又是几番抵死弄,最后嗓间释出一声低吼,终是让他得逞。柔夷一瞬包裹而上,仿若千万舌一同侍弄,季雍舒服得深深叹息。

 “别…不!啊…”窒息间快意如洪水,兜头盖脸劈砸而来,水云只觉自己仿佛失了声,神魂也不稳了,在风雨中摇摆没有依靠,一通拉扯,却只触到帏帐便无力垂下。慌乱间,一只大掌拢住她的手。

 她即刻便攀附上去,紧紧抓住再不肯松开,脖颈上扬间也挣开那扼着自己的手,力般向后倒去。

 季雍见她得了趣儿,也便由着她仰头靠在自己身上,松了间的手臂往后一带将人回塌上,自己也欺身上去。水云冷汗淌了整背,差点儿真觉得这人是要弄死自己。

 瞧着水云那失了神的眸子,小鹿一样水灵又好看,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尚未缓过来,乖顺的攀着季雍的颈背,蜷在他怀里搐发抖。这副乖顺可怜的样儿看得季雍仅剩的丁点火气也然无存。

 也不再折磨,只俯身在她眉间落了一吻,偏头咬着那细腻耳贝,沉身又弄了几番便尽数给了她。

 男人壮的身子覆在她身上,息间口一下下敲在她心口上,还厮磨般蹭着她的脸畔,在她耳边细语“你可记住,再没下次了”

 子这样的身份,向来都是她们顾别人,却没几个人顾得上她们什么感受。水云兀的觉出些难受来,如同一块巨石在心口,沉得她不过气儿。

 她半天才回了神,疲得魂不在体,仰面半昧,勉强回道:“呼…相爷怜惜,妾…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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