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几乎无法踹息
　其实他早就看见了。如果不是她这样不小心，自己暴出来，他便打算忽视。包括，她暗恋他的这点小心思，但是，弱者的自我暴，许多时候会惹来强者的镇欺凌，他从她手里把笔走：“你出去吧。”

　陆迦瑶怔怔地，忍不住悄悄抬眸看了看他，他似乎没有因此生气。心里才雀跃了一下，脸上的喜悦浮现不到一秒。

　却见他忽然抬手毫不在意地一掷，签字笔便精准地投进垃圾桶里，硬物相击，发出闷响，就算笔他不要了，她也是没资格要的。陆迦瑶脸色黯淡下来，放轻脚步走出书房，没发现身后的蒋彻正观察着她的神情。

　＊＊＊那天之后蒋彻对蒋琪来他书房拿书看的限制忽然放寛，可当她把书拿去后，他却总是刚巧挑着她忙着和朋友约会的时间让她把书归还。蒋琪分身不暇，自然是叫陆迦瑶去还。

　每次陆迦瑶去蒋彻书房，他总会恰巧从外面回来。也是每次，陆迦瑶都会被他故意怀疑从书房里拿走了什么。

　头一次，陆迦瑶甚至把运动服的两个口袋都从里面往外翻出，仰起小脸，对他保证：“蒋彻哥哥，我真的什么也没拿。”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颊上的细汗还黏着秀发。

　她的脸颊漾着淡淡绯红，眼珠乌溜溜的，黑白分明的眼眸盛满真诚。蒋彻让她出去了。可下一次，他又会故技重施。

　陆迦瑶渐渐意识到自己在蒋彻那里因为有前科，印象已经洗不白了，她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恶劣因子被勾起，想看她委屈难堪，笨拙焦急地想要自证清白的样子罢了。

　当又一次在书房里被他叫住的时候，陆迦瑶累积下来的情绪终于崩溃了，她一边翻着校裙口袋，一边突然抑制不住低声泣起来，声音哽咽：“蒋彻哥哥，我真的没拿，真的没拿…请你相信我…”

　蒋彻站在她跟前，因她突然其来的眼泪，意外地怔了怔。“…你是不是也很讨厌我？以后，以后，琪姐姐的书，我请阿姨拿进来，好不好…”她噎噎地说着。

　哭得梨花带泪，双颊生红。蒋彻盯着她看了一会。光顾着逗她玩，都忘了她从小跟着陆峰寄人篱下，性格里的感自卑。

　好玩的小动物就要从手边溜走了。蒋彻忽然上前，颀长高大的身形将陆迦瑶笼罩住，温润的指尖捏住她下巴，英俊的五官近，声线低沉，气息清冽：“好，我相信你。”

　指腹捏着的细肌肤让他眯了下眸。透明的泪珠还悬在眼角，陆迦瑶还没听清他的话，便觉得嘴似被碰了下，酥麻的感觉迅即钻到骨头。

　蒋彻亲了她。这个吻解锁了蒋彻对待陆迦瑶的另一种方式。肢体接触渐渐开始变多，每次陆迦瑶顺从了他的指令，他便蜻蜓点水般地亲她一下。

　像是主人训练小狗，总会给一点小点心犒赏。陆迦瑶没想过蒋彻会亲她，她才刚刚成年，对他的喜欢又格外单纯，轻易便陷入情网。

　自然也没思考过蒋彻对自己又是怎样的态度。高中最后一年，陆迦瑶除了用功看书做卷准备‮试考‬，闲下来的时间便是期待着每次和蒋彻见面。见面都是在外面。

　蒋家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事，蒋彻也没对任何人说过。蒋彻给了她自己的手机号，陆迦瑶每次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心里总是又期待又甜蜜。

　哪怕他也许不过是心血来，想逗她玩。六月‮试考‬过后的一个周末，陆迦瑶在书店门外见到了刚刚从国外回来的蒋彻。

　他这趟在国外待了差不多两个星期，回来也没跟她说过，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陆迦瑶小脸上便一直漫着喜悦的绯红。蒋彻看了她一眼，俊脸靠近，亲了亲她。

　给蒋彻开车的司机并不受雇于蒋家，车厢挡板也升起，他坐在车里，神色慵懒地看她红得滴血的耳，没说话。陆迦瑶也回看他，眼眸眨动，愣愣地，隔了几秒。

　想起上次见面他让她坐到怀里亲她的情景，才意会他的意思，她脸红耳热地，慢慢从座椅上挪过去，坐到了他修长结实的长腿之间，他身上的西装格外的笔，里面的白色衬衫解了两颗纽扣，出完美的脖颈线和微微突出的喉结，勾人。

　她才坐下，他便角微勾，满意地低头亲她，但这次的亲吻不同于往日，不是轻轻一下带过，他的拇指抵着她小小的耳朵，四指托着她后脑勺，薄住她嫣红的小嘴。

　陆迦瑶双手不自觉迭成小拳头，轻抵他结实的膛，她还不会这种接吻方式，不知道该怎么响应。

　他的舌尖便已滑入她幼的口腔，抵住她可怜兮兮的小舌，拨，勾起，然后扫她的上颚和舌底，她只能轻声嘤咛，心弦在舌的涟漪里轻颤。

　这个吻格外绵深长，并不顾念她的生，她无助的息，把她吻得身体绵软，眸光泛水动情，自动吐出舌尖让他。

　那只抵着她耳廓的大掌便顺着她细腻的脸颊，沿着脖颈，隔着衣物薄薄的布料捏弄她隆起的浑圆。身体发着的舒服，感觉很陌生，她忍不住想躲。

　在接吻的空档娇吁吁地哀求：“蒋彻哥哥，不要…”蒋彻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红色的耳朵边，嗓音意外地有些低哑：“但我想要，陆迦瑶。”

　蒋彻想要的东西，也没有谁能抗拒，陆迦瑶自然不可能，在此后的许多日子里，在他市中心私人公寓的深大上。

　他肆意地她的耳朵、脖颈，甚至许许多多隐敝的地方。起先是接吻，引她生涩的舌尖探索他的。陆迦瑶对于男女情的认识很慢，她对蒋彻的喜欢很纯真，可身体动情的速度却很快。

　亲吻越多，的越快。初时还是隔着薄薄的衣裙，慢慢地，他火热灵活的大掌探入布料，衣服一件一件褪落。

　他开始推开她的内衣，用双手把堪堪盈满手掌的包覆，掌心里腻人的油触感和发硬立的樱尖，惹得他轻笑，长指轻轻弹刮，用热的舌尖将尖得晶亮，然后是女孩最是脆弱的腿心。

　当他隔着内摸索到丰沛的意时，陆迦瑶忽然被他推倒上，仰躺着。被他的密密地吻住，舌尖得发麻，几乎无法息，才带着一段银丝分离。手则在她的腿心来回作恶。

　直到她颤抖搐，在他指尖下领略到生命里的初次高。远远还不止这些，他开始教她隔着内透的布料摇摆着水蛇似的雪白细前后磨擦，教她用滑的小手去握他硕大的硬。

　也用舌尖去让他失控，然后是彼此完全赤的相触，她淋晶亮的贝和微微突出的花蒂包夹着他火热的茎，一下下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