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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溪水蓅过田野
 只是反复的撞击,姜姜身体的水像是不尽的江河,顺着两人合之处下,连后股两片桃似的细里也黏黏腻腻。阮淮的囊袋蓄积了二十年华。

 此刻还未得放闸,只将姜姜纤细身扣在怀里不停贴近,大的破开两瓣,犹如婴孩贪吃,大也要入口中。粉的花不时被冲击外翻,白色的浮沫点缀其中,犹如雪中红梅盛开。

 姜姜已不能分辨意识,两只小手牢牢抓着阮淮,生怕被这发狠的力道撞开,花牢牢咬着戳入其中的异物,缴紧不放松。

 “啊…恩公,我不行了…姜姜不行了…”不知有多少下。那巨物不软也不放缓速度,直戳在姜姜身体里最深最软的那一点,每次都要捻在那块软绵的上旋转几分。

 随着阮淮速度的加快,姜姜已觉自己脚踩云巅,猛地了一口气。了出来,阮淮吻了吻姜姜的额头,将没了力气的人报到怀里,下腹不再顶弄,但也并不出,只深埋在那痉挛后的里,温柔的看着姜姜。

 “我的姜姜。”***纯白无瑕的身躯渐渐沾染红痕。轩窗外西斜,橙光铺洒满地。咯吱摇摆的铺彰显这场男女情事剧烈长久。

 “恩公…”自上而下的贯穿,一巨硕红之物从白皙红的腿间快速穿梭,娇滑皮不断被摩擦。

 灵魂深处都被震撼,情动到深处,柔弱无骨的双手不自觉裹住两颗跳动的浑圆,一边一边喊叫,声音媚而娇。

 阮淮双眼通红,次次尽没入,埋入血红花深处,随着越往深处越细密的一起搅动,翘的后股如奔跑的骏马,一前一后收缩摆弄,直把身下女子弄的罢不能。

 “姜姜,好紧。”喑哑的声音昭示着主人此刻心境。恨不能生生世世埋在温柔乡。姜姜娇哼咬,火热的手掌差点包不住剧烈弹跳的双,细腻白滑的不时在纤细手指隙中出,让上方的人满眼福,看的火热。

 忍不住俯下身弄,滑舌头带着层层涟漪沿着晕画圈,身下腹力度不减反增,那处口子充满力,甫一进入,犹如盘再不放手,软裹的紧密不分。被分开的花弄成一个小口。

 随着阮淮不停的动作容纳入巨物,看起来的有些吃力,但只有处在望中的两人知道,彼此有多么契合。

 阮淮一直忍着没,那巨已是到最大,鹅蛋大的头从两片花下戳入,被花咬的死死的,要阮淮轻声哄着。姜姜才能艰难吃下。整身长度足以贯穿全部甬道,若是囊袋顶到股间,头必然有半分破入宫口。

 “嗯…恩公…慢…”“慢一点…”随着阮淮力道十足的动作,姜姜渐渐受不住,津自檀口留出,半折的身躯几乎被撞离铺,若不是阮淮紧扣住纤细身,怕是要飞出外。

 “姜姜可以的,嗯…就是这样,再紧一些。”真真正正的占有一个人,便不想分离。故阮淮无限延长着这场灭顶之感的事。姜姜每一次的高,都带给阮淮无尽的温暖。脾脏的感觉不会出错。只有脑袋,像是喂了酒一般的药,剩下一个声音。要她!

 阮淮已不足于这原始体位,男人天生在这方面便是者。只等姜姜出又一次,大手猛然一扣,竟是在不断弄下,将姜姜翻转了过来。

 在进出花的同时转动一圈,从前后摩擦变为完全贴合的摩擦。战栗的花珠如受重击,姜姜忍不住叫出声,大片津沿着原有的痕从嘴角滴落。高亢婉转嘤嘤呀呀。不尽的花自两人股间滴落。

 换了一种方法,阮淮可以将紧贴姜姜柔软的背脊,两只手从后拥住小小的她。“太快了…”姜姜的叫声急促起来,还没等阮淮享用新姿势上几下,便又出一股水,濡了整个面。

 那里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姜姜,你看,这里,全是你的东西。”阮淮将头靠近姜姜,嘴贴着脖子,哄着她往身下看。

 因为阮淮没有把身体重量下,所以半跪着的姜姜只是腿间酸软,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撑着着气并不敢向下看。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腿双‬已能感到润泽。脸上绯红一片,她也不想的。

 但是她生来就是这样。这是她们一族的特。姜姜害羞的样子取悦了还在她体内肆的男人,本该温润的声音,此刻低沉惑,就响在耳边,充满男气息的味道一点点侵略着姜姜意识。

 “啊…”身后人又一次冲撞,身体被撞得往前,但前的手又扣住了一个支撑点,没让姜姜撞到墙上。大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从两片满的圆出又入,淋淋的拔出,再火热热的没入。

 “恩公,快些…快些出来吧…”书上明明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又快又急,虽然姜姜不知道她和恩公做了多久,但这样的时间明显不是快和急,她恩公和书上说的不一样,但是她实在受不住了。身体已达到所能承受的极限。再者,要是继续合下去。

 时间就来不及了。今天是最后的日子,恩公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天之功。阮淮早被姜姜的身体住,哪里还能控住得住。入的力道狠快准,拔出却是缓慢而磨人。

 “要什么出来?”“姜姜,我这样弄,你不欢喜吗?”虽是故意逗弄姜姜,但就算在这方面贫乏异常,阮淮也知道,越是持久的男人,女人越是喜欢越是离不开。

 怎么他现在迟迟憋着不出,姜姜反而催促了起来“欢喜,恩公怎样,姜姜都喜欢。”姜姜怎么可能拒绝阮淮,哪怕阮淮要她死。

 她也愿意,只是,这合之法渡元,最是讲究时辰,如今第一步血灌红顶已完成。下一步便是将昔日之排出体外。

 阮淮五脏六腑受损已久,淤积太多气,如今,这气要散出体内才好。如今天色怕是已晚,若到子时,阮淮还不能出,便是前功尽弃了。姜姜急的不行,小腹一缩一缩的。阮淮光是看着她微红的耳朵便爱的要死,哪里肯放过。

 “姜姜那么想我出?”但姜姜的想法,阮淮不会不在乎,便有此一问。若此时姜姜全盘说出这合渡元之法,或许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但如果阮淮知晓这法子是折损姜姜百年道行为代价,怕也是不肯的,而姜姜,最担心的,却是阮淮万一知晓她不是人,又会如何。

 万千种想法从姜姜脑海里划过,随着身体的摇摆,这些念头便像台山火,稍纵即逝。脑子里懵懵的,唯有下腹那处火热之地绞紧,痉挛搐。姜姜又了。

 “姜姜,松开,让我都进去好不好?”那起的巨物顶在最深处,那里还有一道小口子,头被卡在那紧闭的地方不得进入。

 “已经,好满了。唔…”姜姜闷哼,那东西趁机进去了点。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就算此刻再分泌出花来,怕是也无法出,阮淮的整把甬道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有之前水的润泽,阮淮只要一动,合的地方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弄得两人有些脸红心跳。

 但又在这声音里生出些别样的感觉来,就像是花开在季,溪水过田野,冰雪消融后的田埂边上蔓延起水花,慢慢浇灌整一片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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