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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说,好妹妹
 他想得心难耐,克制地不再连在她的脯,而是轻轻抚摸她的脖颈,脊背,圆圆的股,还有修长的四肢。

 她的皮肤太细了。抚摸时好像抚摸缎子一样,一滑到底。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陈淮沉默着,他放空地回想,如果再早一点。

 如果在每一个她等他的夜里所有回应,是不是早就可以拥有这一切?拥有他的女孩儿,拥有她的笑颜,还有她温柔的目光,就像现在这样。陈淮抱她起来,刚把她全身擦干。

 她却突然踩到水里,泼了陈淮一身,去解开他的皮带。“哥哥好臭,也洗洗嘛。”她的小手滑入他的衣衫,向上游走到他的脯、头,向下把玩着他的分身,那物早就抬头,随她的触摸颤抖,所有的忌全然崩塌,陈淮重地息,低头吻上她,他们在浴池里做

 这一次她的顺从和刚刚还不一样,她主动地坐在上面,耸动股,把头送到他的口里,让他品尝她的味道。陈淮扶着她的,她热烈而情地上下移动,眼神离地看着他。

 “哥哥…”她叫他。陈淮闭上眼睛。黑暗间触感放大,快崩塌般倾泻,他能听到她的呻,还有那声小小的“哥哥”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她身下,被她的小口一下下夹死,最后出浓烈的和血来。这是极致的爱。很久以后。

 她才慢慢伏倒在他身上,用手在他头外一圈圈划着,那双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说“哥哥觉得怎么样?”比起她声音里的清醒和婉转。

 他的嗓音低哑难掩,锈钝的刀划过纸面,他说:“很好。”然后陈济笑了。继续开始耸动,仰头看着天花板,手撑在他腿上使力。

 “那哥哥,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哦。”陈淮的脑子钝了。酸涩、愤怒和难堪迟迟地了上来,随着浴池里的水波拍打,轻微却锋利地割着他的,他差一点就当真了。所有的温情,所有的柔软。

 在氤氲的雾气里破碎弥散,她在利用他。陈淮把手放上她的间,女孩子仍在耸动,垂头时发梢跳动,挑眉看他的瞬间风情万种。为什么啊?不是爱他的吗?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求他?陈淮觉得愤怒,觉得恨意难当。

 但他奇异地忍了下来,他皱眉看着她,眼前是女孩赤的身体,跃动的袋,和那张完美的容颜,他们有三分相似,嘴最像,亲吻时分不清彼此,是真正的亲兄妹,他们血脉相连,他们也心意相通。

 所以陈淮忍耐了下来,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她只是要惩罚他,而他只能服从,她又一次趴在他身上,拿那张柔软的脸贴着他的膛,弄他的锁骨,然后叫他“哥哥”

 “好哥哥”“陈淮”甚至省去了姓,用一个字的名唤他“淮”他当然听到了,他又硬了几分,搅得她在水里失声大叫,好久以后才重新适应,稳稳地落在他身上。

 “哥哥快点啦。”她催促着。陈淮沉声,假装不知,反问她“什么”静默地注视她的眼睛。她被看得有些生气,可即便是生气,她依然娇滴滴的,脸颊绯红,起伏短促,咬着牙说“当然是救丛然哥哥了”

 “我还以为,”陈淮把她的头拉到他眼前,着她脖颈让她贴合自己,在耳边吹气,说“是想让我快点呢。”

 陈济抬手锤打他的,池水飞溅,声音清脆。“能不能快点,”陈淮躺回池沿,看着她含住他的地方“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陈济娇娇地笑了笑,声音媚到极致,太酥,是连着他都打颤的酥,陈淮呼吸沉沉,紧紧盯着她,她就把手撑在他上,不快不慢地吐着。

 不进不远地看着,然后摆头笑了笑,她太会了。抬起头时睫在逆光下颤动,水滴从下巴滴落到细长的脖子,那双皎洁的、润的眼眸里有世界上最能醉人的酒。

 随着她张合的动到他的身体,渗入他的心间,然后她慢慢张开口,在那样深刻的目光里轻轻地说。

 “我爱你呀。”陈淮立刻了出来,妈的,他想忍的,他甚至想无论如何都不要,憋着一股劲让她求他,让她继续撒娇,继续任他摆布。

 可现实就这么突然而然,猝不及防,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了出来,薄的汹涌至极,一波又一波,连绵不断的,像在暗讽他的懦弱。黏糊糊的,软塌塌的,那样柔软的情绪,重叠在他脸上,他从此有了弱点。只能受制于人。

 那个牵引绳索的人咧开嘴角,奖励似地吻了吻他,轻声细语地说“哥哥答应啦,要给丛然哥哥看医生呢。”茎疲软,从合的器中垂落,白色的体被池水冲淡,陈淮低下眼眸,水光的倒影波诡、变形。

 他看到她影子里徒然生出利器,每一把刀都能割开他的膛,就像她的手掏开他心窝那样轻而易举,她说:“丛然哥哥受伤了。我好心疼。”

 她说:“丛然哥哥现在没事吧,他千万不能有事啊。”她说:“哥哥你快点去啦,不是答应我了吗?我想见丛然哥哥。”陈淮从水中出来。

 身体修长,比例完美,出浴时仿佛活的希腊雕塑,水从他的赤的肌肤上滑落,转身后现出脊背上的伤疤,面目狰狞,他应该是暴怒的,狂躁的凶物,走动间风云剧变,煞气凛然,他也确实愤怒、不甘、额间青筋暴动,但他却一言不发。

 她轻佻,闲散,懒洋洋的。杀人诛心,他沉默,隐忍,硬生生的。照单全收。***可陈济还嫌不够,她赤着一双玉腿,在羊的毯子上虚晃,身体趴在林丛然的前,把头轻放在他的腿上。

 陈济看着林丛然的侧脸,小手在他自然屈曲的手指间轻按,偶尔停下按动,用指腹绕他的掌心打旋。陈淮看着她,满目都是她温柔的笑意,甜蜜的表情,他转过头去。

 林丛然未醒时,一切对他来说已经万分难挨了。陈济夜守在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上的人,目光如水般倾洒,她越是专注,陈淮就越是暴怒。

 他像狮子在房间里踱步,气势汹汹,即便用力地砸毁家具和墙面,陈济也只是淡淡地投来冷漠的目光,不给他一丝柔情,等到林丛然醒来,她眼里便完全是他了。

 他们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讲话,一起入睡,全然不把陈淮放在眼里,他的忍耐很有限,尤其是在分享他的爱人的时候,他努力尝试平和地和她沟通,无果。

 他觉得自己疯了。有一半的陈淮想要跪地求饶,想亲吻她的脚趾,虔诚地伏倒在她面前,告诉她他爱她,祈求她的垂怜。另一半的陈淮暴戾恣睢,他想要杀死林丛然。

 甚至想要杀死陈济,他要剥开她的身体,掏出她的心来看一看,让那颗脆弱易碎的心脏在他手中跳动,只为他跳动。陈淮抱住了陈济,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性抱住她,殷切地轻声恳求,说“好妹妹,别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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