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孩子朝笑
　为什么你对我也有感情，却要这样对我？我直直地盯着他，他的眼里情浓重，息错，视线的中心只有我，只有作为食物或者解药的那个我。

　他把手入我的发间，把我的头按向他的，吻我咬我，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睡衣下的房。我的视线也了。

　间或看到他的眉峰，嘴上的牙印还有他鼻梁上晶莹的汗珠，我在他的抚摸下发出呻，那叫声让我和他都情动不已。

　他下我的内，拿手指入我。我被突然的进入而填充，自发地发出喟叹，我足了，那叹息也因此满凝实，滚圆地在空气中回环，他在我破碎的呻声里进入了我。不是第一次。

　但这感觉却非常陌生。它和我排练过、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叠重合，影像冲击着分裂，在这瞬间似乎涌现出了好多个相似的人影，幢幢的人影融合统一，完整成一个陈淮。

　“哥哥。”我叫他。他入我，摁着我的股下落，想要进入我子，我觉得太多了。也太深了。夹动它不让它前进，哥哥咬住我的头。

　我们都痛且快乐，极端的情绪容易让人陷入，隐约间我看到他抬起头，又吻了吻我，叫我“陈济”也叫我“妹妹”然后说了一句话…我听不到了。

　那瞬间我突然失聪，失明，失去一切，只有漂浮在天空中的快长久。我高了。吹如水涌，地着。也让他的进入更快，更烈，伴随着巨大的水声。

　他冲刺着。手上力道收不住，捏着我手臂留下五指的红痕，深深下陷，他要了。我赶紧往后退，想要把他那物挤出身体。

　他按住我，他把我的骨按在他身体里，让我不能动弹，只能含着他，任他出一波又一波浓稠的，在我的子里着，他慢慢懈去了力道。

　＊＊＊陈济出生的时候，陈淮十三岁。十三岁，对人生的理解其实非常有限，即便出生在像他们家这样复杂的世家，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生百态，年龄到底限制了人对事件的理解。

　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争吵多年的父母会突然决定怀孕，也不明白到最后两败俱伤、婚姻名存实亡的时候，妈妈为什么没有打掉这个孩子。是到等陈淮长大以后，他才逐渐想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的。因为爱。

　因为爱，所以以子嗣要挟背水一战，希望挽留父亲，因为爱，所以即便同异梦、恨到极致，妈妈也没有打掉他们最后的孩子，而爱让人痛苦。陈济出生以后，爸爸和妈妈终于彻底分居。

　他们谁也不愿意带这个孩子，再加上感的政策原因，最后陈济被放在了老家的别墅，一直养到十岁，由邓管家带大。陈淮小时候也受邓管家管教颇多，所以他并没有觉得这个决定有什么太大问题，直到他大学因为距离原因暂住老家的别墅。

　他才发现，陈济和邓管家一点都不亲，她反而很黏他。小小的女孩儿，藕节一样软糯，她长得极为漂亮，有一双月亮一般光洁的眼睛，但陈淮不喜欢那双眼睛，那眼睛里的情绪太纯粹，柔情漫溢，这张和他有三分相似的脸，让陈淮尤其觉得不安，他觉得太软弱了，即便是女孩儿，即便是他妹妹。

　他依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总让他止不住地去代入这种懦弱的情绪出现在自己脸上的情景，他害怕这情景成真。所以他不亲近这个妹妹，但她真的很黏陈淮。

　每当陈淮从学校回来，打开房门，他总能看到沙发上女孩子小小的身影，她娇滴滴地跳到他面前，用那种眼神望着他，依赖的，恋的，温柔的目光落在陈淮的身上。

　他落荒而逃，后来她十岁了。家里正式将她引荐给外人，她开始上学，拥有正常社，而他也开始上班，按部就班地进入部队，他们很少再见面了。再后来，陈淮到了结婚的年纪。

　他挑选了张家最受宠爱的小女儿作为自己子的人选，在此之前，他有过很多女人，有的作为女友已经断掉了联系，而有的作为情人。

　他还不想这么快处理，他深知爱和的区别，也深知家庭和责任与望的关系，他并没有特别爱谁，包括他的子，而之所以在人群里第一眼看中那个女人，是因为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也许，陈淮想，也许女人天生就是一种懦弱的物种。

　她们每一个人都拥有这样的眼神，像陈济看着他那样，张邵芸也那样看着他，而那时的他已经强大无匹，不再有少年的恐惧了，他开始适应这样的眼神。

　订婚宴结束以后，他在醉酒间回到了情人的住处，第二夜醒来他走得匆忙，得到她要离开的消息时，是三天以后了，他稍微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特别去追究，殷施给他的信他看过了。

　逻辑清晰，思维敏捷，在年轻而拥有积蓄的时候离开他，确实是对她最好的选择。可很快他接到了殷施的来电。

　她拿她新的号码在z城给他电话，告诉他，是陈济让她离开的，她离开于五天之前，那么，那夜和他做的人…是谁？陈淮的面前浮现出一张脸来，他吓得肝胆俱裂。

　他连夜赶到z市当面见到了殷施，女人慌乱地把一切和盘托出，怀疑变成了肯定，殷施不能留了，他让手下做掉了她。没有人能承受这样隐秘而背德的爱。包括他。

　他又连轴飞回a市，在回程的路上拿到了资料，看到他唯一的妹妹这些年做的事情，她包养了五个情人，每一个都跟他有几分相似，要么是眼睛，要么是气质，要么整张脸都几乎一样。

　而她来往于这些情人之间，和跟他相似的男人们媾。把他们想象成他。陈淮踹开房门，看到了陈济，他的妹妹，他小小的莲藕一样的女孩，和跟他一样声音一模一样的男人通过电话做，她白皙的手指在她的私处，在他进入房门时，那深幽的口仍在翕合颤动，潺潺留下浊。

　那瞬间他愤怒得无以复加，他震惊到颤抖，不受控制地想杀死她，她就用那双眼睛看着他。充满爱意。也充满望，他害怕了。

　松开手。陈济九死一生，他在医院的抢救室外面整整了半包的烟，那东西并不能让他冷静，他根本冷静不下来，他唯一的妹妹，想要跟他做。

　而他懵懂不知之间，真的就跟她做过，他是畜生，但更不知廉的是她啊。是她设计他，和他做，又在他婚礼上带了别的男人，亲吻调笑，用看着他的眼神看着别人，仿佛无事发生。

　他把她从那人怀里拎了出来，他跟她在教堂的内室里谈话，女孩子笑得娇滴滴，月亮般皎洁的眼睛轻轻眨动，她说哥哥，我忘不了。

　忘不了和你做的样子呢。陈淮震怒集，心惊胆战，他转过身，掩盖自己的慌张。最终落荒而逃。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夜的好里恍惚间看到过陈济的脸，女孩子朝他笑，有点娇气地转过身，说她弄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