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气四涌
　身上先前那股热又像着火一般地升腾起来，曾韫的手捏起她的尖，黑暗中眸闪闪发亮：“你记不记得这是中毒的第几天？”

　“第…第五天。”曾韫玩够了前的花蕾，又俯身向下，修长的手指深深浅浅地那条隐秘的，任由晶亮的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天亮以后…就结束了。”玉竹的身体被他拨的颤抖不已。

　全身似要炸裂一般地燥热，神志已快要分崩离析，听了这话却怔了一下。天亮以后…她借窗前已有些暗淡的月光看曾韫，那个清隽俊美的人也看着她。

　只是神情不再像往日那样儒雅温和，眼里的情多过理智，哀伤多过愉，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事情要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复杂。

　她第一次曾韫合时觉得，身体上的合并不意味着什么，待毒消解，她与曾韫挥手告别，一切就如同从未发生过一般，她仍念着她的二师兄，曾韫是开在记忆里的花，来年就会忘记了样子，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呢？

　她和他共同经历了不过几天，却是此生距离生死最近的几天，此时此刻曾韫的茎嵌在她漉漉的细当中。

　她的眼里都是求的泪，媚眼如丝，蒙着看自己吐曾韫的手指，花心被顶的一阵阵酥麻，只想化成一滩水，把自己交给曾韫，她生命中还从未有过这样亲近的男子，即便是凌霄，平也会在相处中有所避讳。

　但她却并不避讳曾韫的亲近和触碰，甚至还很喜欢，或许她就是个轻薄的女人，不过几的相处，已经让这人在她心中分量越过了凌霄。玉竹摇了摇头，心里拒绝这番无意义的比较。如同曾韫所言，待天亮以后。

　他们都会各自返向原本的生活，她和师兄师姐想办法共敌王书钧。曾韫去拜访他师父的故人，他们就此别过，这一切就此戛然而止，眼下种种是梦是幻也都无所谓了。曾韫的手仍在捏她的。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细嗅她的体香，舌轻着这具他再也无法拥有的体，待她已经忍不住哼咛出声时，身一刺，将自己那一整硕大的具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这一下刺的太出乎意料，她没忍住尖叫出了声。

　曾韫看她失态，咬耳道：“这么舒服？那临别前的最后一次，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他的声音低沉魅惑，此时又是用的气声，单声音已让人酥麻三分，一阵慵懒的鼻息让人又漾七分，简直如同江湖传言能人心智的“无心传音”蛊惑得玉竹一时失了神。身体快要炸开了。

　曾韫款款移开上的手，扶住了玉竹纤细的肢，沉缓慢动，被紧紧满，玉竹泪眼汪汪地不由哭叫道：“不行，这不行…”他不为所动，深一口气，扶的手指轻划过她的，加大了的力度。

　这次玉竹已经连话也说不囫囵了，她脑袋混混沌沌的，下体被的汁横，也忍不住自己摆动起肢，合曾韫的动作。

　曾韫气低声道：“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个么？”玉竹被的花枝颤，忽听他这么说，便转脸看他，发觉曾韫的眼角脸颊竟有些微红，月下越发冷漠森然。

　她恢复了些许神智，张嘴想反驳，却被曾韫拍在瓣的一掌痛得惊呼一声，话也咽回到了肚子里。

　那只打在上的手并没有收回，沿着起伏的线游走，攀上脯前滑的，人也跟着欺身上前，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的更近了。玉竹被他冰一般的指尖抚的一阵酥麻，抬眼看曾韫。

　心想反正是最后一次，或许放些也无妨？思及此，她的身子也主动起来，玉臂勾住曾韫的颈，舌轻上他的锁骨。

　“啊…当然不是…只想说这个…”“哦？”曾韫似有些意外她的举动，蹙了蹙眉，随即又笑了。犹如一朵花开在雪岸：“那叫我。”她有些迷茫，随即会了意，温声道：“曾…”话未说完，曾韫下身猛地一送，狭窄的甬道被撑的满当当的。

　她从脚底麻到了头皮，脚尖紧绷，下体汩汩汁水已经到了大腿。“叫错了。再叫。”这一阵又深又急，让玉竹有些发懵…他让她叫他，却简直像是有意不让她出声，只要见她嘴里的呻有片刻的停歇，便更加嚣张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玉竹的小被的汁四溅，眸间神情涣散，乌发散地披在肩头，有几缕已经被汗沾，红雪肌，娇媚不可方物。

　她盘在曾韫间起起伏伏，本能地合着他的动，媚紧咬中的茎，早已无法说出只言片语，喉间只有碎不成声的娇。曾韫坏心眼地不让她说话，自己却在撞击的间隙又道：“怎么不叫？难不成连最后一次都还是在想别人？”

　不是。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我都没有想过别人。玉竹心中呐喊，可是怎奈他下身那得她快要失了魂魄，她心口纵有千言万语，此刻说不出一句。曾韫目中寒光闪烁，说不清是怒是悲。

　他的滚烫如同炽热的铸铁，于此相对比，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冷如冬夜寒霜，他的茎抵在玉竹的下体，十指和她扣在一起，一冷一热，刺的她将要昏厥过去。

　玉竹在沉沦中看了一眼已将破晓的天色，对比这一靡，不知何故一片空白的脑海却无端生出些悲凉，想起了很久之前随手翻到的一句诗。夜长人不寐，何能已此情。外面月浅星疏，天色将白。夜已不长矣。

　她唯想再叫他一次。曾韫看她动，却垂下了眼眸，伸出食指“嘘”了一声。“别。”别什么？是别叫他，还是别说她想的是别人？玉竹无暇思考，因为曾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甚至是清醒的机会，他从未对玉竹这么凶过，海狂澜中，每一次都极为猛烈，深刺入幽最深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地狠。

　两人的汗和体早已混在一团，体合的啪啪声渐渐成为她耳畔唯一的声响。曾韫猛了一阵。

　终于到达望的顶峰，两人都不由“啊”地叫出了声。玉竹的小一阵痉挛，抖擞，瞬间一股白浊便冲进了她的小，涌进宫口，茎撤出时方顺着尚未合拢的口往大腿淌而去。

　他们吻在了一起。这次吻得很轻、很柔，她只遗憾，那声“阿韫”终于变成了喉间的刺，她既咽不下，却也无法吐出口，只能在这个轻柔的吻中，往心口扎的更狠些。长夜终将破，出而月落。只可惜，再明亮的月也抵不过最微弱的光。

　＊＊＊待天彻亮，二人不敢耽搁，便驾马赶路，离开了这片荒林，经过连续两的休息。他们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尤其是玉竹，花毒一解开，便无需再耗费内力压制，经脉顺畅，真气四涌，此时穿了一件利落男装，除了坐姿看上去有些别扭，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倒是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