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关好门窗
　他亲妈从小不跟他住一起，一年见两三次面，关心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学习好不好，没有关心过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亲爹自己都不会游泳，整天游走在不同年轻女人之间，儿子不会游泳？那给你零用钱自己去学吧！

　可可不知道，在这样一个沿海城市生活的哥哥不会游泳，等她发现不对劲，宋俊扬已经呛了好几口水，她立刻游过来拉着他，但是宋俊扬害怕地扑腾，感觉到了有人拉他又不管不顾地上来。可可被她弄得自己都快沉下去了。

　一旁的好心人过来帮忙把宋俊扬拉上岸，可可跟着过来看见哥哥倒在沙滩上，双眼紧闭，又是慌张又是自责。

　她赶快扑了过去，捏住宋俊扬的口鼻，给他作人工呼吸。宋俊扬意识清醒的时候慢慢睁开眼，发现了趴在自己身上给自己嘴对嘴吹气的可可，她嘴里还有刚刚喝的饮料味道，是水桃，很好闻。

　她的双柔软温热，触感很，她的一对房因为趴下来的动作紧紧贴在他身上，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凸起的两颗戳着他的膛，他叫了声“可可”可可停了动作，手支在他的上，带着哭腔问：“哥，你没事吧？”宋俊扬想说自己没事。

　但是他平躺的角度看过去，跨在他身上的可可身体向他倾斜，一对吊着显得更加大，她的泳衣可能因为刚才救他又被扯下来了些，他能清楚看到花边里她立的头。宋俊扬说不出话了。

　他又硬了。还是在这种刚刚从死亡线挣扎回来的情况下，又硬了。＊＊＊下身硬邦邦的宋俊扬为了遮掩尴尬。

　在烈当空的炎热八月说自己有点冷，让可可去买条浴巾来。海边的小商店别的没有，浴巾还是很多的，可可挑了一条最厚实的拿回来给宋俊扬，还小心地披在他身上。宋俊扬扯了扯浴巾，看样子已经挡住起的大便小心站起来。

　被可可扶着往停车场走。停车场跟岸边有段距离，平时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宋俊扬披着厚厚的浴巾，觉得这段路格外远，到了车里面的时候他已经大汗淋漓了。

　可可见他出了那么多汗，以为是身体虚弱导致，问他要不要去医院，宋俊扬摇头，现在他只想回家。这天晚上他倒是没做梦，做的都是噩梦，溺水、呛水、被水怪吃掉…诸如此类。

　第二天宋俊扬没起来晨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一整天无打采，到快下班的时候倒是恢复了不少。

　他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可可不在家，阿姨说她出去遛狗了。宋俊扬没事做就去了书房，他想起那天可可看的韩国电影，便在网上找了一下，成功下载后他点开。

　播放器一下跳了出来，宋俊扬看完a片有清理播放器的习惯，但是播放器列表那一串片名表明了他的电脑有人动过，很明显。

　除了可可还有谁？宋俊扬又囧又尴尬，打开手机在网上订购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收件人写的是宋可可，然后他看了那部韩国电影，片子跟它的调一样，有点压抑，讲的是一对青春期龙凤胎在校园的生活。

　宋俊扬大概是没什么文艺细胞，影片深层次的意义完全看不懂，只看明白一点…双胞胎兄妹互相喜欢，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伦啊！宋俊扬感叹，韩国电影把伦拍得很文艺。日本人则把文艺拍得很伦，然后他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可可。

　她为什么喜欢这个电影？是因为喜欢那男主角吗？可是男主角长得真的很一般，难道是因为她想看兄妹恋的情节？他胡思想，心烦意，最后还是决定先洗澡。

　宋俊扬跟可可住的三楼有两个套房，分别有自己的卫生间、衣帽间和书房，书房一侧的落地窗外面是阳台，两个套房的阳台是互通的。

　阳台上放了晾衣架，现在上面空空如也，可能是可可帮他把衣服收了，他回到卧室，果然见到上有一堆衣服，他翻了翻找出自己的家居服，从里面掉出来一条棉质‮丝蕾‬镶边的白色内。

　宋俊扬石化，发呆了半天后拿起那条内回了书房，他把门窗关好，鬼使神差打开笔记本，点开播放器，选了那部兄妹伦的a片。

　他解开皮带，掏出已经抬头的小兄弟，用那条纯白‮丝蕾‬的内包裹着开了。a片中女优双手撑着沙发，股高高的抬着。男优从后面不断，拍摄角度很是刁钻，由下往上仰拍。

　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优被干得晃的大房，当然茎入拔出的细节也都十分清晰。女优的声音虽然没有可可的动听，也非常人。

　她不断叫着：“oniqiang…kimuji…kimuji…”宋俊扬并不懂语，但常见的还是能大概明白，女优喊的是“哥哥，好舒服，好”他很自然地把片中的女优想成是可可。

　而那猛干着她的大当然是自己的。这想法很有效，他很快就高，在了纯白的镶‮丝蕾‬边内上。完以后他有些沮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在沉默中变态”？

　他打开门窗，让室内腥膻的味道散一散，拿了那条内洗干净又重新晾回架子上。这天晚上他也没做梦，因为他根本没有睡着。失眠了！

　第二天中午他收到可可的信息，说笔记本很喜欢，谢谢他的开学礼物，他心虚，只回了句“你喜欢就好”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可可依然在外面遛狗还没回来。

　宋俊扬去了可可书房，想试试那台笔记本的能，他现在用的电脑已经有四五年了。也差不多可以换了。

　他下了个软件，测试了一下电脑的跑分，还算比较满意，他偶尔会玩游戏，这个配置能带得起来，他删掉测试软件，桌面上有个新建文件夹。

　他有强迫症，不喜欢电脑桌面上有七八糟的东西，差点想右键删掉。忍了忍，还是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文件夹里面全都是可可的自拍，看样子是从手机里面倒出来的。有各个时期的，因为衣服从冬天到夏天都有。

　他把查看模式调整成最大的缩略图，一行行浏览过去，最后面那几排看样子是最近拍的，都是现在睡房的背景。近期拍这些都穿得十分清凉，她穿着那些遮不住凸的睡裙和吊带，照片里面凸的情况比现实中看还要明显。

　宋俊扬咽了咽口水，呼吸有些急促，他回自己书房拿了u盘，把那些凸照片都拷走了，然后快速关掉电脑又回到自己书房。可可的内还在阳台上挂着。

　他取下来，关好门窗，上u盘，对着可可凸的照片再次开，那天在海边的一切跳入脑海，可可温热的覆在他的上，嘴里是好闻的水桃味道。

　她的抵住自己的，两颗粉红的头在泳装的荷叶边里立绽放。宋俊扬很想摸一摸，捏一捏，或是一下它们的味道。可可修长的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