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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徐迟跟着别
 “哈…”莲池嗅着徐迟肚兜,一手伸向了自己得硬邦邦的器。它顶端又出了体。因为徐迟的味道,因为她留下来的衣物,他想象着凑在自己跟前的是她的,她沟中的味道和这小衣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刚刚在上他只忙着将水喂给她,却忘了仔细看她的是什么样子。看了就是罪过。可现在莲池甚至能在脑海中仔仔细细描摹出她那里的形状,顶端翘起的两点粉又可爱。为什么他刚刚没有好好看看,没有好好托在手里把玩?他该尝一尝味道的,这样他现在就能知道她那里是什么感觉?他吃着她的的时候。

 她会有什么表情?会比他在她身子里弄时的表情更可爱吗?她会呻着让他轻一点咬她吗?还是会把自己按向她,让他再用力一点?莲池后悔又遗憾,他该好好瞧着她的,可是刚刚她的太紧。

 他又一心想抑制住她的…也许她还没有好呢…莲池继续动着手中的器,垂眸看着小衣上的刺绣莲花,他该怎样才能知道她到底好没好呢?也许该寻个机会,再为她检查一番,看她会不会被他一摸就水?

 要是她再水呢?莲池眯眼,手中动作加快。想着那女子在自己身下如泣如诉,呻地如同叫的猫儿…哈…器在他手中搏动,洒出的体弄脏了他身前的地面,差点在了他榻上。要是她再被他摸得水。

 那他就要再渡化她一次。一次不够的话,还有下一次,直到她全然好了…莲池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打定主意要一次次渡化徐迟,将自己的水喂给她。

 这绝对不是他自己的私,是为了她好…刚刚尝了和尚味道的徐迟不知道莲池不过是弄了她一次就生出了这样丧心病狂的想法,她此时正在沐浴,听着屏风外的雀儿给她传达陈缓派人给她的口信。

 他被皇帝派去京郊大营练兵,要过个三五才能来接她。换言之,就是她还能在太平寺待三五天。

 徐迟哗啦一声潜到水下。刚刚莲池在她身体里弄的触感犹在,她伸手摸摸自己被弄得肿痛得。三五天,是三天还是五天?她能吃那个和尚三次还是五次?***徐在水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才不过几,自己就已经如此谙情韵了吗?可是没办法啊…一切都不能怪她…应该怪莲池,他生得那般模样,垂眸看着她的时候,简直如同陈望站在她面前。应该怪他勾引她。

 徐迟破水而出,拿出一旁木架上的布巾,擦干了身子,那白色布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却擦不掉莲池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徐迟低头看了看臂膀上的红痕…这是莲池按着她时留下的。至于她前的齿痕…这是陈缓无法无天,那天晚上在咬下来的。徐迟按在前齿痕上,那里还有细细麻麻的痛。

 “京兆尹夫人到了吗?”她拿起一旁的亵衣,一边换上,一边问屏风外的雀儿。“到了。奴婢回来时绕过前排的香房,见到了京兆尹夫人身边的侍女。”雀儿回答道。徐迟从水中跨出来。

 穿上贴身的衣物,又在雀儿的服侍下换好了衣衫,她对镜梳妆的功夫,京兆尹夫人便已经派人来请她。徐迟也不拖延,带着雀儿就穿过那香房外的长廊,一路进了京兆尹夫人早在太平寺备好的房间。京兆尹夫人姓秦。

 不过三十几岁上下,因着性格宽容和煦,待人朗,一惯在京中贵妇人中吃得开。徐迟知晓她的性格,没跟她客气,直接便开口:“秦夫人让我好等,可准备好了名册?”秦夫人笑着嗔了她一眼。

 “瞧瞧你,真不把我当外人。东西我是准备好了。给了你,有我什么好处?”秦夫人面色莹润,两道笑纹漾在颊上,看着就是日子真过得舒坦的。

 “夫人又跟我开玩笑了。要是这事成了。京里那些人不知道得多佩服你的本事呢。”徐迟知道她最喜欢人家夸赞她,忙笑着奉承她。

 “人家夸我那是人家的事,你还是想想,要是成了该怎么谢我吧!”秦夫人只是与徐迟逗个趣,并非真心为难,当下便将那名册给了徐迟。徐迟大略看了看,将名册上京中待嫁闺秀的名字看了个大概,便想跟秦夫人告辞。秦夫人却拦住了她。

 “我明就要回京,莲池大师今没去讲经,我特意请了他来,你不是一直想再听他讲经?再等一会儿,人就过来了。”徐迟笑意僵了僵,她今早可是刚从他上下来。

 “不必了。左右我还要在太平寺多留几天,有的是机会见他。”她说完,起身就要离去。秦夫人还想再劝,屋外却匆匆走进来一个侍女通传。

 “夫人,莲池大师到了。”那身着素白僧衣的和尚就跟在那侍女后面,他一如往常般高洁平和,一双眸子无波无澜,只是他不看屋中诸人,独独看向徐迟。

 徐迟扬了扬角,旋即低头不再看莲池,怕被秦夫人瞧出什么异常,其实是她想多了。任谁能想到太平寺高僧能和伯远侯府孀居的夫人滚到上去?

 “莲池长老,我们可等你多时了。这位是伯远侯府的徐夫人。”秦夫人命侍女为莲池斟茶。又为两人介绍起来“徐夫人…”莲池垂眸道,牵起一抹笑,向徐迟点头示意,他明明只是微笑,徐迟却分明从那笑意中看出来点不一样的东西。像是嘲笑,又像含了一丝情意。

 徐迟回礼后便别开了头,不去看他神情。一是怕自己忍不住脸红起来,二是看到他那副正经穿着僧衣的样子,便忍不想到今早他将她上时的样子。秦夫人近些年醉心佛法,和莲池一问一答聊得极为畅快。

 徐迟却如坐针毡,她只是对和尚感兴趣,对佛法只是略知皮,此时听着他们的谈话只觉得如坠云里雾里。既不上话,又不能贸然离去,实在难熬得很。偏偏莲池说几句话,就要含笑看她一眼,简直看得她浑身发软。

 徐迟咬了咬,好想再吃他一次。***秦夫人跟莲池说了将近小半个时辰,徐迟也在那里跟着煎熬了半个时辰。

 在她终于耐不住要同秦夫人告辞时,莲池先她一步起身,只说自己还有事在身,不能再陪秦夫人聊下去了。秦夫人起身送他,徐迟也跟着道别,终于和莲池前后出了秦夫人的院子。

 徐迟比莲池慢了半步,走得又不快。莲池不疾不徐地走着。似乎是有意放慢脚步,渐渐竟落在了她们后面。徐迟带着雀儿走在在太平寺开阔疏朗的松林小道上,身后那个和尚不远不近地缀在她们后面。徐迟终于站定。

 “雀儿,我似乎把香囊丢在秦夫人那儿了。你去帮我看看。”她装模作样地摸了摸间,转头支开了碍事的小丫鬟。雀儿得了吩咐,即刻转身回秦夫人那儿,等她走的远了。

 徐迟才回身看想那远处站定,装着在看松树的莲池。“你跟着我干什么?”她等着他朝她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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