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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遍又一遍
 楚月痛得脑袋发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桓放那里是有多长,怎么没有个尽头…”桓放越往深处入,越觉得自己娶了个宝,小东西身下这小嘴能要了他的命,滑紧热,媚紧紧包裹着他,回应着他的冲撞,得他头皮发麻,不想再忍耐。

 “扶好我”他对楚月说。楚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大开大合地起来,桓放身上健美的线条果然不只是好看,楚月被顶得身体直往上窜,又被桓放按住拉下来,被迫承受着巨强力地鞭挞。

 “啪啪—啪啪—”桓放硕大的双球击打在楚月肥上。疼痛到麻木,反而升起快。楚月开始呻,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自己被这的叫声羞到了。赶紧捂住嘴巴,却被桓放强硬地拿开。楚月死死咬住下

 “不叫,干到你叫为止。”桓放强硬地说,身下的冲击果然加大了力度。楚月承受不住,害怕自己被撞得散架,只好放任自己叫起来,一声声,婉转媚惑。当桓放抬了抬她的,在她体内所向披靡的巨龙换了角度,戳在内一处软上。楚月叫声异常高亢起来。

 桓放立刻就着这个角度猛艹几下,楚月如灵魂出窍般,得不知今夕何夕。一汩汩涌出,如洪水泛滥,两人合处早已粘腻不堪,终于,在桓放一个深之后,楚月眼前白光闪过。

 双臂死死抱住对方,绞紧到桓放差点也缴械投降。温热的头上,桓放得低吼一声,又是一轮疯狂地

 而楚月高刚过,就被艹得再次生出快,简直支撑不住,一边是身体疲惫想让桓放停下,一边又留恋眼前毒药般的快

 “我,我不行了…”楚月终于受不住了。哭泣着求饶。桓放依然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她,一边安慰道再忍忍,一边用头强硬地顶开楚月的宫口。

 只有那里软得不像话的媚,才能让灼热坚硬的利刃找到归宿。宫腔被艹开玩,对于初次承的楚月还是太过刺了,她哭泣着。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舒服,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死了。死了…”“饶了我吧…”“太大了太大了。不要…”桓放倒是话少得很,只有饿狼般的目光和不知疲倦的索取,才暴出他有多享受这次合。桓放觉得自己快要了。于是着楚月的子说:“相公艹你艹得么?”

 相公两字,对楚月来说,比桓放子还刺,她呜咽一声,小夹得更紧了。桓放得差点立刻待出来。

 低声咒骂了一句。继续刺身下的女人:“相公的大8在你子里,艹得你水,给你好不好,把你的肚子艹大,给我生一窝的崽子。”都说男人虫上脑,楚月只觉得自己也是,这么可怕下的话,她听了竟然更加激动了。还不生气。

 “等你肚子大了。我就站着艹你,你的子,艹到你。”“你,你…”楚月臊得哭了。

 “相公马上要给你了。相公好么?”桓放的艹弄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楚月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一声声叫着。

 “叫声相公。”桓放哑声道,声音感得不像话。楚月犹如被电到般,在一记极深的艹干后尖叫出声:“相公!”灼热的而出,打在楚月宫腔的内壁上,烫得她浑身颤抖,死命夹紧花,她又一次吹了。桓放身心畅快地在楚月身上,食餍足。

 好久好久,楚月才从高的余韵中清醒回来,这时候她才觉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桓放虽然想一直着软绵绵的娇躯。

 但有点担心把人坏了。于是便挪开身子,侧趟躺在一边。巨龙恋恋不舍地从心爱的巢出,浊白的混着透明的、鲜红的血丝从楚月的小里溢出。

 怜爱和兽都被起,桓放的孽立刻又半硬起来“嘶…”楚月痛得倒口气。“弄疼你了。”大概任何一个男人事后总会心生柔情,桓放想。楚月摇摇头。桓放想起事时楚月勾人的叫声,和现在真是判若两人。

 “您…舒服么?”楚月想到自己放地叫个不停,根本没听见桓放有什么反应,心下有些忐忑。桓放怔了一下,轻笑着用又有些抬头之势的茎在楚月腿间蹭着。楚月又惊又怕,不敢说话。

 “舒服死了。”桓放懒洋洋地说。他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事了,甚至可以说,他还从来没有在事上如此投入,又是前戏又是安慰的,可能因为眼前之人是自己八抬大轿娶进府的子吧,他不是第一次成亲,却是第一次房。

 ***不过片刻,桓放下的灼热又硬得发疼,迫切想再探桃源秘境,然而可怜的楚月已经累到极限,在痛楚中昏昏睡去。

 桓放见她蜷缩在榻最里处,裹着薄衾背对自己,不由皱眉。男人在酣畅情事中产生的怜惜业已殆尽,此刻更想足“裆下”于是,长臂一伸,将人拉到怀中。大掌探入,隔着锦衾玩楚月下身的花核。

 “饶了…我吧…”“求求了…”伴着低泣,楚月发出梦呓般的哀求。双眸依旧紧闭着。桓放并不在意她是醒是睡,半伏在楚月身上,开始了野兽般持续地后入。楚月终于被痛醒了。

 下体如撕裂的伤口上被灼热的铁死命磨冲撞,痛得她哀叫不止。忘记了忤逆桓放可能带来的后果,挣扎着想要逃离。自然是无用的。桓放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她,将人在身下,巨物一次次冲击着。像要把人钉死在上般。

 温柔与甜蜜太过短暂,以至于楚月怀疑她们是否真是存在过,是否这一切都是梦,怜惜着抱着她的新婚夫君是个梦,现在恶魔一样蹂躏她的男人也是梦。

 最后,当桓放再次将滚烫的进楚月体内时,她已经痛到麻木,娇弱的身躯颤抖着。一动不动。桓放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虽然他是个禽兽。

 此刻见到楚月的可怜模样,也有些迟疑。于是起身,覆着薄茧的手掌分开楚月纤长的玉腿,查看那处的伤势。今不能再干下去了。楚月如破碎的玩偶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漂亮朦胧的双眼缓缓着泪。桓放有些愧疚,摸了摸她的脸,想说句安慰的话。楚月把眼睛闭上,别过头去。于是,桓放连句话都省了。

 翌清晨,楚月被赵嬷嬷叫醒,就是皇后娘娘从宫里派来的那位。昨大婚,礼仪繁琐,楚月本就疲惫不堪,结果房又被欺负至半夜,不对,不是欺负,是折磨,是酷刑!

 醒后的楚月想起桓放,心中涌起恐惧。全身如被马车碾碎后又重新拼接一般,没有一处不疼,好在身体已经在昏睡时被清理过了,下身上了药,换上了柔软洁净的中衣。这免去了楚月醒来时的尴尬。

 脑袋昏昏沉沉的,楚月还想再睡一会儿,可是赵嬷嬷不肯放过她,一遍又一遍,如超度亡灵般在一旁重复:“公主,请您洗漱更衣。公主,请您洗漱更衣…”楚月无法,只得忍着怨气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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