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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足音杂沓
 带着哭音的请求宛转动人,足以打动任何一颗铁石心肠,然而…向来顺着他心意的男人如今却像是被某种东西附身了般,置若罔闻他的祈求,只一味强劲地耸动着,带领着扑天盖地袭来的狂放节奏。

 “呜…彰…慢…轻点…这太…哈啊…”抖颤着的,虚软无力的手臂完全支撑不起自己…洋平上半身几乎是瘫软在被褥上,唯有下半身由于被男人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仍是高高地向后起。

 过于猛烈的占有让他完全跟不上对方的速度,只能被动地任仙道一前一后地挪移着他的部。

 仙道一下猛似一下地将自己不断送入那窄小的入口,尽情地感受着那动收缩着的人花似推拒似合地挤、绞紧、包覆着他的男,带给他无上的销魂感觉…他不是没听到身下人儿的请求。

 也不是不心疼对方的求饶,更不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反常…然而…他不想踩煞车,也已经无力踩下煞车,望的洪,独占的黑暗,将他完全占领,让他抛却理智,一心只想证明…

 身下的人儿,不论身…或心,都只属于他仙道彰!他想…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不会好看到哪去…望覆盖了他向来清朗如星的双眼,某些隐讳不明的不安则扭曲了他朗的面容…他不想…让小猫看到这样的他…因为…连他…也不习惯这样的自己。

 温润的男中音因为不断的呻喊叫已变得嘶哑,十指紧紧地揪住身下的被单,想要藉此抵抗那彷佛无止尽的,要连他的灵魂都挖掘殆尽的律动节奏…泪水不断溢,眼前视线变得一片模糊…连带模糊的,还有他大病初癒的神智。

 当仙道一左一右地扣住他双手手腕时,他已昏茫得毫无心力去思考对方这举动的含意…只是,当手臂被人大力地扭向后头,肩关节“喀拉”作响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出声抗议—“彰…”

 只是…他没料到,男人打算作的,是比反转他的手臂还要更残暴的事—反转向后的手臂被一只蒲扇般的大掌一把箝住,然后…用力后扯—“啊…不要!仙道…”

 对方所用的力道恰好足以抬起他的上半身,也让他整个身子顺势向后平移,整个入那怒张的男…被撞击到前所未有深入的一点,让他歇斯底里地哭叫出来。

 他觉得手脚发麻,际酸软,头昏眼花…他想停止这一切,他想要瘫在上好好上几口气…然而,男人并不准备让他如愿,依旧扯着他的手臂,让他一下一下地往后合男人的进入。

 同时也一下一下地继续捣弄着他。“我不要…仙道!我不要了…呜啊…好深、太深了!不要!”原先氤氲的呻开始走调为哀嚎与求饶。

 男人却像是急切地想证明什么那般,无动于衷地进行着高的侵略,在秘内蛮横冲撞着的男不断地撞击挤着那感的凸点,同时…森森利齿啃咬着他一片通红的鲜耳廓。

 “小猫…我好爱你…好爱你…”向来清朗的男中音如今不知因为沙哑还是怎的,充满着挥之不去的霾。

 “你爱我吗?”伴随着这问句的是一下更深更猛的冲撞,洋平再一次受不住地哀嚎出声:“呜…啊!求你…我…爱你…彰…饶了我…”男人像是没听到他的求饶,只执意地要出他想听到的,那唯一的一句…“只爱我吗?”,再深入。

 “只爱我?”只爱我就好…别管其他人,别管樱木花道…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洋平已无心去发掘男人诡异问句中满满的不安全感。

 全身力的他如今只是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话尾应道:“我只爱你…只爱你…啊!哈啊!不…”男人像是心满意足了那般,不再说话…却是更加快了在他体内进出的频率。

 快死掉了…要死掉了…洋平恐惧地想…就算年少的时候跟人干架,身上、腹部都被招呼了好几刀的当下,他也没有像现在这种离死亡这么近的错觉…不会吧…他该不会真的要被死在上吧!

 他绝对不要这种死法!意识在不停的抗拒中依旧渐渐模糊,下身已被摩擦撤到麻痹,竟也渐渐生出又麻又的电,劈啪地在周身窜。

 前方立许久的男应和似地冒出更多的…最后,在仙道一个猛力的,几乎要拉断他胳膊的后扯之下,硕大的男狠狠地撞进他体内。

 同时…一道热在他体内迸发,他已不记得他是不是有尖声哭叫还是怎的…这么丢脸的事还是不记得的好!

 总之,被顶到那稚一点的他同样颤抖着达到了高,接着,他就完全人事不知地昏了过去。***是一个炎夏的午后—

 他半眯着眼,率而慵懒地席地坐在场下,望着球场上众人挥汗如雨地捉对练习…正确地来说,他的视线其实是穿过了不停错变换着的人群,落在外头晴朗无片云的天空。

 呵…真是个好天气…适合什么也不做,也适合去做些什么的好天气。角始终噙着那抹看来心情极佳的微笑,配上微眯起的黑眸,看来就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

 可惜…他精心打造的形象足以欺瞒过世上所有人,唯独就是骗不过那知他甚深的挚友—“仙道!”一双长腿左右叉开,极有气势地杵在他眼前—若顺着那双结实的‮腿双‬往上看去。

 就会望见它的主人正抱着,神色不善地瞪着满脸写着“悠闲”二字的冲天头少年。“现在是练习时间,请问你在这儿休息打混是什么意思?!”

 少年称得上是俊秀的面容泛着薄怒,话语中尽是懒得掩饰的怒气。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仙道更是深谙此道的高手!

 放眼整个陵南,唯一对他那温如春风的微笑无动于衷,还能摆出一副晚娘脸孔和晚娘口吻的—不用猜,非越野莫属。

 冲天头少年仍旧是那眯着眼的笑,笑笑笑…好像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不能一笑置之那般…他启—连嗓音也如同微笑一般温雅。“意思就是…大家该休息了!”

 语调一转,他突然朗声向场上众人宣布。温温的嗓音没有石破天惊的震撼力,但对于将他信奉为神只的陵南队而言。

 他的话绝对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只见场上众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边的运球、防守动作,面面相觑…而鱼住的脸则是迅速地黑了一半。

 越野撑着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下可好…他大少爷不想练球,大家都别想练了—被他这么一闹,原先建立起来的严肃练习气氛全没了!

 他转向鱼住,耸耸肩,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同时微微朝大家点了点头,示意大伙儿可以暂时下场休息…一时之间,足音杂沓,没多久,体育馆中只剩下寥寥数人。“真受不了你!”

 他也毫不矜持地同对方一般席地而坐,探手抓来大巾覆在头上擦汗。“拜托你别老是这么强势行吗?!”是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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