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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毕竟,得到要
 “好痛喔!血了啦,真的血了。你真的割喔…好痛,啊…痛…痛…痛。”妙妙的哀嚎如防笛声响起,并迅雷不及的踢开林达的头,她手紧蒂,全身蜷曲缩成一团,颤抖如受惊的小兔。

 那么的无助惊慌,她努力按耐着痛意,但那刀割的撕裂痛楚却夹带一种莫名的兴奋情绪,好痛,可是好快乐。

 她的战栗某部分是出自娱。林达手拿着刮刀愣愣的看着妙妙颤抖的身躯,他壮的身躯趴在她脚下,像是一个观察者,静等猎物无助、最粗心大意的时候展开猛烈攻击。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胆子割下去,一刀划开她细蒂,像是切开生一般,沁出细细血丝。

 然后血像是加速一般,越涌越多,把鹅黄单染成一片腥红,他的勇敢是伴随着恐惧逐渐壮大的。就像是第一次行为的起。两人放学后,相约到妙妙房间一起看着法国电影“钢琴教师”

 妙妙在百事达看见它的简介内容叙述十分病态、待、情,于是便兴奋跑回家,一刻也不容缓的缩在黑小房间中,睁着发亮双眼不敢错过任何一个采镜头。

 刚开始剧情十分沉闷,林达甚至昏昏愈睡、意识不清了起来,直到女主角割着蒂自时,那震撼力将两人狠狠敲了一击,妙妙将电影停在此处,看着影片中女主角蒂(或许是核,总之让人看不清。

 但妙妙却着失了魂)的血从大腿内侧缓缓下浴缸,细长、涓涓血染痛了妙妙的心,她心想:“那是什么滋味呢?是什么快意?”

 于是她怂恿林达陪她做个实验,刚开始林达说什都不愿意,似乎这样的举动是在糟蹋他男人的自尊心,糟蹋他天赋异秉的能力,他是不愿意的,但妙妙演说家的说服力似乎征服了他那可笑的自尊心。

 于是林达拿着刮刀犹豫不决的在妙妙幽前徘徊,他调整刀子的角度想减轻施力程度。妙妙张开大腿、弯曲膝盖,看着深埋大腿内侧里那颗头颅钻研模样,她既是紧张又是害怕,心情也跟着那刀子摇摆不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割了伤口好不了。

 是不是终生都无法做了?会不会有难看伤痕呢?盖的住那痕迹吗?她此时感到惊恐起来,正要出口阻止时,林达却鲁又细腻的精准划下去,一道鲜血沁出。

 而那痛觉如电迅速从一个点蔓延开来。“嗯…”妙妙紧着下体,喉咙发出痛苦呻,身体蜷曲左右翻滚,脸色惨白的惊人。

 “是你叫我割的,是你叫我割的…我不是故意的,血…怎么办,妙妙你家医护箱在哪,妙妙在哪,说啊!说啊!”林达惊慌了起来,看着妙妙虚弱的手指伸向一个柜子内,他赶紧打开翻找。

 果真,有一个上头有十字架的白色箱子,他胡乱打开,将所有瓶瓶罐罐扔扔丢丢,看到一个止血粉,拿起来立刻走向妙妙,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腿扳开,拉开她的双手,如同他之前刀割一样精准,将粉末挤在受伤处。

 当然妙妙也立刻受不了粉末在上头的辛辣刺,又将手紧不放,但似乎,血得不厉害了。痛感也逐渐麻痹,下体成了一种胶着的凝重。半个小时过去了。妙妙虚弱的打开大腿僵硬的躺在那。

 她头一次细腻的感受到空气在下体游动,那酥麻的刺痛,像是正负电子在那战般,微微有了一场小小抗战。

 她已快活不少,比起当初好得太多了,她开始享受着肿痛的滋味,伤口处旁不断发热、下体像是被小小钨丝灯照明着。

 林达坐在延呆望天花板,两人不发一语,让时间流逝,尽量冲淡之前的刺回忆,他们在追求一种极致的痛苦,这痛苦夹杂着堕落的快乐,没有人可以控制这行动,没有人。

 妙妙是很讨厌林达的,讨厌他壮的两块肌,讨厌他的不善解人意,讨厌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的夸大不实,讨厌他的俗肤浅,讨厌他的一举一动,讨厌他的有勇无谋,讨厌他的简单愚笨。

 他的一切,她几乎都讨厌,唯有,是她稍稍满意的地方,那是第一次她发现跟不顺眼的人做,居然可以厌恶到如此的快乐,堕落。

 她厌恶他的气味、他的汗、他的、他的黏,但是她愿意被沾染在身上,只因为那污秽才能清洗她更污浊的东西,她的心。“妙妙,你有到吗?”林达终于打破沉默“你很鲁耶!

 有,有,有,我觉得好刺喔。”“可是我们可能很久没办法做了。不知道要多久?”他望着天花板发慌。

 “也许也会痛,不知道大便会不会。”她开始想像各种后遗症,只要做了任何不良、残缺、病态、恶质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

 但她很享受那个痛,她的心太哀凄、悲伤、郁闷,只能藉由身体的痛过心理的痛,她的眼角早就满了泪水,并顺着脸庞下,经过巧的小耳、发丝,然后侵入棉被。

 整个铺都是的,汗水、泪水、血杂,她突然想起电影“鹅笔”里头萨德侯爵殷勤写作的模样,有那一刻。

 她似乎化身为女仆,想将自己的原料奉献给他来成为创作的素材,一天就这么一个萨德侯爵的吻,成为她存活的能量。“你不要使力就好了。大白痴,干麻学电影啊,那是假的,假的!

 这么痛你还是要玩,你什么都贪玩,玩出人命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林达出声使妙妙又回到现实来,她眼眸逐渐有神,她痛恨这么平凡的俗尘使她的梦越来越无从想像。“别忘了你是凶手!”她将枕头用力的扔向他的头颅。

 果然精准无比一击就中。青春永远有讲不完的话题,林达和妙妙也是,但是她们选择各自沉默,利用疯狂的来取代言语。

 即使悲哀的事件像是永无停止的不断发生,暗暗挫折她们的灵魂。“我跟你说,没有人比我还要爱你,绝对不可能有的,就算我是凶手,也是爱你的凶手。

 就算被你讨厌,我还是爱你的凶手。”林达再笨也了解自己的一相情愿喜欢妙妙,可是即使她表现的再明白她讨厌他,他也无所谓,毕竟,他得到他要的,她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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