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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从额头亲到手
 六月一个天,刘静珏已经高考完放了暑假,班莉也请了一个月的假,打算一家人聚一聚好好玩一下。

 毕竟自己平常忙工作飞来飞去,老公和女儿都不在身边,女儿还去读寄宿学校,一家人在三个地方。所以工作再怎么忙,她也打算请假跟家人好好相处。

 人算不如天算,班莉的整个假期就是带着家人回H市奔丧。这是刘静珏第一次到H市,虽然G市跟H市不过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可她就是没有去过,而对H市的了解也是来源于父母,班莉和刘立昂可以说是从G市私奔到H市来发展的,所以他们H市的经历是不太愿意跟刘静珏分享的。

 H市的第一印象跟G市没什么区别,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味道,如果不是外婆突如其来的离世,刘静珏觉得自己可能不太会可能踏入这个城市。

 刘静珏对葬礼的印象都是从电影和小说中得到的,真的遇到亲人离世才知道,为什么电影里演出殡一定会下雨,渲染悲情和伤感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老天在替在世者流泪,因为太过悲痛和太过伤心,已经哭到没有眼泪了。

 长时间的奔波和劳累,让班莉办完丧事一下子病倒了。刘静珏和刘立昂赶紧将她送入H市的医院。“妈妈…”刘静珏哽咽着,虽然知道不要在妈妈面前哭,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你也要让我变成没有妈妈的小孩吗?”因为跟外婆不亲,从小也没见过的关系,刘静珏直至丧礼结束都是麻木的状态,她能感受到妈妈的悲伤,却做不到跟她一样痛哭。

 可是没想到这种丧母的感觉这么快就能体会到。“小静…”班莉躺在病上看着他们父女俩,这么年轻这么有活力,有遗憾吗?好像也没什么遗憾了。

 自己的一生从开始的平淡,中青年刺和劳累,到现在好不容易想回归平淡,生命却也要结束了。

 “跟爸爸要好好相处,H市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别来了。妈妈从小长在这里,长眠在这里也是好的,跟外婆葬在一起。”班莉摸摸女儿的头,女儿长大了。

 即使自己走了。也有人陪着他。知道女儿舍不得自己,所以她每天都在很努力的做化疗,可是却没有什么求生的念头,即使腺癌是可以治愈的,自己年纪也大了,也不想再折腾了。还不如多留点钱给家人。

 “不要,我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傻瓜,谁又能陪谁永远在一起呢?你不是跟妈妈说你的好朋友报的大学也不跟你在一起了。你看无论是家人朋友,甚至你未来的伴侣都不可能永远跟你在一起的啊。”

 是啊…谁又能跟谁永远在一起呢?说服女儿后,班莉很快安排起自己的后事,因为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昏厥过去永远不再醒来,事情处理的很快,这口气掉之后,刘静珏也只能坚强的面对母亲离开自己的现实。

 “爸爸,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回到G市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家里还是只有爸爸跟自己两个人。

 刘静珏却觉得一下子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一样“爸爸也不知道,我只能陪你走到我生命的尽头。”“那最后还是剩我一个人,我不要。”刘静珏把头埋在刘立昂怀里,闷闷的说道。

 “外婆是腺癌走的,妈妈也是,可能我以后也是,如果到时候我也得腺癌了,就跟你一起走好了。”“说什么呢,怎么能诅咒自己生病。”

 刘立昂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股,班莉的离开他也很伤感,无论最初两人是因为什么结合的,她为自己和为女儿做的这些让他都很感激。现在,他会加倍的爱他们的女儿,算作对她的回报。

 “本来就是真的,我已经上网查了。腺癌有家族遗传,而且我又那么早发生关系,的腺癌的概率会很高,到时候如果你老了要提前走了。我就跟你一起走。”刘静珏的眼里写满了认真,不是玩笑。

 “乖,别那么悲观,既然这样就应该好好珍惜跟爸爸呆在一起的日子。”刘立昂抬起女儿的脸,含住她的嘴,舌尖细细的品味着女儿口里的柔软。

 刘静珏跟爸爸的分开的时候带出丝丝银线,没有太多的情,有着彼此珍惜的温情。用力的拥抱将对方融入骨血,你就是我体内的那肋骨,支撑起我的整个身躯和整个世界。这个世界虽然美好,但是如果你不在的话,我的世界就崩塌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说了太多姝姝和叔叔,晚饭的时候刘静珏明显的感觉到爸爸有些沉默和心不在焉。

 “爸爸,是因为我说了太多别人的事,你不高兴了吗?”刘静珏从厨房跟着洗完碗的爸爸出来,就这么站在客厅巴巴的抱着爸爸的,不让他走。爸爸在自己心中是最重要的人,无论谁都比不上。

 “不是”刘立昂安抚的摸摸女儿的头,他只是在感慨和庆幸女儿和自己毫无顾忌的接受彼此成为自己的恋人和发生这种不容于社会伦理道德的体关系,而看到路安和他侄女,感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即便披荆斩棘。

 最后得到盛开的花朵也是带血的玫瑰,不知道他们能否享受和欣赏这种带血的玫瑰意味的爱情。

 这些话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说,觉得她小吧,有些事情她可以理解也清楚,觉得她大吧,却有的时候又天真无知。因为她的世界只有他,而她所有的冲动和爱情都是自己教会她的。

 就像当初自己知道女儿是一张白纸,却克服不了这种心灵和体的冲动占有她。刘立昂没有再说话,只是含住女儿的,慢慢撬开女儿的贝齿,似乎想把女儿进嘴里。

 刘静珏几乎被爸爸吻到晕眩,呼吸只能考爸爸渡气给她,不知道吻了多久,爸爸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迷茫,嘴微张,的唾从嘴角滑落,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

 “宝宝…宝宝…”刘立昂抱起女儿,一如小时候一般托着她的股,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他跟班莉两个人开的公司开始盈利,他们的第一笔钱就是在G市买了一套别墅,也不是当时有远见。

 而是单纯的不想跟邻居见面机会那么多,毕竟刚从H市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疲于应付各种人了。

 只是想找个远离人群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却也在无意中造成了自己和女儿这种游离于社会外的感觉。刘静珏也觉得现在的爸爸变得很温情,想回到了小时候,爸爸就是这么托着自己的股。

 特别是赚钱之后高兴得抱着自己狂亲,从额头亲到手,有的时候还会咬自己的手臂,那些儿时的画面随着爸爸的亲吻一下子又浮现在脑海里。

 “感觉回到了小时候”刘静珏的腿夹着爸爸的,想当年爸爸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小小的还能与他平行对视,现在已经是低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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