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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便闭紧了嘴巴
 我重新环住他的脖颈,顺着肩膀到手臂的曲线缓缓向下抚摸,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闷哼一声,进入得越来越重。我听着他在耳边伴着热呼吸的低,全身的某一处得难过。

 但却说不清究竟在哪里,只能重重抓他的背,却不小心将新结的痂弄掉了,他仿佛更开心了。也更疯狂了。

 用力往里面推挤着。我整个人几乎被他顶得紧贴着头,到后来甚至不得不坐起身,他额头紧紧抵着我的,低着头着的看着交接处。

 热且沉重的呼吸洒在我的小腹和脯上,我被他或低或高的息和呻声弄得心一阵接一阵的,合着下面涨且炽热的摩擦,想要占有他的望一次比一次强。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如果产生跟他做念应该算是进了一大步,但从没有人让我走到那一步。

 即使身边这个也是软硬兼施才得逞的,即使有那么一点星星之火也会很快被我的理智“熄灭”也许是压抑的习惯,就像我的父亲。

 他可从来没说爱我的母亲,即使她走了他都没挽留,直到最后他都是一个人。也许是这样的环境产生了这样的感情,如果顺从下去,他的世界也许会有无数个我。

 而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我浑身酸痛,伸手抚过身边的单,早就凉了。晨光下的白有些刺眼,我艰难的坐起身,看见单上的几点深血迹,随便扯了件衬衫裹上。静悄悄层层上了台阶,直到站在台阶尽头那扇平时一直紧锁着的门前。音乐声透过半个拳头大小的门传出。

 听着里面透出的拉姆斯SymphonyNo。4,我缓缓推开门,好闻的松香和木香味儿一股脑溢了出来。

 他正站在天窗底下,光线中的灰尘因为他挥舞手臂的动作改变了静谧的运动轨迹,他陶醉着。时而皱着眉时而抬起平微微下垂的嘴角,微微侧着头,优美的脖颈曲线被晨光镶了金边。

 我从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我也从不问。我只知道他叫Frank,这还是从那两个女人的嘴里听到的。

 但我从没叫过他的名字,即使被他贯穿到发疯的时候也只会大喊“Bastard”可现在他明明就是指挥。

 精确无比的略微低和抬高手臂表现弱强拍,甚至跟着乐谱的标记面对不同乐器落座的方位,加重管乐渐缓弦乐。怎么形容美?太多方式了。

 但怎么形容看见喜欢的指挥家正指挥喜欢的响乐的感受?回想他环着我合奏兰登堡协奏曲,和帕格尼尼狂想曲Op。43…所有喜欢的东西全都组在一起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妙不可言。犹记父亲带我参加坦戈伍音乐节,那是我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听响乐。

 104D伦敦,安塔尔?杜拉第指挥。曲子聚合了海顿生平中创作的最为壮丽的音乐片段,庄严人,时而轻快,有些贝多芬的影子,又以质朴的旋律收尾,像优美的诗歌,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年幼的心脏被那些音符带动着。

 忽高忽低的紧贴着险峰和海面飞过,享受着无上的自由的荣耀。整整半个小时,我等着他指挥完第二乐章。

 整个灵魂离躯壳,跟随着他指尖的节拍跳跃,即使结束也久久不能平静…等回过神,才发现他正直直看着我。

 “如果我告诉你…告诉你整个故事,你会让我走吗?”我靠在门边以支撑身体,他每晚的索取总会超过我的承受能力,昨晚是最多的一次,几乎将我的身体掏空了,他只静静看着我,没说是,但也没否认。

 “我讨厌,不,我喜欢法律,那些一切有条不紊的、缜密的、类似于秩序的东西。”我回想起他书架整齐摆满一层的法典“我的父亲是个很的制琴师,那把琴是他做的最好的一把。”我看着他“就是你折断又修好的那把。”

 他笔直的站在那,微微侧头望着我,像是做着准备动作的芭蕾舞演员一般一板一眼,柔和的金边似乎变得耀眼了些。我低下头抿了抿嘴,鼻子有些发酸“他喜欢小提琴,希望我走那条路。”“我也喜欢,但我更喜欢法律。”“长大后我也选择了法律,出国留学。”

 “在我准备BarExam的时候,被成百上千的案例弄得焦头烂额,我看见他的电话,但我没接。”我正蜷缩在椅子上喝着该死的啤酒,静静看着电话屏幕一直亮着。然后暗下去,然后因为一条简讯再短暂的亮起,再暗下。

 “我再也没听见他的声音。”我耸耸肩,努力做出释然的样子,但眼圈却被眼泪坠得酸,不得不闭了闭眼睛,那条简讯是“我爱你,我的女儿”那时他的心脏一定很难受,连Sweety都拼错了,他的表情丝毫没变,不喜不悲。

 我垂下眼睛,抹干脸颊上的眼泪“我需要一个身份证明,”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求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良久,他才问出一句。

 “Dale,Dale?May。”***女孩开始不断问起我承诺给她的条件,她想要离开,即使每一次做她都比我更投入,但我一点都不想答应她。可总得有个终结这个空头支票的方法。

 “你得拿些东西作为换。”我盯着她的黑眼珠。“除了我的琴,你想换什么?”她直直看着我,眼睛中闪着点光,让人想把那些东西碎,那些希望。“为什么它那么重要?”我问道。话音刚落,她便闭紧了嘴巴,不发一言。

 直到无数次以这个问句做终结后,她终于给出了答案。好个一个人不能没有自由!我一只手捏着她的颈动脉,看着她因为呼吸被限制皱着眉头,另一只手摸向沿,她藏着剃须刀片的地方。只要把那个小薄铁片进这里就行了,那个跳动着的地方。我想要的。

 就一定该是我的。如果不能成为我的,我就毁了它!但我停下了。我竟然停下了!无法不十分怀疑她有控制着炸弹不爆炸的遥控器,虽然那个遥控器就在我手里握着,但它看起来就像是假的。

 因为每当我微心底里堆叠着的、杀了她的想法采取行动的时候,总会被她按下Termination的按钮。仿佛她早就知道自己马上小命不保一般讨好,却一点害怕的情绪甚至连眼神都没有。

 上次她是怎么躲过去的?对,没错,再次跟我提那个该死的Freedom的时候,那个为了Freedom要离开我的时候!我那晚做得很过火,甚至折腾到了不少血,她甚至不明白我对这个字眼有多么恼火,和这就是她被惩罚的原因!可她一点也不明白!

 她只是在我用力撞她的时候狠狠抓我,甚至有一次扯过我的皮带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几乎让我窒息,但是天!我可真喜欢那感觉!

 仿佛陷入了某个诡异的循环,我的愤怒换来的是更多的惩罚…和更多的快…我一点都不喜欢在女人没分泌体的时候做,那么干涩裹得我疼痛难忍,相比之下润滑腻的口腔简直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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