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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刚硬与柔美相融
 斯文男喋喋不休的汇报一结束,趴在鹿嘉身上的林伯承点开看麦克风,开始点评汇报。“少用这些新型词汇糊弄人。数据呢?进度呢?人员情况呢?”这人怎么还一心二用?鹿嘉不悦地将翘后顶,夹腿用力。瞬间无数的小嘴死死咬住孽,汹涌的浇灌着感的顶部。

 “嘶…”他还想再点评几句,可他被这突袭刺得低声呼气。麦克风还没关呢,肯定有耳尖的员工听到了。林伯承又气又羞,立刻关了麦克风。

 “胆真肥,还敢使坏?”男人一边掐着细,一边惩罚似地拍着翘蹿火一样快速且大力地,很快鹿嘉就被送上了高,呜媚叫着,瘫软地伏在办公桌上。

 “唔…不敢了…慢点儿…”啪啪啪的体撞击声越发响亮,鹿嘉被他撞的腿软,几乎要被顶飞出去,被顶进电脑屏幕里去,顶进屏幕那头去。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纵情疯狂也在继续,她记不得有几个员工汇报,也忘了自己攀了几回高峰,甚至忘了自己怎么回的卧房,她只知道,她招惹了一头不该招惹的豺狼。

 ***两个人躺在浴缸中,鹿嘉不无遗憾地和林仲启说她和林伯承月之事。“我和你哥就在马尔代夫的别墅里待了三天,他一直在工作,根本没有玩,后来国内出事了。我们就回来了。”

 “你哥这些年不容易的。我们刚结婚的头三年,他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先要驯服公司里的老势力和老油条,又要搞业绩,还有跟外面的私生子们斗。

 他正需要人的时候,却娶了我这个没有助力的破落户,而你又去了国外,真的是孤军奋战。”

 “伯承精明,做生意从不亏,他今生最大的失算就是娶了我。”林仲启愤愤不平:“呵呵。他当年要是不干那些事儿,娶一个有权有势的不就好了。我也不会去国外。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孽、自己欠的债。”

 鹿嘉还想为林伯承辩解,林仲启恼怒地在她的香肩上咬下个浅浅的牙印子,像道暧昧的印章。

 “嘶…你干嘛?”“嘉嘉,你是在和我约会,你老提我哥干嘛?”“我…”“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要是再提他一次,我就罚你一次。”鹿嘉乐了。用小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呦呦呦,这么凶啊。你要怎么罚?咬我啊?”“哼…这么罚。”林仲启直接托住她的,一把抱出浴缸,直接将她身正面贴在了落地窗上。浴室位于二楼,窗外是别墅的后花园,远处是沙滩与碧海。高档别墅、私人海滩,空无一人。

 但谁说的准呢?要是有人经过,一抬头就能望见无限春光。手脚贴在玻璃上,高耸的雪峰像绵软的雪媚娘贴在光滑的玻璃上。

 随着摩擦发出吱吱声。身前是冰凉的玻璃,鼻尖是玻璃微涩的味儿,身后是炙热的体,被硬铁似的大物满。一白一黑两具体在落地窗前相,在三亚的阳光下肆意相融。

 随时被人窥视的紧张感,无处可逃的迫感,与小叔子偷情的忌感,让这次身体更加的感,打了林仲启覆在细上的手。

 鹿嘉全身泛着人的红,一只脚被抬起,顺着腿往下淌,刚刚被疼宠过的可怜的早已肿起,她胡乱地哭喊着,身子颤抖,脚步悬空,她想抓住什么,但光滑的玻璃让她无处着力,只能贴得更紧。

 她多次攀上高峰,而这身后的男人依旧乐此不疲。“我不要了…”几十下重重地前顶,大的具在娇软的中搅动,低吼一声,将她重在落地窗上,猛地一送,蓬入,久久不停。

 ***一夜宵,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照亮鹿嘉蒙的脸,她累坏了。不愿醒来。

 一只大手搭在她的间,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娇,坚实的膛贴着她的后背,硬物无意识地蹭在她的间,匀长的呼吸打在她颈侧,细细密密的。林仲启先醒,不偷笑。

 真好,一睁眼,她就在怀中。三十年来,想都不敢想的幻梦竟然成真,他手肘支着头,侧着半身,从背后端详她的猫似的睡颜。

 手像着了魔,将落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勾到耳后,出白皙带粉的面颊。吻轻轻落下,像落吻向白云,恰好把鹿嘉从蒙的梦乡温柔地钓醒。

 她好困,手无意识地挥开面颊上的,嘴里懒懒地嘤咛着。“伯承哥哥,别闹。”如一记天雷直劈脑门,林仲启双眼瞪大,她躺在自个儿身边,喊他哥的名儿!

 “鹿嘉!”他气得咬牙切齿。将她身子掰正,捏着她的下巴摇晃。“你好好看看我是谁?”鹿嘉这才醒来,瞪瞪地瞧着一脸阴沉的林仲启,委屈地嘟囔。

 “林仲启,你干嘛,让我再睡一会儿。”睡睡睡,我让你睡!睡了你那么多回,你还能认错人!林仲启气坏了。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的两条腿,又用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脚。

 蓬的孽直直地顶在红肿的入口,威胁地要从后背侧入。昨天,许久未见的两人各种play,小早已感不堪,只是被这么一顶,鹿嘉瞬间就醒来,吓得胡乱拍打身后的男人。

 “林仲启,你别闹啊!”“那你说,我是你的谁!”能是谁啊…刚清醒的鹿嘉答得干脆。“你是我的小叔子。”这回答无异于火上浇油。“谁要当你小叔子啊!再问一遍,我是你的谁!”孽还往里一顶,圆润的顶部被纳入。

 鹿嘉像个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呼气。早已透的身子疯狂地分泌,又痛又。哪里回答错了?这明明是标准答案,世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她不得不换个答案。

 “你是我的…夫?”“woc,是想我这么你吗!”林仲启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又往里顶了一些。侧躺着被后入,导致角度异常刁钻,感度爆表,得她只能死死抓住林仲启的手肘,不敢动弹。

 “我错了我错了。你说是谁就是谁!”滚烫的大手抚触着满是红痕的雪峰,林仲启紧紧贴在她的身后。在鹿嘉的侧颈落下一个又一个旎的吻,他痴又可怜地奉上心目中的答案,希望女神采纳。

 “情人,我是你情人。”有很大差别吗?夫、姘头、情人不都是一个意思吗?然而,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孽整个斜入甬道,以一种刁钻的方式起了澎湃的。是什么不重要。要做什么才重要。

 她侧头回应他,在事后的清晨,本能地用身体安抚他的不安。***她又昏睡了许久,下午1点多被饿醒,她穿着吊带睡衣,懒懒地坐在餐桌上,支着下巴看林仲启在厨房里忙活。林仲启光着上半身,穿着短,系了个小熊围裙。

 他小麦的肤似在发光,肱二头肌像小石头一样鼓起,背肌线条分明,宽肩劲上还有两颗人的窝。

 明明是野十足的体,偏偏围裙上的蝴蝶节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再加上飘着香的烟火,刚硬与柔美相融,挠着鹿嘉的心。厨房窗外还是碧蓝的大海,真是美人美景美食,人间美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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