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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祭司阁下
 但皮革手套里却是暖烘烘的。阿贝尔纳闷:“奇怪,你的体温是热的吗?”亚莉亚在屋檐下拆他的台:“主人把自己的衣物放在壁炉边一整晚。”

 “亚莉亚!”特拉维像是遮掩着什么沉声训斥。阿贝尔哈哈大笑,吧唧一口亲他的脸颊,他顿时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拆台的恼怒,总之就是有股不符合他气质的可爱。

 “谢谢你,这个好温暖。”阿贝尔算是知道他有多怕冷了。现在雪人也堆好,看看太阳快到正午,拉着他就往屋里跑:“走啦,回家烤火去。”特拉维被他拉得踉跄一下,手杖也丢了。

 滑雪板也顾不上了。着腕足直直贴上积雪,一瞬间寒冷直冲头顶,但她跑得很快,没有让他冻太久真成冷冻海鲜,以一种两人都很紧迫的速度噔噔噔跳上台阶,打开房门直奔壁炉。

 但是她裹得太多迈不开步子,就差一点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跤,惊呼一声,连带着特拉维一起咕噜噜滚作一团。

 他下意识张开双臂护住她,跌落在地的瞬间闷哼一声,一边滚一边腕足七八糟绕,本来就行动困难的阿贝尔整个儿被捆住,呆愣愣地望着身上的人。亚莉亚已经把炉火生起来了。

 此时的火焰升腾,柴火被燃得噼啪作响,暖火光印在他的脸上,眸间泛着一股子雾气,被凛冽的寒风吹得脸颊绯红,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这种好像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的氛围…果然,她听到他喊自己…“甜心…”大法师先生低低祈求。冻僵的触手顺着厚重裙摆钻进来,贴到她热乎的皮肤上,冰得她打了个灵。

 看在他差点被冻成傻章鱼的份上,阿贝尔呼出口气,偏过头,默许了他的行为。“…只有这一次哦。”她看上去大概也是一样的吧,鼻尖都红红的,像是害羞了。

 凉飕飕的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阿贝尔细眉微蹙,蓝汪汪的大眼睛也眯了起来,冷冰冰的生殖腕在温暖润的口处蹭暖乎了。才不紧不慢挤进去。

 阿贝尔适应了一会温凉的触手,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费力地吐,如同冰的触手在小里缓慢,带出热的汁水,糖水似的淋在腕足上。一件件剥开碍事的衣物,幼躯体如花骨朵般颤颤巍巍绽放。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直接埋进那团绵软细中,含住不知何时起的小果,用舌尖浅浅过后,一手捏住圆润的,将樱红的果子全部挤出,张嘴含入口中。

 大半的软陷入男人的口腔,被舌头灵活搅弄,坚硬的牙齿轻轻咬住撕扯,一瞬间酥麻的电向四肢,让她忍不住仰头嘤咛。

 下面的那张小嘴也受不住地痉挛,特拉维低了声,生殖腕立刻被里面的,小口小口地咬,咬得他背脊发麻。

 “这个,还有这个也要…”阿贝尔主动捧上另一只凑到他边,想要他也这只,特拉维抬头看到那张被情侵染得丽的脸蛋,松开被濡透亮的,亲了亲另一只,怜爱地舐。

 直到作弄得她娇娇低,身下吐出一汪滑腻,便掐住她的下巴,去吻她的。“甜心,还有哪里想要?”她睁开眼,眼眶里氤氲着水汽看向他,呜咽咽地说:“…用力一点,”

 黑暗法师先生低低笑起来:“如你所愿,甜心。”说着特拉维托起她一条腿,膝盖前,触手上不规则的盘来回拨弄那肿的小核,在女孩难耐的娇里直直往最深处捅去。小腹里被鼓鼓的。

 他抚摸着她小肚子上的纹,低低诉说纸上学来的低哑情话,不顾那挤收缩的小,把长灵活的生殖腕往深处用力顶着冲撞,很快她就双眼离地哼哼起来。

 晃着小股配合腕足的。“嗯哈、先生,先生…”她一声一声喊他先生,喊到后来嗓子都干了。只能靠着鼻音纾解身上男人给予的热情。特拉维啃咬她的脖颈,一路漉漉地到耳垂。

 在她即将高的时候含住软轻轻一咬,她便尖叫着出水来,触手没有丝毫停顿,合处被得水花四溅,得她指尖都发麻。

 不知道这场高持续了多久,阿贝尔大口大口呼吸,差点因为忘记呼吸而缺氧,她缓过些精神后,勉强一伸脚丫踩在他口,混乱中踩到他的触手,滑溜溜的。

 “先生,等等…”“怎么了。甜心?”哑得不行的声音哀求他:“能不能先停下,我有点饿了…”“…”尊贵的法师先生宽容地抚摸她的脸颊,温柔拒绝她的提议“甜心,这种事中途停下是不是太过分了。”

 说完重重捅了进去,阿贝尔呜咽一声,又不争气地软了。黑猫叼着小鱼干跳进屋,迈着优雅的猫步走来,顺手…顺尾巴带上门,在尾找了个地儿啃小鱼干,他有时候觉得她实在太心软,好友只要放下身段服软撒娇。

 她就受不了。被弄得舒服了。连拒绝都做不到,这样的闹剧他见多了。起码这个月就见了三次。

 他小鱼干味的爪垫,又轻飘飘瞥了一眼他们的身躯,有些坏心眼地想,那就尽情发吧,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用紧贴的心脏与体驱散严寒也不错。*第二天。阿贝尔把他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

 终于找到编织衣的学习资料,在摇椅上搭了窝,一边烤火一边给他的每条触手都织了件小衣,为了陪伴她,特拉维也捧了本书在她身边汲取温暖。

 他全程没说话,眼皮子撑起,眼神中有些淡淡的冷漠。这是他一贯的状态,但那冷漠的视线一旦接触到她,便添了些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爱意。

 就不提在不久之后,伟大的黑暗法师先生邀请他的情敌们参加自己的茶话会,嘚瑟展示每条触手上都穿了一件小衣的事了吧。

 “阿贝尔一针一线亲手编的。”他压抑自己的炫耀之意,俯视着那群嫉妒得面扭曲的男人们,高傲得如同一只黑黢黢的小孔雀。

 ***空旷的教堂忏悔室,私密安静的空间里,一名金发少女背对门坐着,乖巧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向小房间外的大祭司忏悔自己的过错和罪行。

 “萨迪…”萨杜迦纠正她:“错了。”“好吧,大祭司阁下。”阿贝尔垂下眼,然后她沉默了好一会,大祭司先生等了片刻,曲起手指敲击木头,缓声道:“好孩子,不要羞于启齿。”少女迷茫地抿,小声说:“祭司阁下,我有点紧张。”

 “不用紧张。”大祭司阁下白金的长发垂落。他偏了偏头,蒙住眼睛的掐金线白绸与发丝纠,无法视物的他试图用耳朵听清她的呼吸。

 “放轻松点,按我说的做,深呼吸,对,再缓缓吐出来…没错,就是这样,乖孩子。”阿贝尔听话照做,确实很有用,怦怦跳的心脏平稳了许多,他侧耳听着,勾起角,继续轻声哄:“来,敞开自己的心扉,向我忏悔你的罪孽。”

 “我…”阿贝尔懦嗫着,犹豫要不要说出那件可能会让他生气的事。萨杜迦鼓励她:“别犹豫,想到什么就说出来。”

 阿贝尔眼一闭,心一横,大声说:“对不起,祭司阁下,我曾经把你送的铃铛用棉花起来,因为我嫌它的声音过于吵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如同了气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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