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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又改了口
 她的脑袋依然在阵痛,不由凑近了镜子,想找出是不是有什么伤口,看了半天只找到脸上的牙印。

 “…”她叹了口气。特拉维水汽氤氲的高大身躯在她身后出现。阿贝尔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去隐蔽容貌和非人类特征的外袍,金色的眼里充斥着复杂的情感。

 “好点了吗?”他安静又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在镜子前。从后面缓缓开衬裙,丝织的裙摆被提起,被他养得乎乎的白皙大腿暴在空气中,薄薄的裙角勉强遮住前面三角区…她果然又没穿内,他的手探了进去,轻轻捏着圆部,听她哼哼着抱怨。

 “我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的手指分开两瓣花,缓缓地了进去,软裹着手指,他准确地找到那处感点,不轻不重地按。阿贝尔立刻软绵绵地抵在镜子上,‮腿双‬也顺势腾空,被他的腕足稳稳地住。

 “…”他犹豫片刻,还是实话实说“对,确实有这么一件。”“你能帮我找回来吗?”他漉漉的手指,伏在她耳边说:“你发誓不会离开我。”

 “我发誓。”“还不够。”他的生殖腕裹了一层水,顶着口挤了进去,仔仔细细描摹着镜子里泛起情的她“你发誓,会像现在对我的感情一样,永远不变。”

 “…嗯…我发誓。”***特拉维吻着女孩浮起粉的耳后肌肤,生殖腕轻缓地在泥泞滑的腿心间进出,下半身被触手们绕悬空,水在腕足出的时候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他模模糊糊地说,最珍贵的东西一直在她身边,只差一个唤醒的时机,她问,时机是什么。特拉维掐住她的下颌抬起,让她直面镜中的自己垂涎滴的情模样。

 “我也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但应该不会想看到你现在这样吧。”他的双指与她的舌尖搅在一起,止不住地着口水。阿贝尔摇摇头,轻咬着他的手指,让他拿出去。手指与唾,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上半身紧贴着镜子,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柔软的得变形,摩擦间从薄薄的衬裙中跳了出来。

 立的尖硬得像颗小石子,肿着贴在冰凉的镜面上,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那颗小小的殷红珠被蹭得东倒西歪。镜面上的水雾越来越多,还有被她抹出来的七八糟的指痕,现在多了尖蹭出来的痕迹。

 “嗯…拉我起来…”她终于忍受不住,直上颚的酥麻令她浑身发软,镜子被水珠弄得滑溜溜的,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特拉维绕起她的,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阿贝尔的后背紧紧贴在他身上,他这么一抬,让她清晰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有两人的一塌糊涂的合处。

 那看了无数遍的生殖腕撑开花,仿佛不受控制般自主地捣了进去,一路碾过层迭的媚,挤感的软,狠狠地往上撞去,阿贝尔发出低低的息。

 随着他侵略的动作颤抖着,看着镜子里的双颊绯红的自己,身下粉口还在靡地收缩动。镜中的他依然淡漠,低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阿贝尔,时不时捏起她的脸颊和她换一个绵的吻。

 那面镜子就像一个记录仪,如同水面反的光,清清楚楚地记下两人事。阿贝尔忽然浑身一寒。

 “察觉到了吗?提欧佩利也在看着我们。”镜面有水雾,有水的地方就有人鱼的视线。触手深深地了进去,再慢悠悠退出一截,小小的花吐着长的腕足,榨出来的汁水顺着腕足往下。小被触手捅得不留一丝隙,不规则的盘们熨帖地过每一处感的软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唔。”她憋不住想要夹紧‮腿双‬,被另一个更为灼热又毫不遮掩的视线注视,居然让她的身体更敏锐了。

 每一个孔都紧绷起来,无形中放大了她的感官,身后的人只要一下,她就控制不住裹着腕足咬,阿贝尔心里难受极了。拼命摇头“不要看…”

 “害羞了?”特拉维按住躁动不安的阿贝尔,抱起她的‮腿双‬分得更开,那里早已捣出白沫,花被生殖腕得翻出些许粉,在红黑色腕足的衬托下显得更可怜。

 “早晚要习惯的。”他弯去亲吻安抚,进出的动作逐渐加快,循着道深处一下又一下撞开子的小口。

 阿贝尔被顶得往上颠,一颤一颤的,整个人仿佛浮在空中,她双手死死抻住纠上来的触手,汗水透了衬裙,丝丝缕缕地黏在皮肤上,她的声音开始哽咽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特拉维分出一腕足下她的里的壮生殖腕加速干,她通体泛起粉,身体里那凹凸不平的东西癫狂地冲刺,打着旋碾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阿贝尔绷直‮腿双‬,刚好踩上镜面,汹涌澎湃的快让她哭喊着攀上望的巅峰,得整张镜子都是水。

 她把自己裹成一团,不让特拉维钻进来,被窝团子安安静静地一起一伏,他的腕足绕上去,守在旁边盯着她无趣的睡眠发呆,忽然轻声的咳嗽在门口响起。

 特拉维蹑手蹑脚地离开铺,穿好衣服,拉开门见到了亚切。“晚上好,老师。”亚切说。特拉维关上门,点点头,当作回应。

 亚切没有被冷落的尴尬,自顾自地与他悄声说话。“调查过了。布洛涅提诺家没有走失女,你不用担心。”特拉维没有反应。“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没有走失,神殿的害虫却在周围打转,最近越来越多了。要不要清理掉?”

 “不…”他开口正要拒绝,突然回想起早晨在雕像前阿贝尔的异状,又改了口“那就麻烦你了。洛伦佐。”

 “还是那么生疏啊…”亚切笑道“阿贝尔都喊丽塔的名字了。”特拉维沉默地不搭话。冬夜的寂静是死一般的毫无生机。过了许久,他才慢说:“谢谢。”

 好在亚切早就习惯了他的怪脾气,挂着一成不变的笑脸说:“算啦,外海主人的事我也帮你瞒下来了。我都习惯了。”

 “毕竟这是信徒的职业素养嘛。”“艾比拉德大陆幸存的唯一神,全知与全视之神阁下。”***“毕竟这是信徒的职业素养嘛。”

 “艾比拉德大陆幸存的唯一神,全知与全视之神阁下。”特拉维依旧静默,对他的称呼无动于衷。比起虚无缥缈的神名,他更在意神殿为什么在四处寻找阿贝尔。

 “母亲!”提欧佩利沉着脸:“说了多少遍,要喊父亲。”“可是孵化我的才是母亲呀?”小人鱼歪着脑袋,不解地问。

 一团不容忽视的魔法阵在提欧佩利手中凝聚。小家伙对关乎生命安全的感官十分敏锐,立刻改口:“父亲!”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父亲!父亲!”小小的人鱼灵活地打着转,幽蓝的鳞片散发着奇异的色彩。他对着和自己长相七分相似的人鱼撒,完全不顾提欧佩利有多烦躁,嘴里嚷嚷着:“那个人是母亲吗?和母亲在一起的也是我的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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