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维按住她的手，看着那双染上情
而显得不那么有气势的眼睛，说：“
止高
，这是你要学会控制望的第一个内容。”阿贝尔听到这话，气急败坏地拽住他海藻般的黑发，特拉维顺势来到她面前，就被一口咬在下巴，牙口间力道很重，血
染红两个人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淌到
单上。他捏住下颌迫使咬人的家伙松口，她的森森白牙满是血渍，气鼓鼓地冲他皱鼻子。“…牙口不错。”他没生气，反而鼓励道“既然发
完了，那我们继续。”说着腕足在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再次缓缓
入。咬人的痛快哪里比得上高的快
，阿贝尔在中途被打断，虽然很难受，但又不想让他得逞，心里不太开心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往外爬。“不做了。我不高兴。”她说。特拉维圈住脚踝把她拖回来，一只手轻轻松松抓住两个手腕，按过头顶，令她不能动弹分毫。
“顺便再教你第二件事，”他亲吻她的耳垂，语气亲昵“不能半途而废。”他有些辛苦地按捺想要抚摸她酥软
腹的冲动，对抗着要入生殖腕肆意发
的意志，几乎要掌控不住疯狂滋生的爱念，说不清控制望这些歪理是对谁说。他拼命控制自己，绝对不可以沦陷，他是绝对理性的
神，他可以拥有望，但不能陷于爱。特拉维覆了上去，啃咬阿贝尔的脖颈，下半身的触手推开褶皱，一路侵入子
，触手上的
盘
过每一处
感的软
，让挣扎的人浑身轻颤，失去
动的力气。“强势的坏东西！”阿贝尔颤微微抖着小腹，
着气谩骂“笨蛋！傻瓜！白痴！”她用贫乏的词汇试图
怒他，试图让他的理性瓦解，可他只是更沉默了。在
里的腕足僵硬片刻，更加缓慢地进出。阿贝尔要被这上不去的望
到哭泣，止不住的瘙
磨得她望越来越强烈。“唔…特拉维…”她难耐地扭着
，反抗不过，谩骂也没用，只好对他软声软气地哀求“都进来了。你快一点嘛…我好…”“甜心，不可以。”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更冷漠，阿贝尔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额角出了汗。腕足们依旧不急不徐，像下达好命令的人偶般机械地动作，根本缓解不了她的
火。阿贝尔皱起一张脸，眼里泛起水光，由于不满男人将她抛到半空死活上不去的行为，委屈得直落泪。“不要逗我玩了。我真的好难受…”她哭哭啼啼的，退而求其次让他拔出去“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做了。我控制
望，以后再也不
着你了。”特拉维闭了闭眼睛，一直强撑的理智在此刻崩塌，圈住
把她翻了过去，抓着娇软的
部在上面留下指印，触手在里干得又深又狠。阿贝尔的
望终于得到
足，爽快地放声哭
，死死揪住单，被触手们撞击得往前爬去，接着触手毫无征兆地退出，她发出不解的轻嗯。忽然又被另一只触感不同的腕足填满，前端没有
盘，但有一条深深的沟槽，她还没回过头去，就被特拉维一把按在枕头上，不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生殖腕与
体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
织在一起，混杂着阿贝尔闷在枕头里的娇和他难以抑制的
。他
得越来越猛，口几乎都要翻出粉
的，到后来她的声音细碎，哆哆嗦嗦地
出好多次，他也没停下，最后一次的时候，由于太过强烈的高和越来越长的时间，阿贝尔实在没东西能出来。口被得麻木了。连控制
道的力气都没有了。稀里哗啦了他一身，等特拉维回过神来的时候，
和掺在一块，两个人都脏兮兮的，惨不忍睹。换了张新，特拉维把洗干净的阿贝尔扔到上，
力的她没什么力气闹腾了。在
上滚来滚去，两人滚作一团，发丝也纠不清，没多久就睡着了，他望着阿贝尔安静的睡颜，眼尾挂着红痕，心里的那点不
也消散了，他想通了。他拥有的时间，长到足以让她在自己身边过完余生。无论是爱
还是别的什么，他都能得到。人类的余生，最长不过50年。50年…特拉维猛然睁开眼，他似乎遗忘了一件事，很重要的事。阿贝尔是人类。她会死，她只能在自己身边50年。50年后，他又是孤身一人，没有阳光，没有陪伴，没有花朵。
什么都没有了。特拉维摸上
口，不知如何面对这里的钝痛。＊＊＊特拉维眼可见地忙碌起来，他开始整
待在书房，捧着书本凝神研究。她对爱情小说提不起兴趣，特拉维不陪她，她就捞上乌鸦和黑猫在古堡附近玩。特拉维能随时感知到，也就放任她随便玩了。有的时候会遇上误闯入北方森林的人类。
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他们就像看到什么怪物似的
叫着落荒而逃。明明无风，树影却在攒动，乌鸦扇动翅膀，发出嘎嘎的怪声。阿贝尔一头雾水，索
不去纠结了。落之前回去就能赶上亚莉亚做饭，想吃什么要趁这个时候和她说，贴心的亚莉亚对自己的要求总能极尽完美地完成。唯一的缺点是，不能把她拐出去玩。没有人形玩伴的阿贝尔有些遗憾地叹气，除了晚上特拉维会时不时搞点奇怪的玩法和失忆的困扰，阿贝尔其余的时间都很快乐。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气候也不知不觉正式入了冬，古堡里独一无二怕冷的人类换上了
绒绒的衣物。光秃秃的树林失去了乐趣。在把特拉维的庭院和北方森林全部折腾了个底朝天后，阿贝尔终于没事干了，她开始偶尔陪特拉维去书房看书，他看的书堆起来比她还高了。
这几天还会一边看书一边瞅她，瞅得她心里发
，转身躲进隔壁书架里，然后就撇到一本《初级魔法入门指南》。阿贝尔脑子里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忽然拿起书本溜到他面前：“我也能学魔法吗？”特拉维头也没抬，只是说：“人类小姐，你可以先试试魔法天赋。”阿贝尔放下书，不满地看他。“我有名字的。”
“…”特拉维抬起头，沉默地盯了她一会，随后偏头去看窗台的花。窗外倏地刮起一阵风，开得旺盛又甜美的花朵随风摇曳，就像他的心境一样摇摆不定。
“你不会忘了我的名字吧？”阿贝尔想起他要么喊“人类小姐”要么喊“甜心”从没叫过自己的名字，于是掀起他的手臂钻了进去，掰正他脑袋让他看着自己“我可要生气的。”
“没有…”他与她视线
错，先是否认，然后松开一只手握住她的后，缓慢念道：“阿贝尔。”简单的音节在
齿间萦绕，如同将她含在口中般，无端生出缱绻的味道，他的舌尖抵着牙
，觉着上颚有些发麻。太甜腻了，她的名字，她的身体，还有鼻息间的呼吸，都太甜腻了。腻到他只要一说出口，心底就会涌起无数
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