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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陽光明媚
 最后想起了一个常见于美剧的名词“crush”字典解释为‘坏、碎’,但这句“crushonyou”又用于告白,它区别于love、Like,却又表达了喜欢。

 “Ihadacrushonhim。”这句话网上有人将它翻译成‘我曾经短暂地、热烈地、但又羞涩地喜欢过他’。一如她对项丞左的那份悸动萌发时到了情感极致。

 但是磨灭凋零的也快,像是被称为断头花的茶花,它在开得最丽的时候就掉落了,而不是像大多数花朵一瓣瓣凋落,所以估计这是最贴切她的感觉的说法了。公冶析默然了许久,车子已经下了高速驶向内车道才又继续开口:“抱歉。”

 “一直误解你,我不知道你发生的这些事,我以为…”他以为她真的是生喜欢男人环绕,所以纠在几个男人之中,一直关系混乱。

 原来…她是极端的,遇到事情就自己扛下,毫不声张,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一蹶不振抱怨不公,而是用这愚蠢的方法去报复。舒心忧转头对其一笑,把他难以启齿的却又没说完的话头接了过去。

 “以为我放不堪?享受周旋于男人之间?”“…”男人再度沉默,他总不能说他的确是这么想过的吧。女人的直白、男人的毒舌就是一个话题终结者搭配组合。几分钟后,车到了舒心忧小区楼下,司机下车替她打开车门。舒心忧迈下车前想要把外套下还给他。

 但想到公冶析估计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衣服,所以就放下了捏在西装领口处的西服。“我到家了。你的衣服脏了。我明天拿去干洗了再还你。”

 “不用了。”听到公冶析的直接回绝,舒心忧脸僵住了零点几秒,洁癖这么严重嘛?就连洗干净还他都不行,垂下眸迟疑片刻后迈下车,朝他带着谢意地颔首道:“…好,那今天就多谢你了。晚安。”

 “要请两天假么?”“嗯?不用,本来就难过了。再请假的话就相当于花钱买冷静下来难过,那我还如带薪伤心呢。”舒心忧有些吃惊于公冶析今晚的体谅态度。

 他居然没有再怪气了。居然还给她披了一件衣服,要知道上次在飞机上和柳宿风那次,她更是狼狈,他都没有。公冶析睨了她一眼,削薄轻抿的张了张,打趣说:“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没什么事,快回去休息吧。”

 舒心忧对他扯起一点笑,点头示意,然后转身往小区大门走去…***花开三朵,再表一枝,就在庄际离开房间后,一直沉默的柳宿风说话了。言辞没有过,但是语气里藏着不容置否的坚定立场。

 “颜辞,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别动她。”柳宿风之所以会对颜辞说这句,因为以他对颜辞的了解,颜辞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颜辞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庄际打了他的仇估计也会全数算在舒心忧头上,想到舒心忧,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掌狠狠攥住了。

 在一点点收紧。舒心忧今晚的质问让他自责,其它人对她的所作种种他知之甚少,只当舒心忧是爱错了项丞左这一件事让她比较难过,所以当舒心忧和她坦白之后。

 他也没有跟其他人提及,想着没有必要,想着舒心忧只要自己保全自己就好,其它人也不会对她多做什么,毕竟在他看来舒心忧没有做过什么刺他们的事,他们没有这个必要去针对舒心忧,反而如果他说了。

 其他人可能会恼羞于被她戏弄了这件事。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听到柳宿风居然护着那个女人,颜辞刚刚被庄际揍过的脸颊好像发疼起来。

 立即拍案而起“你觉得以她今晚所作,我会放过她?”那个女人当着那么多人落了他的面子不说,还敢对他动手,这一笔笔帐他肯定得清算。

 面上依旧风轻云淡的项丞左,也在看向颜辞时候眸子里透出几分厉。“颜辞,你这事做得过了,就这样吧。”

 颜辞听见项丞左的话,眼睛讶异地瞪大,接连被拱起的火气又因为这一把柴火而熊熊燃烧,然大怒道:“你们疯了吧?那个女人给你们吃什么魂药了。一个个都替她说话了?

 现在算什么?全都来指责我的不是?”“去别墅打她可以说是你喝酒上头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找氓去毁她确实过了。

 毕竟她除了爬过你的也没再做过什么了。对她的惩罚已经够了”项丞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如麻,膛汇集一股郁气。

 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觉得有些难受,是因为那个女人固然该受到一些惩罚,让她长点教训也好,但是经过他手的惩处已经够了,然后颜辞和自己做的事加一起来看,对那个女人又好像太狠了。

 所以自己有些同情她了么?项丞左的话还没有说完,颜辞就忍不住截住话头,反问起来,那个指责他做事过火的所谓“法官”

 “哼…说到这个,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人,在别墅里装摄像头,现在又来充当什么好人?还说什么对她的惩罚够了。

 对她惩罚的标准凭什么由你来定?”“颜辞,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如果是为了图一时愤,让自己名声受损不值当。”项丞左咬咬后槽牙,也不避讳了。

 直接坦言自己的手中可以充当他们几人把柄的东西,以此来震慑颜辞,让他以后做事可以再掂量掂量。威胁的话一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十分意外,原本这是他给自己以后遇到难坎时候的一个后手。

 毕竟他是自己打拼出来的一切,和这些底子丰厚,背后都依靠的官僚资本二代不同,说不定哪天一个不慎就会倒台,所以他需要让他卷土重来的东西,即便用不上,也会让他心安。

 不想,这些不到最后用不上的威胁人的东西,就轻易用在那个女人身上了。说到这个,颜辞突然想起当初还是项丞左把四人集齐到别墅的。

 他说呢,为什么谈话的地方那么多,非要挑那个地方,思至此,他继续说道:“怎么?我要是真再动她,你该不会是想把监控交给那个女人吧?”

 “”项丞左无言,只是让人后背发凉的眼神说明了他的态度。“呵,我还就直接告诉你们了。那女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他前额紧皱,眼睛一眯闪过无法遏制的怒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也把狠话撂下了,他们越是要护着她。

 他就越要毁了她,他话刚落,一直站在颜辞身旁的柳宿风瞬间捏紧了拳头,手指骨节发白,一把揪起颜辞的衣领,朝他脸上一拳招呼过去才把他推倒地上。别看柳宿风儒雅。

 其实他健身的方式就是练拳,所以一拳头下去,力度不亚于一个打业余比赛的拳击手,瞬间把颜辞的嘴角打得溢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颜辞,你不要挑战我底线,我说,让你放过她,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老子把你当朋友,你为了个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威胁我?还有你,柳宿风,你真的是昏头了。

 老子认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举起拳头,你现在为了她将拳头挥向我?”坐在地上颜辞气极反笑,发出了连连冷笑,手掌撑地就要起身干架就在这时候,别墅外传出了尖锐刺耳的撞击声,紧随着就是一声声高喊,这边的动静才停了下来____第二,阳光明媚,骄高悬上空将一切发霉的阴暗处都给照亮,舒心忧一扫昨霾踩着朝阳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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