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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嫣然撒娇喜坎
 此刻明鹪上的必要被他挖下来两块,他动不了。只能看着她他的舌头“啧啧”有声,从舌尖一路麻到头,脊髓都在颤。

 “鹪鹪…宝贝…”可怜人的神色逐渐口鬓角汗如瀑下,明鹪看他样子,似曾相识,那天表哥中了药也是这般,压抑痛苦,纠结狂,外加不堪一击的脆弱。

 横行夏府的二公子,扎着马步行动不能,全身紧绷,肌块微微震颤,被老婆握在手心‮弄抚‬的器频频弹跳,水如泉涌。

 小明鹪不莞尔,这个常年游刃有余不可一世的人大坏蛋,竟也有如此狼狈之时。“要我快一点吗?”她捏捏巨卵般的头,腻声问。

 “哈…快点…呃…鹪鹪…鹪鹪…你把…把衣服了…给我罢…”爱难耐的声音沙哑磁徊,几近哀求,一呼一都烫得喉咙发干,他侧头吻娇颈窝,啃噬巧的耳廓,咬住软骨撕扯,舌头刷拉刷拉了她半张脸。

 “小疯狗别咬耳朵呀!你太淘气了。不给你!狗儿只能老实听主人话,宝贝乖,让姐姐疼你。”

 “啊!”着急的某人受不了。大叫大嚷:“姐姐你下面没吗?不吗?好鹪鹪,哥哥给你下面好不好?狗舌头很厉害的,心肝别闹了。扎马步能干嘛,还是办正事,多快活…”

 “不许说脏字!”明鹪面色一寒,笑容转瞬即逝,往他脚趾上狠狠踩了一脚,疼得他猛一口凉气,连儿都老实了几分。

 “我今天不想再听这些话了。一个时辰还没到,我不答应,你就不准动。什么哥哥,小狗儿掂量掂量自己,别日子过昏了头,忘了自己身份,哼!”希望湮灭,夏裴夙在心里大骂爱记仇的老婆小肚肠,苦哈哈地不敢动,强忍满腹火,被她当做玩物,模遍了全身,在脖颈膛上落下一串串吻痕。

 明鹪已然领悟,男人皮厚糙不怕疼,打他是没用的,只有勾他弄他,还不给他,于他而言才是最狠的折磨最重的惩罚。“小狗儿一身汗馊味,臭死了。”她娇声抱怨,舌心贴着立的小头翻滚,卷掉了上面的汗珠。

 樱嘟起,一边嘬他的,一边解开了自己的外衣。小明鹪怕羞,要宽衣解带勾引男人,把自己得只剩肚兜绸,之后怎么也下不去手。

 只是低着头腼腆抿笑,粉腮两朵红云,反让夏裴夙直了眼,心口被成千上百只猫爪子抓挠,喉结滚个不停。

 “宝贝…肚兜起来,给我看看…看看里面。”“不好!不给坏男人看。”她娇羞甜笑,媚眼如丝,手指在滑的头上划圈圈,尽使坏。“我不是坏男人,我是小狗儿,给狗子看一眼又没关系。”受不了。太不要脸啦!

 明鹪被某人无惹得花枝颤,抬腿往他下轻轻踢了一脚,小绣鞋正中会管刮过垂挂的卵囊,拨得它们微微晃,一个得汗倒竖,一个羞得没眼看。“心肝,姐姐,死了。

 快帮小狗摸摸那儿,挠挠小狗的卵子。”“啪!”一个巴掌落在“小狗”膛上,红彤彤一只小手印,头吃痛颤。

 “说了不许说这些的,你再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把你一个人丢这儿。”“好好,不说了。小祖宗,求你快抓一抓,不抓我自己抓了啊。”

 “知道啦,就你事多!”明鹪想弯,察觉此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赶紧捂住肚兜领口不给他偷看里面,想想女儿家掏男人裆部实在不雅,踟蹰之下把凳子上的软垫丢到地上,跪坐他间,伸手下去托起两只沉甸甸的玩意,小心搔抓,盘弄抚摸。

 这双小手软软糯糯,在他羞的地方摸摸索索,笨拙的尝试,好奇地探索,酥沿着血脉侵蚀他的身体。越舒服,越难捱。夏裴夙低头凝视身前忙碌的小人,青丝如云,面目如画,乌瞳如点漆,朱如丹砂,初见时。

 她对他说…“你衣衫不整的,有失体统。”此时此刻,她在他的卵蛋,他捧起她的小脸,用炙热的掌心包裹整片腮颊,拇指用力摁住丰润娇,重重碾过,蹭掉了上面绛红的胭脂,轻声叹息:“我不该那样说你的,是我不对,鹪鹪别生我的气,我只是…”

 “你不高兴,我知道,为什么?”她是他的枕边人,他过了线,怨气藏在玩笑里,她心如明镜,或许是她打股打得太狠了。夏裴夙眉眼低垂,薄紧闭不说话。明鹪看得好笑,这人比她年长一轮,快三旬的老男人,怎么还闹起小孩脾气了?

 她掂掂手里两个丑蛋,勉为其难抓住拿条憋得哭哭啼啼的下羞臊,送它一个小小的啄吻,落在圆滑濡头上,离开时,拉出两条清透凝丝。

 甜蜜的火花在器上爆开,人像被电了一下,夏裴夙一时愣怔,看着老婆抹掉嘴上沾到的水,仰头羞赧怨嗔。

 “赏你个亲亲,这下心里总该舒坦些了吧?”心尖好酸,腔满满的,小妇必是哪家的仙子坠入凡尘,怎么可以这么甜,这么暖?“鹪鹪…”夏裴夙失声轻唤,磁沉绵,柔得让明鹪的耳朵奇。“我不要好聚好散,我不愿意。”

 “…”锦屏一事的后果终于显现,他喜欢过别人,变过心,小傻瓜并不怨他,却从此不再相信一生一世的真情,她给他找了无懈可击的理由…缘尽。缘尽时,人心可变,深情可逝,夫可散,错不在人,在天,在命,她说的都对,只不过若有朝一

 她真要走,让他顺天,认命,他办不到。明鹪松开小手,气馁地坐下,要命,这话绝对踩了他的尾巴,轻易糊弄不过去,她不知如何是好,两人正玩得开心,不该刨问底说这些的,煞风景。

 某人眉尖微蹙,似乎也有些后悔说出来,让心爱的人无言以对,她为难的模样,扎得他心口疼。

 “腿酸,站不动了。”他随口找了个理由,俯身把明鹪打横抱起,大步走向边“跪久了膝盖会疼,我们到上去玩,亲一下不够,要小凤凰含进嘴里。”

 这次明鹪没有反对,不装老实的坏人有点霸道,不笑的侧脸让她心跳震耳聋,被他抱在怀里好安心的,她搂着他的脖子,柔顺靠在他肩头,嗫嗫耳语:“小凤凰喜欢坏人,也不舍得散。”

 总算有句顺耳话了。夏二公子眉舒目展,冁然一笑。一坐下,股巨疼,夏裴夙差点从上弹起来。对始作俑者笑得咬牙切齿。“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小混蛋跟你夫君什么仇什么怨,要下这狠手?”

 “哈哈…谁让你胡言语地骂我?你不怕疼嘛,所以就打打看呗,看你什么时候求饶,加之你…哈哈…你又翘又硬,好看呐,就更想打了噗噗。”

 可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皮这么糟心的女孩子?夏裴夙摇摇头,把老婆放到被褥上,自己起身站在边面对她。

 “我受了罚,挨了打,还被人伤了心,要坏鹪亲亲。”这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惹得明鹪“咯咯咯”笑不停,扑到他怀里,环抱劲,小手在旧伤累累的背上摸,仰起小脸,嫣然撒娇:“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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