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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长得妖娆
 “嘭!”他到底没说完,沸腾的脑袋冒着烟,开门关门,一阵风似地逃走了。自诩斯文人的薛小四,回去在上翻来覆去滚了一晚上,整宿没合眼。

 一会儿骂自己三心二意,明明爱的是表妹,还去拨六六,十足人渣,一会儿鄙视自己无,勾引妹夫的小老婆,还争风吃醋。

 一会儿怨恨自己无能,管不住腿,明知故犯,哪天东窗事发,身败名裂不说,还要连累六六表妹整个薛家。总而言之他不配做人,不配活着,比禽兽夏裴夙还要禽兽。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次继续上街游,给贪吃的小六六搜罗美食,而六六与明鹪,则被小皇帝派来的几名亲卫押送到午门,与夏裴夙汇合后,一起入宫觐见。

 “待会儿见了皇上,你们要谨言慎行,恪守本分,切不可僭越。要是不清楚该怎么办,就闭嘴别说话,我自会应对。”夏裴夙阴沉着脸,老婆学聪明了。

 这次没有打扮得花枝招展,淡妆素裙,身无,莫名有股丧夫守孝的风小寡妇味,同样令他心生不虞。小六六倒乖,不声不响跟在明鹪身后,又穿着丫鬟衣裳,梳双丫髻,夏裴夙解开她脚上镣铐。

 她就活成了个小侍婢,顺理成章,毫不起眼。最令他忧心的是小皇帝,求求今千万别再玩什么“捉藏”了。可不能让宝贝鹪看这种污秽场面。

 怕什么来什么,他们跟随内侍来到御花园时,夏裴夙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又看见上回那个用布幔围成的大圈圈了。刘宝儿催促止步不前的众人入内,又搬出天子来人,说小皇帝在等他们,夏裴夙冷冷瞟了他一眼。

 “鹪鹪在外候着,有事出声喊我,六儿跟我入内。”他走到六六身旁,低头耳语吩咐了几句,随后走在前面,与刘宝儿先一步走进圈内…麻了!

 还是那个胚皇帝,还是那群半秀女,还是那件风薄纱,唯一不同的是,今她们玩的不是“捉藏”是列队扎马步。

 就…个个岔开腿撅着股,姿势不太好看。秀女们看到夏裴夙又出现,哭丧着脸,羞得玉面绯红,却不敢动,因为天杀的小皇帝手持戒尺,在队伍间隙走动巡视,谁偷懒的,谁动作不对的,他就上去几下股。

 “裴夙来啦?鹪鹪呢?你看,我在教美人们练功,练好了就是一支娘子军,可夜夜护卫朕平安周全。”“…”夏裴夙狠狠了把脸,垂首不看那群女,瞪着地面给皇帝作揖行礼。

 “回禀陛下,内子体虚孱弱,酷暑烈,步行至此稍有疲累,正在外边整理仪容等候召见,皇上何不移驾绛雪轩,愚夫妇也好尽心侍奉。”

 “怎么你每次一来就要拉我走?我不去。”小皇帝还没玩够,撇撇嘴,不想走,汗浃背的秀女们刚见到点曙光的泡泡,又破了。哭无泪。

 大头底下扎马步,倒霉的娇小姐们绷着脸,香汗淋漓,半透的纱裙,被汗水濡后成了全透,紧贴前后背,一个个隆起的雪与殷红的头,看得清清楚楚。

 “啊…皇上…嗯哼…”一名因为支撑不住偷偷站直松腿的秀女,被小皇帝逮住,先往她丰上狠狠拧了一把,再她弯下,高高撅起股,给他打。

 戒尺一下接一下落到上,疼得她不断啜泣呻。雪白的浮出条条红痕,每打一下,就跟着颤一波,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吃疼的动开翕。

 好的小皇帝两眼发直,盯着美人股,视线在隙中缩咬的蚌上来回游走。好苦。

 他是皇帝,为什么不能雨均沾,把这儿所有的小都捅一遍,给自己开苞?郁愤压抑之下,小皇帝愈发“凶残”直接上手掴妹子股“啪啪啪”扇出一堆红掌印,指腹时不时偷摸扫过,想,又怕太过分惹夏裴夙唾弃。

 然而夏裴夙一反常态,对荒唐戏、欺负秀女的捣蛋皇帝视而不见,既不阻止他,也不垂首避嫌,而是盯着光艰难的女孩子们,挨个观察,她们被他肃穆冷厉的目光刮得又羞又怕,好似在挨刀子,不敢与之对视。

 半蹲的腿拼命撑到极限,头顶着薄纱轻颤,人瑟瑟发抖,腮颊酡红,香汗涔涔,只好偷懒,顾不得姿态羞,有些塌撅高股,有些刻意张大‮腿双‬,若被皇帝抓住,立马就是一顿打。

 除了一个,人稳稳当当,脸不红气不,头上也没汗。显然,这个会功夫。夏裴夙对躲在他后边跟进来的六六做了个手势,她以他高大身躯为掩护,稍稍探出一只眼睛,往那群秀女扫视一圈。

 “有没有哪个你认识的?”他低声问。“有,那个头上戴紫蝴蝶的,她也是郑三爷那儿的。”正是他怀疑的、有功夫底子的秀女。“嗯…你出去守着鹪鹪。”小六六看了他一眼,听命悄然退出,她离开后,夏裴夙便举步朝小皇帝径直走去。

 “皇上,鹪鹪还在等您,她带了斗蛐蛐的书来,要是让她站久了。待会儿定要闹气不高兴。”

 他用老婆引的小皇帝离开,可明鹪再美,也比不过一大堆酥股,小皇帝随口敷衍,玩股的手根本停不下来。

 刺客在夏裴夙出现后,虽不曾直视他,实际上却一直在留意他的动向,眼见他越走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她明白,自己已经暴了。干脆心下一横,缓缓站直了身体。

 皇帝还在兴致地轮打妹子,听她们娇求饶,就在紫蝶秀女斜后方,见她偷懒站直,提着戒尺便向她走去,准备罚她。

 “陛下止步!”夏裴夙兀然暴起,朝刺客飞身掠去。那紫蝶女也立即回身,冲向楞了半秒便慌忙拔腿逃的小皇帝。可惜挡在夏裴夙面前一排排秀女的太碍事。

 他横冲直撞,把她们掀翻了一地,却到底迟了。被刺客抢先一步,夺过小皇帝手中戒尺,从背后单手锁住他的脖子,将人疾速拖往幔帐边缘。

 “你再往前走半步,我就捏断他的喉咙!”她手握人质,夏裴夙只能乖乖听话,停下不动。秀女们惊慌失措,尖叫着逃到与刺客相反的那一边,抱团挤作一堆…她们几乎赤,实在没法逃出去。

 只剩夏裴夙站在空旷的中央,波澜不惊与挟持皇帝的紫蝶秀女对峙。第一轮…夏裴夙:“你放了皇上,饶你不死。”小皇帝:“你放了朕,饶你不死。”刺客:“当我傻吗?我放人,只怕血溅当场。”第二轮…夏裴夙:“那怎么办?

 你杀他的话,一样要被我捏死。你带着他,也逃不掉,何况你全身一览无余,同光着无甚区别,即便有机会跑…嗯,难道你想奔?”小皇帝:“姑娘家,奔不好吧?”刺客涨红脸,无言以对,愤然娇吼:“…关你们什么事?!”

 第三轮…夏裴夙:“天子无戏言,吾皇既说了不杀你,就一定会守信。皇上素来怜香惜玉,之前来行刺的六六,现下活得好好的,你放了皇上,小姐妹还能团聚叙旧。”小皇帝:“六六是朕下谕旨赦免的。

 她长得清秀,朕不舍得杀她,你长得妖娆,朕也不会杀你。”刺客小脸酡红,结结巴巴:“我…我哪里…哪里妖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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