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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抱着明鹪站起裑
 坏人推三阻四,一箩筐废话,丢下笔,把老婆扯进怀里,上手摸,追着她的小脸亲吻,耳鬓厮磨。“宝贝,我想了你一整天了。给裴哥哥亲亲,心肝在家有没有想我?”那必须没有,忙着玩,根本没闲心想男人。

 “我也想你,也想了一整天,想要你回来亲亲我,所以对诗也没心思,裴夙哥哥帮我写吧。”

 “…鹪鹪,你下次扯谎的时候别笑,太假了。”夏裴夙叹了口气,老婆把玩看得比他重要,与他亲热都不专心,破诗有什么好对的!

 “我想,吃!”小明鹪麻了。这人怎么这样啊…整天就是吃,哪里像个三品侍郎,从没见过这种人,脑子里除了乐什么都没有!“你…你替我写完我…我就答应你。”

 “哈…你当我傻子吗?了再写,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呸,你不信我,我凭什么要信你,你先写!”

 “…”僵持两息,夏裴夙屈服于老婆身上的女儿香,他不想浪费时间和她拉扯。“一边一边写,我已经让步了。”

 “你少哄我,一边…怎么写得出来啊?”“山外有山不知道?我可以一边干你一边写篇策论蟾宫折桂考个状元。”“…你吹过头了。”明鹪瞪着胡吹大气的坏人,表情古怪,艰难忍笑,但夏某人没忍住,破功笑了出来,一时没管住嘴,确实吹过头了。

 “不能保证写得好,但对出来又不难,五十下写一句。”小明鹪俏脸一红。她当然知道这“五十下”的意思,悄悄夹了夹腿,按下体内蠢蠢动的意,还要讨价还价。“…二十!”“三十!”“好!三十就三十,写不出我就不给你…不给你…”“不给我摸了。”可恶!让你再说这种难听的话!让你再说!羞愤的明鹪抓起坏人的手,往他手背狠狠咬了一口教训他。

 “…啊呜!”夏裴夙满脸无语,摸摸小老虎的脑袋,凑上去在她角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而后毫不客气地起她的裙子,扯掉了带。宽松的绸一滑到底,繁复的裙摆挡着看不见。

 但他知道,裙子下面有一朵云,正等着他去疼爱。急的人用手掌包住整个户,重重摩挲,略带焦躁,磁声催促。“鹪鹪…快点…”“什么…快点?”

 “快点。”“…”你这是有多急?!夏大人悟性极高,把老婆在手里盘了没几回,便深得要领,五指翻飞,拨弹拉奏,琴瑟和鸣。

 他仍旧坐着,了上衣光着膀子,拦揽住明鹪,从背后挤进她下体,不断亲吻她的耳朵,轻着,颤声问:“这次…不疼了吧?”“还…还好,就…就的…里面酸…”“货!才干了两次就被了。

 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天生的妇,专会吃大巴的小妖。你知不知道,哈…我的魂…都快被你走了。鹪鹪…鹪鹪…我的小心肝…”他像喝醉了一样。

 碾着面颊蹭她,亲吻星星点点,在她耳畔胡言语,壮手臂箍着她的,赤膛紧紧贴着后背,烤得她燥热难受。好想掉衣服,和他一样光膀子,凉快凉快。

 “宝贝…你动,我喜欢你…动了…会停不下来”确实,怪不得忍到现在还没发癫。明鹪转头看他,与他压抑的视线相撞,中忽而有什么,满满溢出,情不自抬手抚摸他的面颊。

 她直身体,缓缓抬起股,勉强吐出的巨兽,被凸的筋脉棱角划过,刺颤栗。

 “我…没扯谎…闲下来…就…就会想你…裴夙…”艰难的告白,因为体的腾,娇连连,语不成句,一声声轻唤,绵悱恻。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羞于启齿。

 她只能用身体做给他看,面红耳赤,却努力坐下,撅起小股,把他整个进去,吃掉他,用他的坚硬灼热,刮搔她饥渴瘙的花,舒已极,神魂震

 她的慢,对某人而言无疑是折磨,器上每一颗细小的炸裂,全部离他的掌控,随机,任,出乎意料。快意与火同时堆积,霏霏惬意,细细密密。

 他不习惯这样的温柔绵软,体内猛涨,一高过一,几乎忍到窒息。夏裴夙痛苦地吻娇,来不及发的爱,只能用在啃噬她的娇丁香上,干她口中每一滴津,执拗,不死不休。

 小明鹪被他亲得丢了魂,下身越动越快,放形骸,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拿男人找快活,戳到舒服的地方,鼻腔便漏出甜腻呻,扭得太卖力,香汗淋漓。

 “唔…”“怎么了?宝贝要什么?”难得夏某人被打断亲吻时不冒火,她主动拿小股撞他,又甜又,害他心里酥酥软软,手里握着老婆细,发不出脾气。

 “我…我热…”“热就…呃…衣服啊…哈…心肝别怕羞…我帮你…呃……小货夹死我了。”小明鹪羞赧浅笑,转过头去,手撑着桌子,在他窸窸窣窣帮她除衣解衫时,勤奋摆动她的小蛮,咿咿呀呀地猫叫,忽然视线扫过桌面。

 看到对了一半的宝塔诗…要死啦,被胚搞得把正经事忘了!她兀然停下,回头怒视坏人,身上只剩一条湘妃肚兜。

 “已经过了三十下了。你的诗呢?大骗子!”“…”前一秒还沉浸在爱中的夏裴夙,一时愕然,为什么小混蛋还记着这个?什么毛病,继续不好吗,对你姥姥的诗!

 “我写就是了。下面,你别停。”他无奈倾身,搂着烦人,凑上前去认真看题,提笔思索,脑中天人相斗,拼命抵抗茎上绵密快意的侵蚀,咬紧牙关,就差没念大悲咒给自己静心了。

 “凤…萧韶九成…沐赤炎永寿…”小明鹪见他苦思冥想,更来劲了,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时时收紧下咬他,抱着他的手臂,胡乱扭,晃动双,高声哦。

 “十五…十…哈…十九…”她是存心的,存心打岔!夏裴夙脑袋都要炸了。一把抓住小货的儿,低头在她肩窝重重咬了一口。怀里小猫总算太平下来,吃了疼,双目盈泪,闭上了嘴。

 “以信立身”的探花郎,深一口气,蘸墨落笔,写下残缺的第三联…“羽仪鸾动”手有点抖,字迹潦草虚浮。还剩三联…要命,下面太舒服,脑子不够用。

 “嗯…写…写好了没…你好慢…”作死的明鹪被夏裴夙转了个身,里旋了半圈,人得打了个灵,顾不得羞臊,抱着他‮腿双‬夹,胡乱扑腾。可这样她就看不见背后书桌,不知道他写了没写。

 “你只管用力,小股勤快点!全进去,别偷懒!”夏裴夙暗恨老婆在敦伦时还要玩游戏,催他的嘴倒比吃他的嘴勤快,从第四联开始便使坏,写一句就抓住她的扁想下一句,捏得上红指印层层迭迭。

 最后一句,是叼着她的头写下来的,明鹪完全不指望会有什么惊才绝的好词,别写糙话已然谢天谢地。

 他总算在火中烧时绞尽脑汁完成诺言,愤然把笔一丢,抱着明鹪站起身,暴地将桌上零碎一把全捋开,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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