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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所以面栬异常
 “我暗中恋慕她许久,今情不自,一时冲动,冒犯了她,你要是不准备纳她为妾,不如成全了我,让她有个好归宿。”薛辟抬头,堂堂正正,面上并无愧疚畏罪之,还一副很英勇的模样。

 夏裴夙深一口气,出声提醒他:“她年纪比你大上整整六七岁,要么你瞎,要么你以为我瞎。”“我就喜欢年纪大的。”“那你为什么喜欢鹪鹪?”

 “…”隐藏身形的小明鹪终于受不了哥哥的谎言,从书架后面跳出来,对他大叫:“你说谎!四哥哥根本不喜欢锦屏,也从不冒犯女子,你不是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隐情,你快说出来啊!”她气得小脸通红,不断用手背抹眼泪,无论如何不信薛辟的话,倔强到底。夏裴夙也知道薛辟瞎扯。

 但老婆哭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审案,草草打发了糟心大舅子,赶紧把捣乱鹪抱腿上哄。“裴夙,你信我,四哥哥不是那种到处女子的坏人,我与他一同长大,他从没轻薄过我,也没调戏过家里随便哪个丫鬟,真的!”

 “嗯…我信你。不过你叫他哥哥喊我名字听着就不太舒服,我也想被叫哥哥。”“上次你抱我下山,我叫你的时候,你不是说‘我不是你哥哥’吗?”“…不许翻旧账!”“裴夙哥哥!”“嗯…乖,别哭了。给哥哥亲亲,我想了你一天了。”

 是真想了她一天,昨晚的滋味玄妙非人间俗世所能有,身上每一头发每一滴血都想她,这会儿终于得了个独处的空隙。

 他轻轻抹去娇粉颊上的泪痕,目光跟随她沾了泪花的长睫,轻颤着,扑扇扑扇,像两只小蝶,一面为她的美丽晕眩,一面缓缓靠近,追逐樱檀口。

 小明鹪还在为表哥的事担忧,哪有心情与男人‮情调‬,微微侧头避过他的吻,被他亲在腮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一路往下到颈侧,辗转舐,她感知他的气息,逐渐重,手也从后背游到前,心里清楚再犹犹豫豫不拒绝,他肯定刹不住车。

 “裴…裴夙哥哥,锦屏她…她遭遇如此惨事,我们…我们两却只顾自己享乐…会不会…是不是…有点过于…薄情了?”夏裴夙停在那里顿了两息,离开老婆香的颈窝,神色喜怒难测。

 “你想说我的旧爱遭人污,我非但不为她愤慨悲痛,还有心情与子狎昵乐,自私自利,冷漠绝情。”“…也…也不至于这么难听,不过…大差不差。”“…”要她说真话的时候扯谎,该装的时候连客套一下都不肯,就讨嫌。

 “呵,那将来有朝一她升天了。我是不是还要给她守几个月的孝,吃几个月的斋?”明鹪只觉得夏裴夙偏心包庇锦屏,她偷东西,他非但为此大发雷霆训斥下人,还出头给她顶罪…她却不知,从锦屏回到夏府的那天起,每一次有意无意打断他们夫亲热。

 每一次在夏裴夙面前拐弯抹角地强调她和薛辟如何亲昵如何越礼,挑拨他们夫。每一次找机会不顾尊卑接近勾引夏裴夙。

 他都会在心里的小账本上记下一笔,他一天比一天厌烦锦屏,及至此刻,早已深恶痛绝,她无视他的拒绝,不听他的吩咐,整天耍小心机,针对的人还是他心尖上的爱,要不是碍着少时情谊,她又是他母亲夏夫人栽培过、特意派回来的人,他早就让她滚蛋了。

 可她居然还对明鹪动上了手,当时夏裴夙是勉强下了火气,可自那一刻起,少时情谊便碎成渣,烟消云散,然无存。

 他对她只剩愤怒,他一边约束锦屏,一边冷淡她,表面却装得若无其事,不愿在一尘不染的小明鹪面前暴他的绝情,只等父母回来禀明缘由,将锦屏或送还给母亲。

 或撵出夏府,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今锦屏忽遭,他非但不觉心疼,还对此事暗生疑窦,甚至猜测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脚,因为实在太不合常理了。所以适才面对薛辟,连一句“荒”的都没骂,但这些,夏裴夙是不会对老婆说的。

 他才不屑自辩呢,哼…傲到底了!“行吧,鹪鹪今遇上变故,想必受了惊,又疲累,早些用了晚膳,洗漱就寝,好好休息吧。你先去,我唤几个下人查问些事情,随后就去主屋找你。”

 “…嗯。”小明鹪点点头,见他烦躁失望,却故作大方,又觉不忍,往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安抚他,她从夏裴夙腿上跳下去,转身刚想走。

 突然被他一把拽回,锁进怀中,狠狠堵住嘴,疯狂吻。夏裴夙的吻有种连续三天粒米未进的饥饿感,那种焦急,干渴,舌头在明鹪嘴里忙得晕头转向。

 她被他懵了。上颚了一半,又去搞她的小丁香,嘬了两嘴舌尖尖,又半途而废咬她下,到底想怎样?!

 不过他这么急,火势熊熊,很快就把小明鹪也点燃了。环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与他纠,小舌头勾啊勾的,把他卷到她口中欺负欺负。某个男人被坏老婆得脑仁发烫,的手迫不及待往下掀裙子钻子。

 “鹪鹪…你好香…”他沉声呢喃,热气在她颈间,吻从嘴角游到耳后,迹从鬓角爬到领口,手找到隙,贪婪抚摸。“我想你…想你…”我也想你,呜,尽管身边的人遭难,亲近的人蒙冤,还满脑子想快活未免冷漠薄情。

 但管不住心,它就是这样没出息。小明鹪经不起坏人勾引狎昵,被摸了三两下便火上冲,已经说服自己表哥的事不急在一时,亲热才是当务之急。

 可是夏裴夙突然放开她,愁云惨雾,如丧考妣。“是我不对,你回房去吧。你心绪不佳,没这意思,我自己弄出来就是了。走的时候替我把门关好,我一个薄情人自个儿快活一会儿。”

 “?”他说着把摸过老婆私处的手放到鼻子底下猛嗅,闭上眼睛仰起头,刻意面陶醉,长长吁气,当着她的面动手解子掏家伙,和五姑娘玩起来了。

 “小心肝,你好…”坏人细嗅手指,自言自语。“?”“怎么不走,你想看?宝贝要不要两口尝尝,今还没洗过,味可带劲了。”

 “!”气红脸的小明鹪摔门而去,穿过花园时,把路上每一颗小石头都踢飞了愤。坏人!把人摸了来这一出,小气鬼!大混蛋!

 某人自渎花了很久,因为不专心。照老婆所说,今的事情过于凑巧,云雪霜雾四人居然一个都不在,偏偏只剩锦屏,而薛辟突发不适,以男女之防为借口把明鹪赶走。

 就更奇怪了,他带妹妹上山淋雨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之防,他去道观借伞?关键问题是,他痴恋表妹,若兽大发要污谁,首当其冲倒霉的应该是明鹪才对,退一万步,凝雪冷霜这两个也是长相百里挑一的俏丫头,有这二人夜夜在屋里侍奉,怎么可能会看上倒大他六七岁的锦屏。

 男人女人搞在一起,无非男人想睡这个女人,或是女人勾引男人,再或者…被下蛊用药。薛辟不会喜欢明鹪最讨厌的锦屏,心有所属的锦屏应该也不会勾引别的男人,那就是第三种,他中了药,所以面色异常,着急赶走妹妹。下药的人居心叵测,故意弄走明鹪的贴身丫鬟,好让他们兄妹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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