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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拍打膝盖
 缓缓掉了带…宽松的长一滑到底,堂堂三品侍郎,替补阁臣,一丝不挂站在窗口,沐浴着洁白月光,强迫子“观赏”他的体。

 脸挡住,两只眼睛肯定是不能捂实的,小明鹪透过指仔细看,和宫图上一样,男人没有房,只有两个赤豆小头,和宫图上不一样的是。

 他的,并不平坦。这人清癯锁骨之下,是左右两大片绷紧的,像盔甲的护,尽管不同于浑圆儿。

 但括,高高隆起,巍峨雄壮。为什么之前头靠在他口时,没有感觉到呢?硬得像堵墙,明明是有的嘛。此人厚肩宽背,上臂比她的两倍还,鼓起伏,筋脉可见,怪不得力气这么大,每次抓她都像老鹰捉小

 再看下面,腹部正中有一条纵沟,数条横渠,把肚子割成了小块,凹凸有致,两肋之下也有的肌线纹路,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及至部,劲瘦干练,两条深邃自侧往下延伸,汇聚于部。

 好吓人,坏人表面文质彬彬的,原来衣服里面长得这么糙。小明鹪浑身燥热,口烦闷,男子躯体过于伟岸壮,无形中散发的威压让她透不过气,心跳得飞快,然后就是…躲在手心下的明鹪面红耳赤,看得太出神,不自觉地随着视线低下头,面朝某人下

 夏裴夙清晰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器上,气息瞬间了。血飞速下行,兴奋得爬上一层皮疙瘩,连发都似乎在震动。不可避免地,他又一次在老婆眼前起,豪凶器直指罪魁祸首。

 怪物!笨蛋鹪震惊地倒退一步。***“鹪鹪别怕,它只是有点难受,又犯病了而已。”夏裴夙眼睛放光,近一步,明鹪还想退,身后是墙,无处可退,只能侧过身去,徒劳躲避,不愿面朝此物。

 “呸!你休想再骗我,它…它…它根本就没病。”“哦?那你倒是说说,它为什么变大了。还竖起来,指着你,总有个因由吧。”

 “…”这小明鹪如何能知道,她只是看宫图里的男人“办事”时都是竖着的,才明白根本不存在什么“旧疾”而已。“又没长我身上,那你说为什么?”“因为我想捅你。”

 “…”始终被堵在墙角的明鹪,视线游移,想找个空隙逃命,人还没动,就被夏裴夙一把抱住,牢牢困在怀中,口肌堆迭鼓起,她抬手想推,正按在他的头上,某人倒一口气,竟动身体,拿去蹭她的手心。

 “小货,上来就摸男人,急死你了!”“?”错愕的明鹪未及分辨,就被坏人低头吻住,绞丁香,爱抚,凶狠霸道,亲得她嘴里酥酥麻麻,晕头转向。

 坏人的膛火热坚硬,光滑如丝缎,逐渐沉醉深吻的明鹪,不自觉地移动双手,忘情抚摸他的身体,感受她从未体验过的紧实凶悍,指腹陷入肌线深沟,鼓起的筋在她手下轻颤,直到往下碰到了丛。

 她才惊慌地收回手,沿着劲,攀上后背,以拥抱的姿态搂住了他,却在厚实背肌上摸到各种凸起的长条,细方向不尽相同,有的在后,有的在后肩。

 明鹪不专心,一边浑浑噩噩地他的舌尖,一边指尖沿着条纹勾勾画画,夏裴夙被抓得背心奇无比,皱眉放开她,扭了扭肩背。“宝贝别抓,我怕。”

 “你转身给我看看,背上好像有什么。”夏裴夙了然而笑,转过身去,背上横七竖八长短不一的十几道瘢痕,爬在浑厚的背筋上显得狰狞可怖。

 “是旧伤,打仗时被人砍的,小的是箭伤,被中过几次,大的是被刀砍的。所幸我命大,从未被击中要害。”明鹪闻言不知怎么,心里一的,抬手轻抚伤痕,颤声问他:“了很多血吗?疼不疼?”

 “都在背后,我也看不见了多少血,现在肯定不疼了。小猫爪挠了反而特别。”夏裴夙想了想,老婆娇宝宝,不知战场血腥惨烈,可不要吓到她,又补充安慰道:“宝贝别担心,全是皮外伤,你看我这么结实,这些小伤能奈我何?”可是那些伤一点也不“小”

 最长的一条从左肩拉到侧,几乎将人斜斜砍成两截,这不算“要害”吗?受了这样的伤,还能活下来吗?好可怜…明鹪鼻尖发酸,从背后抱住丈夫,小脸抵在他背脊上,轻声啜泣。泪水到背上,慢往下淌落,夏裴夙被弄得更了,但他没有动,只是握紧了环在他腹部的两只小手。

 小牡丹爱哭,隔三差五就流泪撒娇,次次都是因为她不满,她气愤,她害羞,然而此时此刻,她第一次为他哭泣,因为他的旧伤,因为她心疼他。

 “鹪鹪,我夏裴夙有幸得你为,此生必不相负。”他转过身来,抹去娇面颊上的泪水,低头深深凝视她水光滟潋的双目,再一次印上双,疯狂拥吻,把人抵在墙上,暴地捏双,引导她的小手,握住硬难耐的茎,她爱抚‮弄套‬。

 没几息功夫,他就忍不住伸手往下,进了她的腿心。***夏裴夙体内翻滚,明鹪也差不多,一反常态地默许了他的手,乖乖给他儿的时候,享受被爱抚私处的快慰。

 他的手指钻进隙,搁着薄绫抚摸感的地方,指甲刮过蒂时,快像电闪过,尖锐而刺,明鹪控制不住地颤栗“哼哼唧唧”小声呻

 静谧的夜里,这声音过于甜媚,让某个赤膊的人头脑发热,直接解开了她的子。绫缎丝滑,宽松的寝眨眼坠到脚踝,小明鹪股一凉,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坏人打横抱起,子彻底从脚上落,光着两条腿和下身,惊恐万状,张大了小嘴便惊呼。“嘘!鹪鹪别怕,我说过有心意要给你,这东西只有我能给,别人都给不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可以不要吗?”“当然不可以!”明鹪揪住衣摆拼命往下拉,试图遮住羞的地方,羞恼瞠视坏人。

 夏裴夙被她瞪得头皮发麻,把人放到桌上坐着,推开另外半扇窗,让月光洒进来,坏笑着抚摸老婆两条腿,手指沿着她夹得死紧的腿游动。“…不要!”“呵呵,轮不到你要不要的,分开腿,给裴哥哥看看小。”

 “不要!你下!不准对我笑!”老婆嘴硬的程度让夏裴夙无语。她喜欢他,心里明明是愿意的,偏要装得三贞九烈,同他对抗到底,真的太糟心了。

 “我非但要笑,还要秽,污,你呢。你乖乖的,不许出声,我给你,据说的比摸的十倍,我们试一下。”选择“听话”的明鹪抿紧双不出声,但腿也不分开,还用小腿踹了准备“污”她的人一脚。

 被小脚丫踢在大腿上的夏裴夙板起脸,手指戳进老婆紧闭的腿心,她的两条细腿白娇软,再用力夹也封不住私处,他在白净的部虚虚画圈,点点按按,扭动着钻进去抠弄冶地玩她的身体。

 明鹪又羞又,心中生出本能的惧意,皱眉哭唧唧地向他求饶:“别…别弄了……”“这点就受不了。后面的怎么搞?”下胚扶住茎,拍打她的膝盖,挨挨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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