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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还留了客人用饭
 “额…它有点旧疾,发病时就会肿,,把里面的脓挤掉就会好的。”“会疼吗?”“肿起来放着不管就会疼,你我就不疼了。”

 小明鹪狐疑地凑近坏人,眯起眼睛,盯着他故作坦的脸细究,她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心中始终存疑。

 “这是男子羞之处,我不要摸,你找家里嬷嬷或是大夫来给你吧。”想象老嬷嬷给摸儿的情形,夏裴夙简直背脊发凉,不高兴地长叹一声:“唉…这点小事也不愿意,夫人实在冷漠,令人心寒。”

 噫!人家拿子的身份挤兑她,明鹪脸皮薄,无法置之不理,撇撇嘴,勉强伸出手,颤颤悠悠地接近那个丑东西。眼看着指尖即将碰触到茎身,它毫无征兆猛地一跳,吓得她立刻缩回手。

 “它、它、它怎么会动?”夏裴夙不耐烦皱起眉头。“它又不是死物,也不会吃人,疼得厉害了搐几下是常有的事,你干脆点,到底?”

 “我…”明鹪从来不碰男人身体,指甲壳也没摸过,突然之间让她帮人这看上去就羞人的丢脸玩意,心里老膈应了。

 她也说不出原因,本能地感觉这气势汹汹的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肿之后血筋暴起,猩红可怖,尺寸长了不是一丁半点,硕大圆头满光滑,当中一条沟清晰可见。

 既猥琐,又危险,但她最终还是屈服于“子”的身份,嫁都嫁了。又不能悔婚,夏家父子俩权势滔天,别说是娶她,就算要娶她老爹明晟…爹爹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咬咬牙,鼓起勇气,一把抓住象鼻子一样的怪物,入手灼热坚硬,感觉握着一火烧,烫得她脸和脖子都烧了起来。

 器上传来奇妙的酥麻,和自读完全不同,夏裴夙深一口气,搭在娇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目光逐渐晦暗。白净纤细的小手与狰狞嚣张的茎反差触目惊心,如岩浆顶开地壳薄而出。

 他猛地把腿上小人摁进怀里,贴上她的耳朵沉声命令:“握紧,手上下动。”每次他靠近,明鹪的心都会狂跳,又怯懦软弱不敢违抗,她老老实实使劲握紧“犯病”的怪物,尝试上下,被耳边的热气吹得心烦意闷闷的不舒服。

 “你…你别…别靠那么近。”她侧过头,想躲避某人重的气息,他没有出声回答,而是追着她,薄住她的耳朵,摩挲亲吻。

 “嗯…你别…”她想叫停,可一张嘴就漏出甜腻呻,妖娆媚,完全不像她,那人听到她猫似的娇,愈发把她抱得死死的,手也不规矩。

 在后背游走抚摸,还伸出舌头,哒哒地往耳了一口。小明鹪打了个机灵,耳朵奇,燥热不安,手足发软,肚子里生出奇怪的意,眼睛也气氤氲,想哭。

 “怎么不了?”夏裴夙稍稍坐直,放开意的小笨蛋,目光压抑晦涩,纠结是否该趁势要了她。

 “我…可是…已经脓了。”原来器被她摸得爽快,铃口不断冒出清,早已濡了她的小手,可这才哪儿到哪儿,离出还早着呢。

 “里面脓多,这点不够,小手勤快点,另一只手捏捏卵子,摸摸上边出水的眼,好好伺候它。”

 小美人脸皱成一团,对这些鄙之言嗤之以鼻的模样软萌可爱,夏裴夙凝视两息,突然扣住后脑勺往她腮上了一口,在她张口惊呼时,舌头长驱直入,窜进她口中翻天覆地一顿扫。

 受到突袭的小明鹪身体僵直,脑袋一时定住,傻傻地给坏人遍口中贝齿腮,被他追逐着骗去了无措的小舌,嗦到发麻。却很舒服。嘴里他到地方都酥软惬意,明明咬疼了她的下

 她反而觉得快活,不知不觉间顺应本能,开始主动与他纠,有样学样地也咬他,他的他的舌头。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相濡以沫的亲亲,她闭着眼睛,刻意忽视心中羞,同人家痴吻的同时,手也狂放起来,掌心包住滑腻头肆意捏,动的速度也在水润滑下变得飞快。

 因为笨蛋已经察觉到,她手里的动作越凶,吻她的人就越亢奋,他肯定被摸得很舒。出于天,她有点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二公子处心积虑至此,暗叹腿上的小牡丹虽说什么都不懂,但实在娇软人,要他守着国丧硬做柳下惠,太过强人所难,就在他忍不住要动手明鹪衣裳时,门外响起小厮正儿的禀报声。

 “二爷,御史林大人与礼部程大人来访。”“…”被打断的夏裴夙微微一僵,松开老婆的小嘴。“知道了。把人请到前厅奉茶,去端一盆凉水过来。”小厮领命离开,明鹪也从的恍惚中清醒。

 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了不得的事,刚才浑浑噩噩的,竟然和男人亲得难分难舍,口水都漏出来了。

 嘴角的津被夏裴夙用舌头卷走了,他意犹未尽,惋惜地亲亲绯红腮颊,对愣怔的小美人柔声道:“我有访客,今天不能陪小鹪鹪了。下次再和你玩。”说完,干脆利落地把她从腿上抱下去。

 大大咧咧着下身,等正儿把冷水端进来后,用打的凉巾子,覆住翘得贴上了小腹的茎,强行降温,它萎顿收敛。“你看,冷敷也是可以消肿的。”“那你不早说,既可以用冷水,干什么还要我。”

 “因为让美人儿更舒服,冷水出不了脓,治标不治本。”某人继续朝正在净手的老婆信口雌黄。

 正儿狐疑地看了主人一眼,对上二公子似笑非笑的眼神,赶忙快手快脚替他系好带,一句话不敢多问,端着水盆就溜了。明鹪脑袋晕乎乎,总觉得不对劲。

 又想不通关窍,刚才被他搂着亲,身上像点了一团火,气也透不过来,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你以后不要…不要像刚才那样,内什么…不清不楚的。”

 “为什么?”夏裴夙整整衣袍,负手而立,语气不悦。心虚的明鹪视线飘忽,避重就轻。“因为口会难受,不过气。”他给她的回答是,又把她摁在墙上,扣住手腕,堵住嘴,蛮横强吻。

 “呵,我想亲就亲。”恶霸丢下这句话,大摇大摆扬长而去。“!”岂有此理!这狗男人昨晚亲她时,尚且小心翼翼,珍惜爱护,难道都是装的吗?!明鹪很是气闷,但又对他恨不起来。

 明明这人满口轻薄污秽,行事凶横霸道,讨厌死了,可是…“可是”什么她想不出,呆呆看着自己被某样东西磨得发红的手心,无端端又红了脸,自言自语地“啐”了一口。

 “坏人,脏死了!”夏裴夙和来找他的同僚们密谈许久,还留了客人用饭,二的晚膳又是独自一人。想起娘家的热闹,相较之下,夏府真真清冷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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