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头有着深沉的情意，混着期待混着感慨，深邃得如广袤的海，似乎要把人
进去，方鉴顺应着这吸引，贴近了高云衢，拥住她，吻上去。她说不清自己当下是个什么心情，心里头装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满得溢出来，
淌进每一条经络。这个吻很浅，
与相贴，舌与舌共舞，轻巧又温柔，是相互的碰触与接近，而不是某一方的掠夺。烛光忽闪，映出两道
颈的影。方鉴喜欢这样的亲吻，比起
烈的情事，日常的吻反而更见柔情，她搂着高云衢转了个身，让高云衢倚在桌案上，稍稍一抬便让高云衢坐上桌案，她站在高云衢两腿之间，仰起头吻上高云衢角。高云衢坐在桌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方鉴欺上来，吻若即若离忽远忽近。方鉴在啄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说话，温热的气息扑在高云衢颈间：“大人说的我都懂，可我仍是觉得不快活。”
她们相隔的十年不仅仅是时间与阅历上的差别，有些东西追不上补不及，她们注定无法真正地并肩。高云衢捉住了她的手，牵着她把手放在自己的
上，柔声道：“那就做些让你快活的事…”方鉴手上用了些力，掌住了她的
，两只手恰到好处地嵌进了微凹的窝，隔着衣衫摩挲就叫人连忘返，她的吻开始变得火热，吻得高云衢眼神
离。她的手搭在方鉴的肩头支撑着自己，享受着方鉴的亲近。不知不觉间，方鉴的手解开了衣带，探进了内里，
间肌肤细腻，裹在袍下，是高云衢全身最隐秘最
感的地方之一，只是轻轻的抚摸就叫高云衢绷紧了肩背，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翻涌。她微微皱眉，抵抗着想要逃离的本能。方鉴更近了一些，与她贴得更紧，双手游走之间衣袍松散开来，
体若隐若现。高云衢轻哼一声，环住了方鉴的肩背，将头颅埋在她颈间。相对的，方鉴的吻也落到了她的颈间，舌尖
过颈间的血脉，克制着向下，咬在肩头上。高云衢吃痛，闷哼了一声，却忍耐着没有推开她，反而抱得越发紧，手指攥住她背后的衣衫，用力到指尖发白。方鉴这一口咬得极重，松口的时候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粝的舌面过齿痕，带着轻轻柔柔的安抚，本是让人颤抖的疼在这舐之中逐渐转变为酥
，痛苦和快
大约是一体两面，不然痛苦里怎么会生出爱
的芽？高云衢
出的息变了调子，不同于她平
里说话的果决或是沉稳，这一刻高云衢的声音里带着少有的娇，嗯啊的声音直直地传进了方鉴的心里，她的手摸下去。借着清
相润，按住顶端小核
弄起来，感的要害被人捉住，高云衢不由地
直了身，呼吸也更急促了些，松散的袍挂在她身上，却完全掩不住春光。方鉴一面用手拨弄，一面亲吻高云衢，吻又细又密，含着无限温情，落在眉间、
间、颈间。指节挤进甬道，被温暖包围，方鉴抠弄着内里，外头也不舍放松，里外一齐被刺，起高云衢绵长妩媚的息。方鉴的吻停留在方才的牙印上，
舐
，将那一小块肌肤的颜色弄得更深。高云衢只觉得隐隐作痛，但下身不断传来的快与那疼痛织着冲击着她的理智，疼痛似乎也成了极乐的一部分。也没有多久，她猛地又攥紧了方鉴的衣衫，咬着牙也掩不住的声音溢出齿间，身体绷得极紧。
然后随着水
奔涌一朝松懈下来。方鉴放慢了速度，却仍在进出，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弄小核，刚
了身，小核正感，
不住玩
，高云衢深了口气，伸手按住了方鉴的手腕。方鉴便乖巧地
出了手。高云衢张着腿坐在桌案上，手撑着桌案边缘，
腹软下来，有一阵没一阵地气，腿间清仍在渗，小
一张一合。方鉴退后一些，静静地欣赏着这样的高云衢。高云衢缓了片刻，抬手摸了摸肩头痕迹，开口道：“是不是留了印子？”声音滞涩喑哑，却带着宠溺。方鉴轻笑：“肩头看不见的。”
“消气了吗？”高云衢无奈地抬眼看了她一眼。“若我说没有呢？”方鉴挑衅地回她。“阿鉴…”高云衢拖长了声音唤。方鉴没有接话，凑上去抱住了她，再一次亲吻她。高云衢猝不及防，被吻得失了神，情
再一次涌上来，眼前都模糊了起来。方鉴带着她从桌案上下来，她有些无力，双脚触地的时候软了一下，整个人挂到了方鉴身上。
方鉴等她缓了一下，方才继续，一边亲吻一边推着她往窗边去。两个人纠
着撞开了窗扉，外头没有人，有的只是庭院里寂静的夜
。方鉴将高云衢按到了窗框上，让高云衢扶着窗框俯身，高云衢两手攀在窗台上，沉下
抬起
，方鉴在她身后贴着她，手从她的腹间向上摸到
口，抬住了垂下的
。“阿鉴？”外头的风一吹，吹醒了高云衢有些昏沉的大脑，她回头唤方鉴“院内虽没人，但绣竹她们就在院外…”方鉴俯下身在她耳边道：“那大人小点声？”
“你…”高云衢认真想了想，觉着有些难，她对着方鉴可以坦
，但在外头却还得顾着脸面。方鉴闻言直起身，转身寻了一支笔递到高云衢眼前。高云衢见她铁了心要做，只得无奈地咬住了笔杆。才刚刚将笔杆衔住，方鉴的手指就顶了进来，甬道还
润着，进入几乎没有阻碍，直直地便顶上了最深处，快一下冲上来，软了手脚，险些咬不住笔杆。高云衢从鼻腔里挤出请求的声音，模模糊糊，听不分明。方鉴捞住她下滑的身子，开始了掠夺。高云衢的袍还裹在身上，却只盖住了一小段
背，抬手扶着窗框的姿势让肩胛骨微微隆起，背后的曲线好看得紧。方鉴空着的另一只手按上她的
，又沿着下凹的线向上摸上肩胛骨，她的手拨弄着背后的肌肤，力道不大，却有些，另一手进出得也不快，大腿顶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地往里撞。高云衢两手攥紧了窗框，皱着眉发出轻轻的呜咽。“大人，想要吗？”“嗯…”高云衢点头，咬着笔杆从喉咙里发声。“那你求求我好不好？”明明是方鉴掌握着主动，可她问话的声音却小心翼翼，彷若是她在邀约。高云衢咬紧了笔杆，呜了两声，分不出是拒绝还是同意，方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手指大力进出起来。
极快地
动，搅得内里的水声暧昧，这一波快涌起得很快，冲得高云衢昏头，溢出
足的鼻音，在即将高
的时候，方鉴停了手，高云衢难受得紧，眼眸都泛起了红。这样的把戏她自己也常玩，自然知道方鉴想听什么，她咽下口中积攒的唾
，腾出手拿下了口中衔着的笔杆，开口唤道：“阿鉴…阿鉴…”方鉴喜欢这种时候她唤自己的声音。那是与平
里全然不同的唤，带着哀求带着哭腔带着邀请，是要她给与足施与快的声音，是心甘情愿将自己置于下位请求方鉴掌控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轻而易举地就能让方鉴陷入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