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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轻轻楺捏腰腹
 方鉴复又看向罗素微,问道:“听闻你自立了女户,日子还好吗?”罗素微依然是温婉端庄的模样,可出来的笑容却远比过去真诚:“都好,我自己也有些家财,养活自己足矣。”

 “往后可有什么打算?”“阿琬她们谋划着办个女学,教些家中贫寒的蒙童,我想着我怎么也念了这么多年书,总能帮上些忙,便自荐了去做个教书先生。”罗素微摸摸女儿的发顶,小女郎懵懂地看向母亲。

 “这很好。”方鉴闻言也很高兴“你的才学很是不错,只些闺阁诗词真是小用了。”罗素微闻言微微红了面颊,向方鉴拱手道:“谢过大人对我等的帮助。”

 方鉴摆摆手:“休要这么说,能有今皆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我只不过是一阵风罢了。”“那也谢大人愿意让我们乘风。”短短的寒暄一阵,罗素微便告辞了。方鉴看着她牵着孩子远去的背影,对绣竹感慨道:“这样的人困在内宅过于可惜了。幸好她还有走出来的勇气。”不是所有人都同罗素微一般愿意走出囚笼的。

 陈清商的母亲失了独子,整在家中哭闹,从怨天尤人自认倒霉,到迁怒陈养正陈清商。陈养正判了罢官放,已经在千里之外。陈母所有的怒火便都指向了陈清商和陈清徵姐妹两个。

 陈家出事以后,陈清商掌了对外的家主权,陈清徵则拿走了原属主母的管家权。陈母初时是真切的丧子之痛,每以泪洗面,大病一场,待到病好之后,她便发现,家里的天也变了。无人再听她这个当家主母号令。

 她寻姐妹两个诉苦,试图拿回管家权,却被陈清商不咸不淡地挡了回来,她意识到两个女儿想要架空她,便变了一副模样。“陈清商,你这个不孝女,你还当我是你母亲吗?”陈母来骂她,陈清商都已经习惯了。

 “母亲说些什么呢?母亲自然还是母亲。”她翻看着手札,淡然应道。“那你便告诉我,是不是你害死了你兄长!”

 陈母也并非愚钝之人,思前想后竟也叫她看出了陈清商在其中做的手脚。“母亲慎言,兄长殴死随侍难道是我让他做的吗?他既做下这错事便得有伏法的觉悟。”陈清商皱眉。

 “那你那为何要放御史进府搜查?”“我哪里知道你们就把尸首埋在自家花园!还是五具!母亲,你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陈清商觉得好笑,她确实是与方鉴唱了出双簧,但结果也是超出她所知的。

 “陈清商,你想要的便是今吧?”她的母亲出了一个怨毒的表情,刀刀扎在陈清商心口“我们养了一条毒蛇啊…好,好,你便做你的家主去,从此不要叫我母亲了。”

 陈清商站起来,冷漠地道:“那就请陈夫人好好待在你的院子里,莫要出来惹是生非,这沁州的天已经不是陈家了。”“你!你…”陈母甩袖而去。陈清商看着母亲走出去,神色疲惫。陈清徵从内间走出来,抱了抱阿姐。

 “阿姐,这样好吗?”“无事,等母亲冷静些就该知道,她后半生不指望你我,难道还去指望庶弟们吗?”她拍拍陈清徵的手“若是他们不是一直偏疼阿兄,又哪能到今天这步呢?”

 “父亲母亲是真的疼爱阿兄吗?”陈清徵有些看不懂。陈清商冷笑:“阿兄、你、我。不过都是陈家的物件,什么身份该在什么位置,是宠溺还是舍弃,全是家主与主母说了算,他们舍不下的从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这能够支配一切的权柄。”

 “现下这权柄在你我手中了。对吗?”陈清徵看向她的阿姐,目光中有了一些别样的东西。“阿徵,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坚守的东西,记得你的初心,别了眼睛。”陈清商对年轻的阿妹这般说道。

 陈清徵心中一凛,应道:“阿姐说的是,我记住了。”“去做你的事吧,陈家且倒不了呢。哦…对了。看好母亲,别叫她坏事。”

 拿到陈家家主令只不过是第一步,前方还有无数的难关在等着她,她们借了陛下的势,就得把许诺了陛下的事办得漂亮,也只有这样陈家以及沁州的各族才能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又至上元,方鉴是头一次离开高云衢这么久。她走在沁州的灯市之中,满脑子想起的都是那一年与高云衢的上元同行,她的背影,她的手,她的轻笑,似乎身边仍有这样一个影子,但伸出手又消失不见。夜里,她辗转反侧,身体里仿佛有把火,即使是这寂寂冬夜也叫她躁得睡不着。

 她在事上由高云衢启蒙,与公事上的光风霁月不同,高云衢在私德上全然不是什么正经人,纵情也纵,否则也不会把方鉴留在身边五年。

 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望,也从不遮掩她对方鉴的渴望,想要便做,做了便做到畅怀,也是另一种层面的坦。方鉴初时羞涩又扭捏。

 她自小受得教育便是那是隐秘的事,哪怕是父母师长也是讳莫如深,年少时她隐隐觉得那不是个好事,不敢去探寻,但高云衢教她直面望,享受情事,顺应身体的需要,没有什么好逃避的。

 与高云衢的榻之事多数时候是快活的,高云衢喜欢她哭,但也算不得凌,她更喜欢将她做到失神。

 在极度的快失自我,也喜欢挖掘她,带她尝试不同的玩法,让她被望支配,染上情的颜色。时久了。方鉴也被带得坦然,高云衢要如何,她便如何,虽然仍会羞涩。

 但并不惧怕排斥,甚至学会了如何去配合高云衢,好叫彼此都能更快活些。方鉴感觉自己腿脚酸软,从某一处开始蔓延出细细麻麻的,搅得整个人心猿意马。

 她闭上眼,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高云衢,广袖公服下纤细的肢,中衣半遮半掩的锁骨,沐浴时水珠滚落的肩头,拥住她时细腻光滑的脊背,褪去衣物出的柔韧腹。

 那是她无比熟悉的躯体,也是她再难遮掩的望源泉,她发现她不止想在高云衢身下绽放,也想让高云衢在自己身下出被情沾染的模样。

 身体越发地躁动,她发现仅是想到高云衢,自己便已经了个彻底,她绞了绞‮腿双‬,轻轻碾磨两腿之间,些微的快从下身遍全身,但那不够,那些些快无法抚慰翻涌的心,倒像是邀约,令水翻涌得更为彻底。

 她咬着,颤着手解开中衣,手掌探进衣内,触上自己的肌肤,闭上眼幻想着与高云衢彼此抚慰,肌肤的温度升腾起来。

 灼了她的理智,她抚过自己的时,想起的是高云衢的房,她的身体纤瘦,房却比自己更为丰腴一些,触上去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握上去会像白云一样绵软吗?若是自下缘轻轻抖动会弹跳起来。

 出层层吗?吻上丰腴的脯是怎样细腻的触感?手指拨弄尖,会令之立起吗?轻轻掐弄尖端,会叫她发出柔媚的声音吗?方鉴躁动地踢开了被褥,身体在叫嚣着渴望,汗水沁出来,令肌肤有些许黏腻,她顺着躯体向下抚摸,自己的小腹更柔软些,虽练过一阵骑

 但主要是强身健体,并不算擅长,高云衢喜欢在事后从背后拥着她,轻轻捏她的腹,温热的掌贴着感的腹摩挲,摸着摸着多半会再次挑起望勾起她再一轮的索取,而高云衢是常年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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