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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烫得又弓起了腰
 “所以,不是我不可,而是你不愿,对吗?”桓玠一通忽悠,倒把阿荷说成是理亏的一方了,毕竟主子的命令,奴婢应是无有不从的。

 “公子,公子你,强词夺理!”阿荷说不过他,面上过不去,情急嗔了一句。桓玠却笑了。觉得阿荷真是可爱得紧,即刻用嘴堵住了她后面的气话,他尚不谙此道,她的嘴便停了下来。

 “还有什么话?”桓玠凑得很近,鼻尖都几乎要碰上阿荷,用含着情望的声音逗弄她道:“都说与我听听…”阿荷的呼吸有些急促,不停地眨巴着眼睛,心想这回是逃不过去了。公子是不会讨了一点好处就罢休的。

 “你不说话,我就继续了。”桓玠没给阿荷多少思考时间,直接当她默许,又亲了上去。这回可不是浅尝辄止了。

 桓玠本就口渴,急着攻开对方的牙关寻找“水源”他们换津的过程,是一桩不平等的买卖,桓玠反客为主独得八分利,不但解了自己的近渴,还哄得阿荷软了身子,任他上下其手。

 “唔…额…”阿荷被亲得舌头发麻,只言片语都给桓玠了下去,她也曾用手推拒他,可到底男女力量悬殊,自己的动作就像小猫挠墙般无力,她的带算是全给他解了。松垮的层层衣襟遮掩不住内里的肚兜,再进一步,她就要与他坦诚相见了。

 桓玠又起了反应,身下硬的不行,渴望着与阿荷更深度的交流。这么想着,他干脆抱了她上,勾着她的脖子俯下身子继续动作,吻了许久才挑开她肚兜的系带。

 “公子,别…”眼见自己的春光已然遮掩不住,阿荷慌忙用胳膊捂住口。桓玠想做的事,自然是没有做不成的。

 只见他一边深情地在阿荷耳边说着情话,一边又用手指勾住肚兜的边缘,发力这么一扯,身下之人的好春光都给他瞧见了。

 “阿荷乖,给我看看。”像是哄小孩一般,桓玠扒下了阿荷裙下的亵,麻溜地将她所有的衣物丢下去。阿荷自知哪也挡不住,羞得只好捂住了自己的脸,任由光的躯体横陈在公子面前。

 桓玠满眼都是这副映着烛光的躯体,作为一个擅画之人,他自认见识要比旁人多些,可眼下却只觉怎么也看不够,非得亲举着烛火欣赏一番。

 与那些画中无肩又瘦弱的仕女不同,阿荷的身体相当舒展,美得像一副山水画,端是云遮雾绕,峰峦耸立,又有芳草萋萋,曲径通幽,还兼有留白的妙境,只待游人入画,自去赏玩。

 当然,要赏玩好画,看、摸,都只算触及皮,真正懂画的人,早已入得画境,与画合一,他亦是如此,才刚见了全貌,又身临其境。

 乘一叶小舟徜徉在水泽丰茂之地,随岸边溪谷而下,一路遍赏松翠,颇有心旷神怡之感。远远又望见了之前的小峰,林间雾气深重,又显得连绵起来。

 他看得不真切,倒误以为是尚未踏足之地了。已是薄暮时分,上涨的水拍打着小舟,淅淅沥沥的雨水沾了他的衣襟,黏腻的感觉从表面浸入内里。

 ***“公子,轻些,啊…别碰那里…”阿荷略带压抑的娇声,把桓玠拉回了现实,他刚刚有些痴了。

 竟误以为入了画境,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指却在阿荷身下肆意妄为,剥开花了进去。“哈啊…”阿荷眼神离,似乎有些动情,感的立,身子都弓了起来。

 桓玠才入了一个指节,便觉得推进困难,那儿干涩,绞着自己的手指,非要将异物排出去不可。“阿荷,若想快些结束,便放松些。”桓玠知道阿荷是初次,但他也并非风月老手,眼下耐心地帮她扩张,只是为了一会她能少受些罪。

 都到了这一步,阿荷也知道没有回头路可走,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还张开了大腿,放任桓玠直出直进。桓玠又入了一手指,两个指节快速搅动抠弄起来,引得阿荷出了水,口都麻麻的。

 “阿荷是水做的吧,我的手指都被打了。呵…是想要了吗?”身下硬得不行,桓玠的顶端出了少许清,迫不及待地蹭上了阿荷的花心。

 “公子,别,别说了…”阿荷感受到腿心的灼热,又怕得向后退去,公子那硬,进来怕是要坏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桓玠一把抓住阿荷的小腿,生生将人拉了过来,用自己的堵住那水帘,滑腻地上下蹭着,十来下后才顺势入

 才进了一个头,桓玠就被夹得头皮发麻,处子儿媚生香,还有一层薄膜横亘在进口,非得冲破才得畅快。

 “公子,好痛,真的好痛…”阿荷疼得仰起了头,手指死死抓住了身下的褥,哭着求饶道:“公子,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桓玠自然也不好受,他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尽管有水润泽,物还是被夹得生疼,只好着阿荷的股让她放松。“嗯…阿荷,松些让我进去,疼过这阵就好了。你信我,信我呀!”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桓玠还是懂的,眼下他稍稍退却,掰开馒头,用手指刺着花蒂,待到花稍有开合,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啊…”阿荷再难抑制自己的声音,终于叫了出来,她感觉自己下身被撕裂了。痛得出了眼泪“要死了。我要坏掉了…”

 “嘶…阿荷,你里面好舒服。”桓玠闷哼着冲破了所有的阻碍,分身到达了从未进入的秘境,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

 见公子许久没有动作,阿荷使了力要将他挤出去,那物又大又硬,撑得她小肚子都的。都深入交流了。桓玠还能不明白阿荷的意思吗,他架起阿荷的‮腿双‬,亲了亲大腿内侧“不要急,阿荷,我这就动起来,你也会舒服的。”

 有了混杂着血丝的水润滑,桓玠缓缓动起了,他很快找到了适合自己与阿荷的节奏,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越来越响,得他仿佛入了仙境。

 “阿…别,别撞那里!”阿荷皱起了眉,也有了些许快,可她不愿承认自己的望,又捂着嘴不去叫。桓玠并不足于只浅浅着。他搂着阿荷的,又俯下身子去吻她的,这样前倾的动作使得入得更深,也更接近胞宫。

 “再快些好不好?阿荷,夹着我的吧。”桓玠将阿荷的腿放在自己上,企图结合得更为紧密。“啊…”阿荷被撞得失去了思考,由着公子摆弄,她的呻与呜咽都被他吃下去,瓣都给他亲肿了。

 物与花着,每次齐没入,退出时必会带出些殷红的合处捣出了白沫,糜的气味慢慢在屋内散开。

 阿荷还是承受不住了身子,脸上泛起了更深的红晕,绞着桓玠的分身出更多的水。桓玠兴奋地吻住了阿荷立的茱萸,吃下去。

 “好阿荷,我也要到了。都给你好不好?”话还没说完,阿荷便感受到下身涌进了一股热,烫得她又弓起了,被迫承受了所有的水。夜还很漫长,将将要熄灭的烛火下,一室的缱绻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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