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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独裁像是被气笑
 “想到了么。”傅祈弦的视线从她的锁骨上移到她铺满了紧张情绪的脸颊,轻声又笑起来“犯错儿的时候不害怕,现在反倒是害怕?”他慢条斯理地单手把她的衣摆往上卷,杜虞感受到原本被衣料覆盖的肌肤瞬间暴在微凉空气里,光洁细腻的手臂几乎瞬时间就起了一层很薄的皮疙瘩。

 “我,我没有…”她下意识地反驳,其实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说的是没有犯错,还是犯错的时候会害怕,亦或者是现在没有害怕。简单的文字快要把她绕晕,杜虞还是说“我没有想到其他的呀…哥哥…”傅祈弦没有作声。

 只是很浅地弯起,过了半秒,他弓身,松开松松锢住她大半颈脖的手掌紧紧地着她的背脊往自己的方向贴,炙热的覆上她那块漂亮的锁骨,毫不犹疑地张嘴咬了下去。

 “啊…”尖叫声几乎是瞬时破喉而出,杜虞疼得原本稍稍离开门背的背脊重新重重地打在木门上,所幸傅祈弦一只手掌垫着,大部分的力道都没有受在她的身上。

 只是那两瓣翩飞的薄薄蝴蝶骨却无可幸免地凿到硬面,泪水霎时间就从她绯红的眼角下来。沿着她侧脸颊畅的弧度,一直掉落到下颌,又从分明的下巴滴落。

 “呜…”面前的人几乎无动于衷,咬着她锁骨的牙齿力道未减半分,只是温热濡的舌伸出来弄过她感的皮肤,随后便是用力的咬。

 “呜…”明明是很暴的亲吻,但杜虞却觉得自己的下腹不知为何像是被小蚂蚁爬过一般的,那股子意儿从小肚子往她的神经里钻去,连带着口也开始变得渴求触碰。又一次不合时宜了,她迷糊着想。

 傅祈弦没有在她的锁骨上恋战,留下一小片密密麻麻的痕迹以后很快起身,敛着眸光抓起她睡裙的下摆往上拉“伸手。”

 他没有再让她想问题的答案,杜虞茫然地照做,神经已经被过多复杂的情绪烧得不甚有工作效率,嗓音还有点哑,愣愣地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不用想了呀…”

 像是没有想到一向会钻空子的女孩儿自己往坑里跳,傅祈弦对于这件事情乐见其成,轻声笑着把她的裙子从头掉,边扔在地上边伸手扯着自己的衣衣领把上身也剥光“你觉得呢。”

 “宝宝。”**杜虞一向灵活的大脑就像是被涂了浆糊,傅祈弦急转直下的变化让她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导致自己被剥得只剩下私密的三角位唯一的遮羞布,也忘了伸手去遮挡毫无遮掩的两只小白鸽。

 小姑娘几近赤条地站在那儿,柔白色的肌肤和身后深的门板形成了鲜明有强烈的对比,仿佛是能随时融化在巧克力布朗尼上的一块儿棉花糖。

 她乌黑的头发自然地披落下来,顺着肩膀滑落着把她漂亮的房遮挡住一些,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细,一条儿的肚脐,被遮挡住的小森林似的户,和纤细笔直的腿。

 颈脖和锁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都是他肆过的痕迹,傅祈弦没子,只是把皮带解了扔开,头松了纽扣,看起来漫不经心又痞坏,还有点儿的劲儿头。

 杜虞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前,慢半拍地,她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穿内衣,急忙忙地伸手去遮,没来得及遮住什么。

 就已经被傅祈弦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往后按在了门上,她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也抬起来想要去捂住口,却被他拉着放到了边。

 傅祈弦的拇指慢慢地在她的掌心里,亲昵却又让她连神经都紧绷,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口干舌燥。察觉到她浑身紧绷的反应,他却恶劣地轻声笑起来。

 随后舌尖轻轻触碰她的掌心。热的,仿佛下一秒舌尖就会换成牙齿,狠狠地挫磨她身上每一块细

 杜虞控制不住地鼻子,像是下一秒就要被他得哭出声来,明明他说到底也什么都没有做,自己却已经觉得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哥哥…”她如今两只手都动不了了。

 连带着房也顺着这样的姿势被迫向前去,看起来像极了是在邀请他来品尝一下,看起来雪白细腻的和粉红的莓果会是如何滋味儿。

 软绵绵的叫声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有些像婉约的邀请,傅祈弦盯着她的脸庞看了两秒,淡声提醒:“想。”

 随即他毫不客气地弯,大口地将她右边的儿含进嘴里侍弄。“哈啊…”她甚至没来得及把傅祈弦说的话过过大脑,呻便先从嘴里打了个弯地砸落到空气里。

 “啪—”不大也算不上清脆的一声,杜虞的生理泪水也应声而落,是傅祈弦空着的手轻轻地了一下她另一只赤的小白兔。润白的上几乎是立刻就有了泛粉的迹象,傅祈弦嘴里叼着她的,微微松开,侧头淡声道:“除了说答案,不许叫。”

 杜虞委屈得要命,几乎也忘了是自己理亏,立刻嘟着嘴巴喊“为什…”“啊!”上又挨了一巴掌,她立刻就泪眼汪汪地学乖了。嘟囔着应声,委屈得不成样子地屈服:“呜…知,鱼鱼知道了…疼…”

 尖在他的里变得又硬又涨,另一边也被连带着空虚得要命起来,刚被打的地方疼痛渐散,竟也变成了一样的酥麻,身体里的意钻心剜骨地折磨着她,下腹急切地想被充实的感受填满“呜…哥哥…”

 **杜虞试图用绵软的腔调和自己管用撒娇的招数来让身前的人给自己个痛快,但是却也忘记了傅祈弦现在就是在着她“哥哥…”傅祈弦含着她尖的力道倏然加重,舌绕着她硬得发涨着酥麻的了一口后用力地

 他张嘴将周围的也包裹在自己的掌控里,齿缘小力地啃咬了一口。杜虞已经快要被他疯似的小声哭叫着,另一边的那只生生的白鸽又被控制着力道扇了一下,白的软无助地微微弹跳,像一块含不住的布丁。

 她已经说不出来此刻是什么感受,有疼的,有羞的,却也有刚才般隐秘的快和酥麻,电似的密密麻麻往心里打,像是下了场大雨,雨滴争先恐后地拍落到地面。无法忽视的下雨声,和的感受。

 她下意识地脯还不足够似的要把软绵送进他的口腔里,刚得了空的两只手也无意识地抱住了他的头,像是把他按在自己的前“呜…哥哥…我,我正在想嘛…”

 微红的房被傅祈弦用虎口兜住松松地卡在手上,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殷红的蓓蕾,随即张开五指包裹着她一整只的房,有些暴地捏“不许撒娇。”

 杜虞被刺得整个大脑都开始缺氧似的空白一片的,小腹的空虚疯狂地往上攀爬,她甚至带了哭腔泣着,把自己的下腹往前贴,想要贴到他的下身上,边抗议着他的要求:“你是,独裁!”

 像是被她气笑,傅祈弦倒也由着她把自己的身体磨磨蹭蹭地黏到他的骨上,甚至空了一只手来兜住她的小股往前,让两个人严丝合地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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