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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伸手拍了哅膛
 傅祈弦…怎么突然就好坏!“不喜欢?”似乎是能读出她的心思,傅祈弦抬起头来亲她的角,他的眉眼间不无风,笑得肆意又放松,只是话音落下,傅祈弦就侧头含住她的耳垂亲了两口,随即细细地亲吻着她的颈脖。

 他感受到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蜷缩,愉悦地低声笑道“鱼鱼的身体反应,可不是这么说的。”杜虞心底那弦被他的动作和话语狠狠地拨弄了一下,但是他说的又是实话。

 她干脆也不挣扎,伸手搂住了他的颈脖,小声地自暴自弃似的:“哥哥你就是个万恶的资本家,哼。”傅祈弦勾着听她小声又娇气的嘀咕,含住她肩上的皮肤细细地咬出痕迹,就又听见她的嘟囔“反正被发现的话,我就把事情都推到哥哥你的身上。”傅祈弦被她小没良心的话语气乐,很快从她颈脖间起身,抬起头来瞧着她。杜虞被他看得有些紧张。

 正想要说话,人便被傅祈弦进了松软的被子里。“哥…”眼前的景象一下子颠倒,她的话音被傅祈弦烈的吻打断,折送在了一半,他含着她的,舌尖灵活地撬开她松松闭合的齿关长驱直入,和她舌密切着。

 杜虞一下子便没出息地被他亲得软了肢,被傅祈弦吻了几下以后就感觉到下身都开始漫出些黏腻的水,耳朵也好像烧起来了一样。

 有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刺感,在止不住地把她往沉沦的地方推,那里有傅祈弦灼人又让人依恋的体温,她细细地嘤咛了一声,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要把他拉过来还是推开。

 傅祈弦弓下身把她严严实实地在怀里,半跪的一个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抵在她的花心,另一条腿放在她的身侧,让她被关在自己画地为牢的一方空间里。

 杜虞的眼睛被他的亲吻惹得水光涟涟,眼角的桃花勾人又纯粹,她的大脑快要开始迷糊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傅祈弦的吻落在自己的耳垂,随即是耳廓。

 她听见他说“既然不怕,那就和哥哥做。”“出事儿了哥哥背。”傅祈弦话音因为还含着她的耳骨而显得有些含糊。

 原本低沉清冷的嗓音里沾染上望的红,像低温度的火焰,依旧灼灼地烘烤她的耳廓。杜虞刚才也就是说一气,没想到还被傅祈弦借题发挥了一把,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的。

 她的脑袋还在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懵着,而傅祈弦原本覆在她房上的手已经开始作,不紧不慢地抓着她的打转。

 另一只空着的手也已经开她的睡裙下摆,目标明确地直奔她平坦的小腹,安抚似的摸了摸她以后便勾着她刚穿上不久的内往下扯,没两秒她的花谷就暴在他的手心下。

 凉意侵袭,杜虞的花哆哆嗦嗦地吐着水,把他的掌心沾。**傅祈弦的吻回到她的上,他沾染上她热花的指腹仿佛带了火。

 男人掌心和指尖的纹路,和她细腻得像是一块娇贵的羊脂玉似的肌肤截然不同,略带糙砺的手自如又熟悉地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留下一簇一簇的火苗。

 烧得她浑身热烘烘的,像被炙热的云朵包围起来了。“傅,傅祈弦…”杜虞见他似乎不是说说而要动真格的模样,声音都吓得有些颤抖。

 她下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一条手臂也在推着他的肩膀。傅祈弦抬眼看她,正着她的柔软的手最后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尖,看到她一霎那便半张着弓起了细软的肢,又重重地摔回里,小腹轻轻地打着抖。

 他的手从里头拿了出来,护着她的,把人搂到怀里,侧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在这儿,怎么了。”杜虞气结,他是怎么还能有脸皮问出怎么了这三个字的!

 她想要瞪他,只是自己的身体在他几下拨弄下已经无比自觉地被起了火,倒也不舍得推开他了,但是嘴里肯定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她哼哼着把细腿够到他的侧,轻轻地蹭着,随即顿了两秒:“混蛋!”

 还是第一次对他说这么重的话,只不过里头的娇嗔意味儿都快要溢出来,话音落下,杜虞自己也听见自己说话的语调有多娇气,便不用想都能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上肯定是红扑扑的模样。

 因此她说完之后立刻便把脸埋到他的怀里免得他看了去,依旧嘴硬地嘟囔道:“坏人。”傅祈弦弓下身搂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地亲着她的肩膀,闻言就低声笑起来,杜虞身上本来穿的衣服就不多。

 她今晚在房间里随便找了一条宫廷风的丝绸睡裙来穿,此刻一边肩膀的布料已经七八糟地滑到手臂上,出纤细白皙的肩膀。

 大方领的设计倒是便宜了此时此刻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少,几乎都不用特地去看,就能知道她锁骨下方肯定已经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深吻痕。

 “嗯…坏人。”傅祈弦从善如地应答,温声哄着她“哥哥是坏蛋,鱼鱼是乖宝宝。”杜虞眼眶都要被他说得红起来,羞臊的意味儿从脚心一直往上钻,偏生傅祈弦还在勾着话音轻声喊她“是么,宝宝?”她说不出否认的话。

 但是连点头都觉得臊,只好哼哼唧唧地抓紧了他后背的衣料,小脚丫蹭着他侧松垮垮的绳结,用了点力气往下蹬。傅祈弦笑她猴急“这么想要。”

 “你不想!”杜虞不乐意了。停下脚丫子的动作,抬起头撅着嘴巴瞪他,伸手把自己歪掉的衣领扯回来后就要拉被子来卷住自己。傅祈弦哪儿会让她逃,弯着眉眼弯下身去亲她红,小力地了口,像是吃溅出汁水的浆果“想。”

 他说着便松开掐住她肢的手,直起来把自己间的绳解开,单腿站在地上,手上利落地把浴袍掉。

 银灰色的府绸棉掉到边的羊毯上,发出很细微的窸窣声。杜虞撑着手肘,仰起上半身来看着他的动作,下一秒就被傅祈弦俯身捧住了手臂,拉着坐在了上。

 “了好不好,宝宝?”傅祈弦没有动作,只是微微皱眉说着“穿着,有点碍事儿。”**似乎是在征求意见,但仔细听起来又像是不允许说出拒绝的语气。杜虞愣了愣,随即伸手握住自己的裙摆往上拉,边小声疑惑:“你平时也不觉得呀…”

 傅祈弦单膝跪在面上,弯下来帮她把裙子下来,闷声笑道:“这不是怕鱼鱼在家不愿意,才问的么。”

 杜虞被他不出一瞬地剥光,浑身赤地被重新回被子里后才反应过来。以前不是不觉得,是傅祈弦都直接动手给掉了。闷的老男人。

 “专心点儿。”傅祈弦太了解她,这让杜虞忽然觉得也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儿,搂着他的颈脖有些纳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因为我是你哥。”傅祈弦逗她,杜虞果然睁大了眼睛望向他,小声道:“不要说这种像是伦的话嘛!”

 傅祈弦屈起指节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蛋,被她逗得笑出声来,清冷的笑声沉沉地从他的喉咙里漫出,笑得杜虞整张脸蛋都开始红起来,伸手拍了他的膛一下,他笑完了。拉住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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