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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握住腰肢给支撑
 “怎么了。”傅祈弦见下巴靠在他口上的小丫头有些出神地望着他的脸,抬手捏了捏她白得发光似的皮肤,细腻得像块能溜出手里的羊脂玉“在想什么?”

 “还是累了?”他随即补充,温声问道。杜虞不好意思说。她其实在傅祈弦面前很少有包袱的时候,也几乎没有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只是这突然说起铃铛。杜虞抿了抿,咬住。有些担心会被傅祈弦像刚才那样再拉着做一次,会散架的,但她到底在傅祈弦面前藏不住事儿。

 在他耐心地等她自己想好的时间里,杜虞到最后几乎完全没有过脑地“在想刚才哥哥你说的,那个铃铛。”**“想着喜欢的样子了?”

 傅祈弦顿了顿后了然地笑出声,手上正拉着旁边的羊绒毯给她盖上,整理好后就弯着去亲她一口,询问:“和哥哥说说,嗯?”回头就让人画草图,给她做一只。

 也或者是,很多很多只。多到,随手可得。傅祈弦想着就笑起来,先给了她一个选项“轻质琉璃,喜欢么。”杜虞知道傅祈弦一向了解她的喜好,只是没想到一下就猜中了她的想法。

 她有些惊讶地张了张,笑着抬起头亲他的下巴,不答反问“哥哥你自己说要的,不是应该你自己选好吗?”

 就像是送礼物之前问你想要什么的,老直男一样,傅祈弦搂抱住她的肩,给她轻轻拍着背顺气儿,闻言倒是知道了她是有了想法,但是不想做决定。

 他思考了几秒,果断地落下话音“那就轻质琉璃,让设计师出图。”杜虞缩回他的怀里哼哼着应声,还是补充了自己的要求“要小穗珠的。”

 她一动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那样突兀的外侵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地说“哥哥…你出去呀…”虽然已经止住动作,但还是堵得涨的很呢。

 傅祈弦见她有些难得的不好意思又依旧依赖得不得了的小样子,有点儿好笑地扯亲了她一口。随即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提起她软趴趴的肢往上抬,把自己的器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嗯…”杜虞下意识地闷哼一声,伸手抱住傅祈弦的,她的声线还没有完全地恢复过来,依旧是沾满了情的模样,又轻又媚。像是一盏送到边的柚子糖,她原有的狡黠青涩是香水柠檬的气息里有显而易见的甜美。

 却也像一朵初初绽放的海棠花,妩媚又不自知的人,她回国之后因为工作忙,又难以忍受稍微疏于打理就会开始变糙的发质。

 之前念书的时候喜欢染的颜色和烫的造型干脆都放弃掉,只剩下最原始的漆黑和长直的模样,她的发丝刚在烈的事里被汗水打,有些凌乱的还粘在她白皙柔的脸颊肌肤上。

 即使杜虞刚才已经伸手挽过自己的头发,却又在蹭进他怀里的时候,被轻易地弄。傅祈弦下腹的火又开始蹭蹭地涨,他伸手拨开她脸上七八糟的乌丝,拇指划过她抿着出来的浅浅酒窝后,往上轻轻在了她的眼下。

 “哥哥?”杜虞觉得有点,弯着眼睛笑起来“不要弄,好呀。”“嗯。”傅祈弦见她笑,也笑起来,很快他松开了手,低头和她接吻。间隙里,他蹭着她的,轻声问。

 “再做一次,好么。”像是怕筹码不够重,他的声音又补充“宝宝。”**浴室里水雾萦绕,傅祈弦刚进来就摁开了按摩浴缸。水柱不断在浴缸底部涌着,水咕嘟咕嘟地翻滚,把旁边那一面挂在浴缸边上的巨大防雾镜子也蒸腾得上面挂上水珠。傅祈弦单手抱着她,杜虞赤着像一只小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本来盖着的毯也被他扔到一边的镂空衣篓里,他伸手从架子上了两块干净的大巾扔到浴缸前的地毯上,随即弯下把她放到上面,半跪在她的面前。

 杜虞心里对傅祈弦接下来要做的动作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想,只是不太清晰,只能有点懵懂地抬起脸蛋瞧着他,嚅嗫:“哥哥…”

 “在这儿。”傅祈弦见她一脸迷茫的模样,勾起笑,摸了摸她的脸颊后低头含住她被自己咬得红润润的,亲了几口,他的亲吻没有持续太久,只是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扫了一圈,便已经退出来,傅祈弦的拇指按在她酒窝的地方,缓慢地,低声道。

 “转过去跪着,宝宝。”杜虞最是听不得傅祈弦喊自己宝宝,每每听见都会觉得自己骨头都要随着他的话音酥掉,花也过分烈地给出反应,开始收缩着分泌水

 傅祈弦笑着伸手去她的后颈,像是询问,也像是催促的意味儿。杜虞咬着,到底是有些愣地接收了话语,很快地忍着羞意开始慢腾腾地转身。膝盖触碰在柔软的巾上,只是肌肤过分娇,在旋转间也觉得生疼。

 所幸傅祈弦正用虎口掐住了她的肢往上给她支撑,让她很快地,也毫无反悔余地的背对着他跪好。傅祈弦似乎是在笑,杜虞迷糊糊地听见,觉得自己的耳道似乎也被这些虚无缥缈的水雾给堵住了。

 混沌一片,他很快地握住她的让她跪好地儿,杜虞的胳膊像是有了点儿刚才过分强烈的事后遗症,止不住地开始发酸,很快地便松了撑在地上的手掌的力度,整个上半身往下掉。

 啪的一下。是她被身后的人不轻不重地掌了一下巧的小股,傅祈弦的声音很哑,还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威重“扶好。”

 语调让杜虞不自觉地想起以前傅祈弦毫不心软地骂她,教她写功课的时候,她的背脊细细地打了一个颤,还没来得及撑起酸软的手臂和肢动作,一只炙热的手掌就捞住了她一边的房,托起她的上半身,示意她眼前的浴缸边缘那块大理石上“不许掉。”

 杜虞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她连跪都快要跪不住,更别说能撑好。刚要回过头去求饶,细就已经被扯着往后靠。

 她的部立刻感受到了他硬梆梆的,直直地抵住自己被迫全数出的花心。刚高过一次的人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腿脚和腿心加了倍从骨里钻出来的酸软,不出一瞬就要往下跪。

 只是很快就被傅祈弦掐住了,他低声重复着要求“跪好,宝宝。”杜虞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在听见他喑哑的嗓音被水雾和情萦绕得感至极的时候,便开始没出息的往外汩汩冒出水,随即越积越多。像是大坝开闸了。

 **傅祈弦见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的模样,低头在她的后颈很温柔地亲了亲,随即握住她的肢给她支撑,帮她把软绵绵的手臂搭到她面前的石基上。

 “高度可以吗。”他突然问着,似乎是觉得对于她来说这个高度有点吃力,便伸手把垫在她掌心下的巾拿开了一条。杜虞在混乱里感受了一下手臂的位置,自己又把最后垫在手下的巾也拨开,觉得舒服后才点点头,随后抖着手臂伸手扶住浴缸边缘外的大理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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