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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低头看见口袋里
 他用两只手扶住她的,用力顶了起来,一下一下撞进她身体里。“舒服吗?”他忍不住问她,她的声音被他撞得细碎,只剩咿咿呀呀的呻,他轻笑了一下“不说你就自己动。”说完,就真的停了下来。

 红爬上了她的脸颊,发丝也因为汗水贴在脸上,纪月挑了挑眉,扶住他的肩膀,自己抬上下‮弄套‬起来,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动,她的身体里热得不行,花紧紧地箍住他的分身。

 她每一次动作,都像要把他的灵魂带走,梁辀的喉间忍不住发出息声。“纪月。”他叫她。

 “嗯?”“你喜欢我怎么上你?”她一边摆动肢,一边笑了起来。“梁辀,你是不是要了?”他也不恼,抬手摸上她的房,用力地捏了下去“几天没见到你了。受不了。”纪月停下动作,他的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们谁也没动,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过了一会,梁辀忍不住,先起身吻住她,息间他问她“我从后面上你?”她点了点头,从他身上下来,从身体里拔出,上面全是她的水,月光下晶莹透亮。

 她转过身,伏在方向盘上,梁辀起她的裙子,看到她雪白的部,他又把裙子往上了点,看到她的窝,他跪在驾驶座上,抬起她的部,准确地了进去。

 纪月感受到他重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全部填满自己的身体,他开始耸动下身,伴随着囊拍打,车内开始出现响亮的声,她看着远处,黝黑的山脉间,银河像一条飘带,挂在黑夜中。

 “你在看什么?”“我在看星星。”梁辀伏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随后气说道“星星也在看我们做。”

 听到他的话,纪月轻轻地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浪漫的做了。纪月在域疆呆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地域辽阔。乌鲁木齐有30度,而奎屯只有10几度,一觉醒来,她翻了个身,看见窗外竟然下起了雨。

 他看见她醒了。将她搂得更紧了。“怎么下雨了?”“嗯。”“还能走吗?”她想起昭苏的雨,下得又猛又大,他笑了起来,亲上她的脸颊“那就哪都不去了。”

 他的胡渣扎在她的脸颊上,得不行,她边笑边躲“不是说看天鹅吗?”梁辀用力亲了一下“那起吧。”他心想,奎屯的雨和气温一样来势汹汹。

 这一路注定不顺利,他们在酒店吃过早餐才出门,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纪月看见雨越来越大了。密密麻麻地打在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四肢里,仿佛一夜入了冬。

 雨势逐渐变大,中控上实时显示着车外温度,纪月看着它从13度变成10度,最后变成5度,慢慢地,挡风玻璃上起了一层雾。梁辀把空调开得更大了一点,纪月蜷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看着看着,她了一下鼻子。

 “冷吗?”“还好。”他笑了起来“一会更冷。”她大腿,感觉现在说出的话,都带着寒气“还能再扛一会。”

 他们从奎屯走独库公路去巴音布鲁克,一路上,要翻过3000多米海拔的雪山,经过中国海拔最高的隧道,就像梁辀说的,一会更冷,天空下起了雪,雪像豆子那么大,密密麻麻地飘在空中,纪月是南方人,见到雪,反而精神起来。

 她打开车窗,冷风猛得灌了进来。梁辀微笑着从反光镜里看了她一眼,她将手伸出窗外,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化成一滩水。

 开着开着,纪月渐渐发现,雪花不停得撞在前挡上,快到看不清,视线所及之处都积起了一层雪,显示屏上温度也落到了0度。

 “梁辀,六月的雪,有那么大吗?”这次,纪月看见他没有说话,嘴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令她想到昭苏的那场雨。

 “一会,我找个地方停车,你把衣服都穿上。”过了一会,他才开口。没开几分钟,梁辀看到前面有一个停车观景区,斜着停了好几辆外地牌照的轿车,游客正在围栏边拍照,他果断打了把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边上。纪月跟着梁辀下车,他打开后备箱,里面放着她的行李箱。

 她去赛里木湖带了个大箱子,箱子跟着她去了重庆,现在又回了域疆。“幸好你衣服多。”他笑着打开她的箱子“多穿一点,”

 “你呢?”纪月没拿东西,反而问起他来了。梁辀拿了个双肩包就出来了。现在身上就穿了一件冲锋衣,他搂了搂她肩膀“我没事。”说着。

 他示意她拿衣服“你把冲锋衣的内胆穿上,”他在赛里木湖那看见她穿过,藏青色的冲锋衣里面是件灰色的羽绒内胆。

 “子也换成抓绒的冲锋。”纪月翻了几下,翻到子“有那么冷吗?”梁辀抿着,思考了一下,才说“这雪大得不正常,一会还要上哈希勒达坂。你多穿点。”说完,他从后备箱里出一个收纳箱。

 “这是什么?”“装防滑链。”他从里面拿出几条金属链子,透过玻璃看着远处已经白茫茫的一片,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心焦。明明现在还在河谷,却下了那么大的雪,他突然觉得,今天带她去巴音布鲁克,不是一个好主意。

 ***纪月直接把冲锋套在外面,然后把冲锋衣的内胆也穿了起来,最后拉上冲锋衣的拉链,把衣服里的头发了出来,她手腕上套着皮筋,抓起长发,扎在脑后,随后才去看他。

 梁辀蹲在地上,半边车身被千斤顶抬了下起来,他正在给后轮装防滑链,手伸到轮胎后面,捣鼓了几下,金属铁链被箍在上面,随后再用力紧。

 她在边上看着他,风夹杂着雪呼啸而来,几分钟之后,他的手便红了。纪月走到车尾,在行李箱里翻了几下,翻出一副白色的手套。梁辀装好右后轮,把车放下。

 他拿着千斤顶又走到前轮这儿,蹲在地上把它进车底,他摸了几下,直到摸到大梁之后,才把千斤顶移到下面,一抬眼,看见副白色的手套,然后是她的手,她把长发扎了起来,马尾落在肩膀上,一片白色的雪花正好落下,他笑了起来。

 “不用,一会把你手套搞脏了。很快就好了。”说完,又将注意力放回车上。纪月将手套揣进兜里,人也没走,就一直站在他边上。

 “你去车上坐着,外面冷。”她鼻子,风雪似乎越来越大了。吹在脸上,现在不止鼻头,连眼眶也红了。刚才在他们边上拍照的游客。

 终于受不了风雪,招呼着上了车。不大的观景平台上,瞬间只剩他们一辆车。纪月转过头,在风雪中,看见山坡上、树梢上,已经白茫茫一片。梁辀没有听到她说话,便想抬眼看她,他看见姑娘正回头看着河谷。

 她的头上、肩头都是白色的结晶。于是,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从背后帮她把兜帽带上。纪月这才回过神来,他低头看见她口袋里,米白色的手套出一角,伸手把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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