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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和一起读书上学
 他的决定也让人捉摸不透。我从小就喜欢留长发,之前妈妈会每天换着花样给我扎,但自从来了贺家后就没人帮我了。

 贺家主母不知去向,保姆厨娘们也都是做完家务就走,在我费劲千辛万苦扎了个窝头的第三天,贺臣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接过梳子,笨拙却耐心地梳通了我的每一缕头发,给我扎了个简单的单马尾。

 我摸摸马尾辫,发自内心地扬起笑脸:“谢谢哥哥!太好了。明天小强就不会嘲笑我了。”“小强是谁?”“我同桌呀!他这两天总爱揪着我的头发玩,可讨厌了。”“是吗?”我没听懂贺臣这句反问背后的意义。

 只是懵懂地点了点头。第二天得知小强转学的消息后,我才反应过来。“哥哥,我不是真的讨厌小强!我只是…”“嗯。”贺臣摸了摸我的头“但你姓贺,他惹你,就是看不起贺家。”我没有反驳,只是从此学会了谨言慎行。

 因为我不知道我无心说的一句话,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怎样的后果。***“在想什么?”贺臣盯着镜子里的我,不知道看了多久。我连忙回思绪:“我在想…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然后?”“然后…要不要去剪短一些?”镜子中,男人如刀锋般棱角分明的脸慢慢靠近,深邃的眉眼中充斥着一股冷冽的气息。半晌。男人的手如游蛇一般在我身上滑走着,从领口一路往下,一直探到子的金属扣。

 “咔哒…”我看了眼还站在一旁的管家和保镖们,忙按住男人的手:“…能不能回卧室?”“都转过去。”他们转身面朝窗户,早已见怪不怪。

 自从生日那天之后,贺臣和我的交流越来越少,一言不合就抓着我做。客厅里,车后座,甚至是商场里的更衣室。

 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哪里惹恼了他,只当他是食髓知味,想随便找个理由做吧。我认命地闭上双眼,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扔在地上。润的吻沿着我的耳后,一寸一寸往锁骨处蔓延。

 得越发肆意,越发失控。男人像是在宣誓他领土的主权一般,一边往我的脖颈处种着草莓,一边轻握住我前的那两团圆润,捏起来。

 “呃嗯…”生理反应就是那么真实又讨厌,明明心里上抗拒得不行,酥酥麻麻的意还是在花蕊处传开,一下一下地拨着神经。

 温热的汁从腿间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无声地淌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男人接住了粘稠的汁,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花苞处,股间一下子变得滑腻腻的。伴随着他来回研磨的动作,柔软的不断发出“滋滋”的响声。

 空虚感一波波地涌了上来,我似乎陷入了情意中,有些难耐地合拢了‮腿双‬。不料却被男人拍开:“霏霏,睁眼。”

 我睁开眼,看到了镜子中脸色绯红的自己,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贺臣的表情却有些兴奋起来,他的手指沿着薄薄的花蕊内壁探进了花核,不断挑逗着内里的,力度越来越大。

 我受不住这番折磨,只好装作仍然沉浸其中的样子,反手攀附住贺臣的臂膀:“进来吧…”贺臣坚硬的刃抵在花蕊处,不由分说地往里挤了进去。

 层层迭迭的软温顺地包裹住这个物什,试图牵引着它慢些,然而硕大的头并不足,几发后,重重地顶撞上心。

 “啊…”我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在看到一旁站得笔直的保镖和管家后,又立刻噤了声。贺臣见状,把青筋错的出大半,再全没入。大开大合地干了几下,撑得花蕊隐隐发。我咬住下,使得呻声只能从我的喉间挤出,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贺臣把埋在我的花蕊里,死扣住我的间期身吻了上来,想要撬开我咬住下的牙齿。见我还不松口,便狠狠顶撞了几下。趁着些许呻声漏了出来,牙关微松,再用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完全不让我有任何能够闭上嘴的机会。

 霸道,蛮横,不讲理。我只好顺着他,不再忍耐冲出喉咙的呻,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干动作慢慢攀上高。强烈的电感穿透脑门,身体因高而微微搐着,花蕊内的壁不断绞紧附着里面的

 贺臣没等我的意识清醒,只自顾自地把我转了个身,碾过我的感带继续干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和大门前保镖们问好的声音。应该是贺父回来了。

 我赶忙拉了下贺臣,但他不为所动,仍在做着最后的冲刺。贺臣在我体内的同时,贺父走到了我们面前。

 我偏过头,把脑袋埋在贺臣怀里,但预想中的责骂没有到来,贺父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以后这种事去卧室里做。”

 “是。”“让她去洗个澡。你先过来,我有事跟你说。”***我坐在浴缸里,盯着满缸的泡泡发呆。鱼会吐泡泡,这里有那么多泡泡,不自己吐的话也不会淹死吧?我猛地扎进水里,待了不下几秒钟,就被破门而入的管家给捞了上来。

 看,鱼虽然任人宰割,但也有小虾米可以吃。我在挣扎中把管家也拖进了浴缸,趁机用水打了他的面罩。我作势要去摘,他却拦住了我。

 “都了。不摘下来?”管家摇摇头,把我扶坐起来,便要从浴缸中翻出去。我起身把他拉了回来,动作大到那两团白兔从绵绵密密的泡沫中探出头来,弹了几下,他赶紧侧过头,在面罩外的耳朵迅速涨得通红。

 “你害羞呀,小哑巴?”我生出了逗弄的意思,凑过去抓住他的肩膀。“小哑巴”是我给他起的外号,他在我10岁那年进了贺家,接替了之前管家的工作。这人古怪的很,一直带着面罩。从来没人见过他的样子,也没人听到过他说话。

 好在也不需要跟他多说什么,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不用多指示,就能把贺家上下所有的繁杂事务都安排妥当,而且他很了解我。

 我的忌口、生活习惯、喜欢的东西、甚至生理期都摸索得一清二楚,他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刚来时还是个小萝卜头。

 在我快成年时突然窜了个个儿,现在都长到和贺臣差不多高了,除了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和我一起读书上学,他最常干的还是跟贺臣打小报告,之前那个暗恋我的男生就是他告的密。呸。

 但我对他讨厌不起来,甚至对他有种天然的信任感。可能是因为有他在的地方都不用心什么。

 也可能是因为在这个贺家,只有他能任我拿捏吧。我拽住小哑巴被泡沫浸的衬衣领口:“帮我洗吧,我没力气了。”就算隔着一层黑色面罩,我也能感觉到他的无奈。

 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地拿起一旁的浴球,轻轻擦拭起我的皮肤。我想欺负他了。“你把衣服了。我们一起洗。”趁小哑巴愣神的那一会儿,我上前扒了他的黑西装外套扔在地上。

 又去扯他的衬衫扣子。小哑巴看上去很清瘦,衣服下却藏着线条明显的肌。透明的泡沫迫不及待地涌往那浅麦色的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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