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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头痛卻裂
 那里又热又窄,极力排斥着外来的侵入,甬道里的褶皱阻挠着手指,密密的紧紧咬住不让他再前进,只不过是进了一小半指节,便几乎无法再更深入。

 “饶、饶了奴吧。”易和泽即便未经人事,也知晓再来会发生何事,他泪眼蒙的哀求着,试图扭动身子想要后退,却完全无法摆男人的箝制。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资格吗?”却只听闻裴明苍冷酷的声音,易和泽绝望的见裴明苍起衣摆,解开头,那狰狞大的凶器便跳了出来“我可没带香膏,他。”

 易和泽恐惧的望着那刃,这样大的东西,待会必然会将自己彻底撕裂,若是先弄…他小心地跪在裴明苍面前,张嘴辛苦的将那物含住。易和泽的侍弄并不舒服。

 但那含泪的神情却让裴明苍感到莫名的兴奋,索一把扯住易和泽的发,将他的头抬高,已经大的物开始在柔软的口腔内送。易和泽痛苦的张大嘴,被顶到几乎窒息。

 他祈求的望向男人,然而上方的男人眼里毫无怜悯,就彷佛他只是个器物,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终于,裴明苍在他热的嘴里而出,易和泽冷不防被呛得咳了两下,感到口都在痛,又低低咳了起来。

 裴明苍也不理会,将手指毫不客气伸进他的嘴里,沾取些白后,便将他按趴跪在一旁的小几上,部高高抬起,手指强硬的再次顶入,暴地开始扩张那窄小的通道。

 易和泽嘴微启,无法咽下的白浊体就这样顺着嘴角下,身后那处被强硬鲁的扩张,痛楚难耐,身体内部被硬生生打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握紧了小几的边角,额头冒出大颗的晶莹汗珠。

 裴明苍虽然方才已经过一次,但他身强体壮,一转眼身下的火热又再度立,他也没太多耐心,抵住那依旧有些狭小的部位,毫不留情的便了进去。

 “阿!”易和泽忍不住哭叫出声。他感到身体似乎被活生生劈成两半,那硕大的物事就这样嵌进他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挤入他窄紧的秘处,开始大力的送,简直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捣过一遍,他全身立时渗出一片冷汗。

 “好痛,呜…求求您,慢、慢点…”他听到自己在哀求,男人那物事如烧红的铁般炙烫着他的内壁,每一次都整没入,细窄的甬道被快速而有力的贯穿,他感到自己彷佛在燃烧,泪水不受控制的下削瘦的面颊,巨大的痛楚让他全身止不住痉挛地搐。

 然而他的意识却似乎又飘浮起来,在上方默默望着自己此刻凄惨的模样,这三年以来他建立的小小的天地就这样被强硬的打破,尊严碎成一地,再也拼不回来。

 ***书房里属于情事的麝香味逐渐扩散,只见一个浑身赤的男人被迫趴伏在小几上,部被拉起抬高,那上头还有着错的鞭痕,中间小小的口此刻正辛苦的含着巨大的刃。

 而那长的器正在男人的体内反覆送,在他身后是一个强壮英俊的男人,他的衣衫整齐,只掀开一角,牢牢的扣住那柔软的瓣,每一下都是重重的顶入。

 尚未全部出便立刻又撞了进去。被残忍对待的感肠壁随着长时间的送已经开始麻木,股间难以启齿的部位渐渐习惯了鲁的顶弄。

 尤其在碰撞到某个点时,更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只听得后方一阵低笑,男人旋即又恶意的攻击那处,直弄得他浑身发颤,身后那处甬道也忍不住一紧一缩,彷佛不舍那刃的离去。

 当滚烫的体尽数洒进后深处时,易和泽还在失神中,跪着的膝盖早已经失去知觉,身子则随着被灌满的浊而不自觉地搐。

 裴明苍摸了把身下人的肌肤,啧了声,不甚满意的道:“喜儿这体质可真冷,都做了这么久了。还是这般凉丝丝的。”

 瞄了眼书房备着的卧榻,裴明苍伸手便捞起眼前轻如鸿的身躯,扔了上去。易和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裴明苍已经将他抱起,摆成骑坐的姿势将发的凶器再度顶入。

 狰狞的器在柔的甬道内跳动着,裴明苍按住掌间冰冷的肌肤,让他牢牢贴着自己散发热气的身躯,又了把因为被侵入而再度绷紧的,慢慢让那已经合不拢的口将他彻底没。

 可怕的迫感再度将易和泽拉回现实,他摇着头,下意识的直起身子想要逃离身下的火,裴明苍没了耐心,干脆一把按住那细瘦的肢,狠狠一,易和泽哀叫一声,只觉那长的男将他的肚腹捅穿,进入难以言喻的深处。

 “太深了…阿!”易和泽哆哆嗦嗦地软倒在裴明苍宽阔的膛上,前的两粒珠被掐住把玩。

 他感到自己的部不断被抬起,又随着身子的重量落下,被那热物无情的戳刺,直达腹腔的深度让他不住搐,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望。

 ***当易和泽再度清醒时,他已经被丢回自己的房里。天边一轮孤月硕大的挂在夜空,他连自己是何时彻底昏过去都不知道,也不清楚自己又昏睡了多久。

 内院分配给他的房间不像外院那般破烂,却也不是与其他下人同住,而是同样给他一个杂间充作下人房,或许这是最大的幸运,至少他此刻可以一个人独处。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瞧见他那狼狈的模样,易和泽出一抹苦笑,用尽全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艰难的拿出替换的衣物裹上,又吃力的走了出去打水,想要清洗这一身脏污。

 这是新的报复方法吗?尚未完全合拢的口不停的淌落红白色的体,他慢慢擦洗着,不知不觉间,他将自己缩成一团,痛哭失声。好痛苦,等待他的,似乎只有更加残酷的未来。

 ***易和泽拿着扫帚,微弓着背,以极为怪异的姿势一拐一拐的扫着落叶。那过后,裴明苍彷佛被他的身子勾起了兴致,三天两头便将他拉进房里,好几次都直接将他做到晕去,他几乎能感受到其他下人看向他时怪异的目光,却也无从辩解。

 山庄里有个名为阿满的小姐,那姑娘才是裴明苍的心头,他曾远远瞧见裴明苍扶着那身体极弱的少女,一脸温柔呵护,珍惜宠爱。至于他。

 不过是的物事罢了,他不明白为何男人会选择让他用自己的身体以这样的方式偿罪,即使只是为了羞辱,但自己生的又不是多好看,面黄肌瘦,而这身子更是瘦巴巴的,满是骨头,摸起来也不柔滑细腻。

 他更是怎样都学不会讨好男人,却总是时不时被扯过去,剥光衣物,双脚被抬高,一遍遍的被占有到最深处,好像他这身体有多大魅力似的。大概是男人的恶趣味吧,他无奈而苦涩的笑了笑。

 活,还是得继续做,他甚至连歇息都不行,即便因为烈的事而发烧,也还是得维持原先的工作量,内院的侍从、外院的奴仆,还有…足裴明苍。几天下来,他又瘦了一圈,若不是叶三偷偷掩护着帮他做些工作,只怕他早就倒下了。

 苍白的瓣被早晨的寒气冻的发紫,被水打的衣衫贴附在瘦弱的身躯上,易和泽只觉自己就跟那落叶般,飘阿飘的,身体从昨天起就忽冷忽热,头痛裂,咳的也越发厉害。一阵风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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