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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已经干涸
 下身的甬道陡然收紧,恨不得把芈闲的大夹碎。芈闲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抱着人,猛烈,像是最后百米冲刺一般。

 疯狂而炙热,几乎在这一瞬间在肠道的深处。烫得林枫浑身颤,舒坦到极致,忍不住调戏道:“芈宗主,你想烫死我啊!”芈闲双颊是情难抑的红,冷声道:“不知羞!”林枫噗嗤一笑,凑过去,暧昧的捏着芈闲的下巴,低声道:“今晚第几次我里面啦,还害羞呐?”

 林枫把嘴贴上去,吻着芈闲,送去爱情的味道,告诉他自己有多舒服和满意。芈闲的那确实让他很满意,舌头也满意,部力量很满意。

 那双修长的大手上的老茧也很满意,哪哪都满意。窗外的鸟快的叫起,天要亮了。确实该歇歇了。一连干了一晚上,从三更到五更天。

 就算他还想要,也要顾及芈闲的身体,都说三更不贪。这都五更了。还是让芈闲闲休息吧,又不是一次,以后几十年的每个夜夜还要用这大呢,他本想从芈闲的身上下去。

 却不料,芈闲又的大又扬起了。林枫略带惶恐的看着芈闲,咽了咽口水,极力抑制自己的情,低声道:“三更不贪,我们来方长…”

 还没等林枫说完,芈闲随即掰开他雪白的双,自己把进去,重重地了一声,道:“一之计在于晨。”窗外的鸟叫越发,屋内林枫的息声愈加大声,像是在和鸟儿比赛谁叫得更

 只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该死的店家真是老眼昏花了。加这么猛的药,又是芈闲的初次。

 本来就已经很兴奋了。还加那玩意儿,怕是要干个三天三夜,都宣不了了,可是林枫三天前才被姜宴使用献舍术召回来,身体暂时还没恢复过来,再加上姜宴这具身体灵力低微,平时也没有多加修炼,身体也是弱得很,不能动太多,全靠芈闲一个人动。

 他无法想象,明天早上芈闲的是否还能直起来,毕竟这速度,这频率,特别是芈闲还在下面,还有借着部力量向上撞的姿势,已经维持一个时辰了。再好的也会发酸,况且,这还是初次,之前没练习过,这得酸多久啊。林枫不心疼。

 但又想享受这份专属的宠爱,心理偷着,时不时亲一口以示奖励。前世他看过不少宫图,都说被干久了。

 随着水猛增,后会不自觉的扩张,会让的人减退情,但在芈闲身上,他似乎感受不到情减退,又半个时辰过去了。还那么大,那么,那么坚硬,像一巨长大的一般生生不息。

 ***三天前,下午,在阳光的辉映下,笼罩在开满桃花山外的云雾,被染成淡淡的朱红,清幽雅静。

 连绵的桃花山丘,中央片开一块平地,像是上天特意在此落座一个小镇而凿开,仙气缭绕,灵气充足,倒是块极佳的风水宝地。这是长夏镇,属于岭南地界。

 小镇中央坐落着一座修得十分漂亮的宅子。宅子的别院,立着一间破旧的小屋,与富丽堂皇的宅院格格不入。林枫坐在破屋中央。

 他刚睁开眼睛就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寒凉刺骨,立刻就清醒了。一声粝的嗓子在他耳边喊:“装什么死,起来收拾,晦气!”他心道:“谁?这么大胆,竟然泼老子冰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就被人扒开衣服,手法极其的暴,连扣子都懒得解了。直接上手就撕。“嘶”的几声响。林枫感觉全身上下一阵寒凉,贴身衣物也早已被扒光,他想反抗,无奈这具身体灵力低微,又刚刚重生归来,根本没什么力气。林枫朦胧间想:“竟敢扒剑魂的衣服!”

 还没等他缓过来,身体被人强行进一身很紧的衣服里,挤得他差点不过气来。帮他穿衣服的人,使劲吃的力,拼命挤他的,确切的说应该是骨头,这具身体没什么,强行按着才能扣上扣子。

 “呲。”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撑破了。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张嫂,这衣服有点小啊…不进去。”

 张嫂不耐烦道:“能不小嘛,本来就是女子的嫁衣。算了。算了。能扣上就扣上吧,扣不上就别扣了。省得撑破了。

 明天天没亮,就被拖走了。乌漆墨黑,红布一盖,拖上轿子,抬出去往那一扔,一点火就化成灰烬了。也没人看见。”穿好衣服,林枫感觉浑身都要被过了。用力的了几口气,思绪混乱,半死不活的嘀咕道:“这是谁?”

 “在哪?”“我是夺舍了吗?”“谁放我出来的?”他半阖的眼睛,看见有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好像在拿胭脂水粉,往他脸上涂抹,他下意识甩了甩脑袋。

 “哐当”两三个瓶罐子被他打到地上了。“张嫂,他不让画。”一个娇滴的声音求助道。张嫂扯着嗓子喊道:“按住他。”

 “是!”话音未落,林枫便被人死死按在墙上,还有一只超级暴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扑粉的人没有经验,恨不得把整盒粉都泼在他脸上,一顿烟雾缭绕,呛得他不过气来。一番狂草的扑粉后,又来一顿暴到再也不能暴的梳头了,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他忍不住喊出声来:“哎呀呀,轻点啊。”

 “闭嘴!”张嫂抄起桌上又脏又臭的抹布就往他嘴里。“唔…唔。”原本还晕乎乎的他,一下子被这张臭到犯恶心的抹布给熏醒了。梳头小丫鬟胡乱捣腾几下,就收拾好了。众人蜂拥离去。门被人重重的从外面关上了。

 “咔嚓。”几声咳痰吐口水之声随之传入他耳中,嘴里还不忘嫌弃,碎念道:“呸!呸!呸!真是晦气。”

 林枫终于扯下那张噩梦一般的抹布,狠狠的扔在地上。解开系得紧绷的喜服,他才恢复正常的吐纳,双眸也清明了不少。

 这下子他才看清,堂屋内的真面目,房间娇小低矮,堆着柴火、稻草、秸秆等,脏杂乱差,独立开间,典型的南方柴房。

 门边上的两个箱子,格外的醒目,刷上红漆,绑着两朵大红花,箱子上还摆放着一面铜镜、胭脂水粉,与这又破又的柴房格格不入。堂屋中央的八仙桌上,放着一碗馊了的白米饭和泛黄的炒菜叶,估计给狗,狗都不吃吧。

 稍许,天空清明,一道强光直而下,穿过屋顶残缺的瓦片,打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眼睛发疼。

 他下意识抬手搭在眉间遮住强光,他都多少年没见过光了。还是这种辣眼的白光,有温度的光,他闭目运气,这具身体灵力低微,根本压制不住体内狂躁的剑魂。

 燥热的身体,使他蒸出了一层汗,汗滴浸了眼睫,半阖的眼睛里满是水雾,他下意识的晃了一下,脖颈间的汗珠滑下来,从颈窝沿着锁骨蜿蜒而下,穿过雪白的肌肤,簌簌的滴落到地上。

 “谁这么大的本事能解除灵脉眼的封印?”他颤巍巍的爬起来,才发现这具身躯不但灵力低微,还不怎么好,站起来都费解。倏忽他发现脚下有血迹,已经干涸,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已经被他的身体挪擦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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