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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只想跟黎颂做爱
 男人的劣究底就那么几个,其中一个就是喜欢比较大小,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希望自己是最大的那个。黎颂已经被的失神,其实根本听不太明白他说了些什么,只是跟着潜意识走,潜意识告诉她这么回答是标准答案:“大,最大,你的最大,呜…”

 靳言舟高兴了。抱着黎颂几个深顶和黎颂一起达到高。小,和浓隔着薄薄的避孕套难分难舍,黎颂在靳言舟搐着痉挛,翻了翻白眼后像一水软在他身上。靳言舟把人放在上,爱怜的亲了亲她嘴角,拔出茎,水便如开闸的洪水了出来。

 在黎颂口,腿间,股泥泞一片。靳言舟取下避孕套,和黎颂面对面的侧躺着,黝黑的眸子像是深潭里的黑亮的珠子,灌满了深情。

 黎颂身上散发着情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靳言舟闻着闻着,茎又起了,他开黎颂的腿看了看,小还在吐水,口有些红肿,但不是很严重,还可以再来一次。

 他自得的笑了笑,又拿过一个避孕套给小小舟穿上,看了眼落地窗外浓稠的黑夜,一个顽劣的主意暗生。

 “唔…”黎颂看着又挤进自己里的茎,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虽然是年轻气盛的青少年,可这起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黎颂,我听说这个酒店看出去的夜景是这个市的名点之一,你想不想看?”他兴致的问她。黎颂看着他明显不怀好意的神情,想也不想的拒绝:“不想看。”

 “想看?”靳言舟故意曲解他的答案“正好我也想看,我抱你去。”黎颂惊讶的瞪大眼,这人什么时候变这么滑头了?靳言舟一把将人抱起,重力使人往下落,茎和小镶嵌得更深了。

 黎颂难耐的哼了一声,靳言舟也发出一声闷哼。这个深度让他想起来黎颂骑乘他时的情景,他还到了她的宫腔,比道更让他神魂颠倒的地方。不能想,再想他就要忍不住就在这里就着这个姿势把人上天了。

 他抱着黎颂往落地窗走,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因为每走一步,茎就往里进一点,也在他,他忍得太痛苦了。几步路的距离,却走了近一分钟。

 到了落地窗后,靳言舟先是放下一条腿,待黎颂踩实了后,在抓着她另一条腿转了个圈,让她面向外面。茎在里面转动的时候,磨到了黎颂的感点,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喟叹,他们的房间楼层在十七楼,周围的建筑大多是商圈,都不及酒店高,水平线望过去很空旷。

 楼下热闹非凡,亮着缤纷的夜灯,灯火通明的一片,漂流往来不息,往来的人豆子一样大的点,时而聚集,时而分散。今晚是个大晴天,夜空上布满了星星,高傲的悬挂发亮,又得俏皮的一闪一闪。

 黎颂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的看星星了。这下看着忽然觉得心情一片宁静,但是…“唔额…”黎颂埋怨的转过去瞪他,靳言舟却像看不见一样又一个深顶,还无辜的表情问:“好看吗黎颂?”黎颂懒得搭理他,回过头去像要继续欣赏夜景,但身后的动静却让她根本不能静下心来好好看。

 “不好看吗黎颂,可是我觉得好看的呀。”靳言舟还在那儿欠欠的说,像是得到什么重要结论似的笃定的说:“肯定是你姿势不对。”然后他拉着黎颂往后退了半步,按着她往下按,抓着她两只手撑在落地窗上,说着:“黎颂,你要撑好了。”

 黎颂来不及反驳,靳言舟就抓着她的瓣又开始干。道经过两次爱已经透,靳言舟每次进入都被含着往里,出来的时候又舍不得的挽留,靳言舟已经不需要顾虑她会不会难受了。直接以最深最重的力道夯实的砸进去。

 皮之间的快速摩擦仿佛擦出了火花,黎颂只感觉道里面火热一片,烫的她难受。眼里起了雾,下面的场景已经看不太清,但偶尔看到黑黑的豆子变成白色时她还是羞的紧张,道也跟着紧缩。

 “别夹,黎颂你别夹,夹的我疼。”靳言舟不高兴的说。“有,有人再看,呜…靳言舟,下面有人在看…”黎颂抖着声音说。

 其实她根本看不到下面的人是不是再往他们这里看。但是看着人群做令她格外感和惊慌,仿佛在公共场合苟合一样让她充满羞感。

 “别怕黎颂,他们看不到的,这是单面玻璃。”他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酒店里面的场景,不然即使在不易被看到的高楼,他也不愿意黎颂哪怕有万分之一被别人偷看到的可能

 虽然靳言舟这么说,黎颂还是感到羞,快又争先恐后的扑过来,她被折磨得一边哭一边呻。“靳言舟,不,嗯额…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啊…太快了。我会死的…”

 “呜哈…不行,我,我站不住了…换,换一个姿势…”说着黎颂手便了力一样往下滑,靳言舟见状突然拔出茎,发出“波”的一声,听得黎颂面红耳赤。

 他一把将黎颂翻转过身,将人抵在落地窗上,勾起一条腿又一个了进去,了几下,勾起黎颂另一条腿把人完全抱起来。

 黎颂吓得尖叫一声,惊恐的看着他:“不,不行…”上次骑乘让她被的仿若丢了半条命,这个姿势怕是比骑乘进的还要深!靳言舟仿佛听不懂,反而求夸奖般开心的说:“你不是说换个姿势吗,我是不是很听话。”

 “可啊…”黎颂还来不及反驳,靳言舟就抱着她蛮不讲理的起来,每一次都深入宫口!***后面是冰凉的落地窗,前面是火热的靳言舟,黎颂仿佛置身冰凉两重天,被可怖的感觉得简直要哭了。不对,她已经哭过好几轮了。要疯了,她是要疯了。

 宫腔十分柔软,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后,只了不到四五下,宫腔就被开了一个小口,靳言舟死命往里一顶,头便进了宫腔。

 然后靳言舟便再是一点温柔也不留了。次次都往宫腔里深入进去。靳言舟感觉自己像是得了瘾,只对“黎颂”有效的瘾,除了黎颂谁都不能足他。

 他从来不觉得爱是这么让人沉的事,甚至在遇到黎颂前还批判他那个三天两头出去约跑的室友是禽兽,管不住自己的人跟动物无疑。

 但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只动物,随时随地对着黎颂发情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黎颂贴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工作在一起,紧密无间的那种在一起,只要望上来了就能毫无顾虑的做一场。

 他也与禽兽无异了,但他又清高的觉得自己比室友好一点,因为他只对着黎颂发情,只想跟黎颂做,别的任何女人都勾不起他半丝情,哪怕是他觉得自己喜欢过的楚晴。只有没有爱的情况存在吗?靳言舟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不会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应该可以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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