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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就告诉吧笑
 “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北条真彦。”怀妊的我,小腹却完全不见隆起迹象,这当然并非因为我被关起来的时间不长。“这不是你的孩子,我也不是你的妾。”反反复复,我每天会跟她争论的无非就是这些闲言碎语。

 纵然我一次又一次呵斥,第二天她又会说同样的话,还会在强之后询问我要给孩子起什么幼名。

 “我觉得辰千代这个名字很好。”她自言自语道,眼中终于染上少许光泽。“这名字可有什么来头?”若我一直不理她,未几,她便会一脸悻悻然地从此处离开了吧,但在百无聊赖之中,我也会应付地接上两句。

 “当然有。这乃是我兄长的幼名。”“你是想像你父亲一样吗?”我苦笑一声,却见原本还在认真叙说琐事的阿照猝然睁大双目,她始终抱着我,我的房被她的脯挤到变形,首上沾染的唾已然挥发殆尽,仅有晕上还留有她的牙印,但无论她如何努力,这具身体也决计不会水。

 “你父亲如果没那么早就死掉,兴许你们北条的小田原城还没有被摧毁呢。”她闻此一言不发,贴在我后上的手却开始发颤。“你知道我当年是如何从小田原城逃出来的吗?”再深入一些吧。像似用独钴对准妖,以木槌直捣喉咙一样。

 让我也来告诉这个可悲的女人令人愕异万分的真相吧。我被北条真彦关入信浓松本城,且清楚自身所在之处直通城主书房。

 这地方毋宁说是牢房,不如索称其为密室,松本城的修缮盖由她亲自监督,这间关着我的屋子恐怕也是她一早就安排人建好的。为避人耳目,她不能总待在这地方。

 待她离开,泉就会悄悄潜进牢中与我密会。“外头如今是何情形?”“右中将哪里都找不到您,遂连町人都要搜罗盘问,下一步恐怕便要在整个江州搜寻您的踪迹吧。”

 “若她真做得杳无痕迹,估计任谁都不会把我的失踪跟她联系在一块儿。”泉俯身立在我面前,她头戴额当,肩覆袖甲,身上套一件漆黑小直垂,罩得严严实实的脸孔上只出两只眼睛。

 甫问过两句,她便又要从出忍刀,意将我手上的绳索割断。“不可。”我低声呵制,她只得将已拔出的短刃收回间。“殿下,您打算什么时候从这里出来?”“得再要些时候,不过已快了。”

 “那人教您受这莫大的罪,不如小人今夜就潜进那家伙的居室,将她一刀杀了。”说此话时,泉那对冷然的瞳孔里骤然间涌出混沌的颜色。

 她的鼻梁与眉间汇处也拧成一团,这模样犹如夜幕下蓄势待发的鹰。“你何时变得如此冲动?做完这件再教她死也不迟,目下杀了她只会功亏一篑。”“是。”泉再度俯首,想必目光中的锋芒也该褪去吧。“我教你办的事你可有办妥?”

 “驶往出羽的渡船已安置好,然现下大陆局势动。那边的军队与北方女真间的战局胶着,唯恐上岸之后会再出些意料之外的差错…”虽然她总能做得面面俱到。

 但偶有纰漏时我就会冲她发火詈骂。约莫她此次复心虚胆怯,只仅说过半句,旋即下声量,脑袋也垂得愈低。

 “我们没法子逆料他国变化,不过我还有别的对策。你拿着我的信物,去佐渡岛上的加茂郡找一个叫畠山新五郎的武士,此人原为幕臣,畠山高赖归顺今川后,新五郎意外受过,给左迁到佐渡矿山作别当,据说在那里坐拥庄园,又娶了当地豪族的女儿。”

 真难以想象,时至今,我竟还能把这等宵小的名头身份记得一清二楚。“你去将他手里的一处庄园买下。”我接着说,而后低下身子,谛视起泉的眼睛。

 “这件事要你亲自去办,一定要办好。至于那信物,务必要完璧归赵,纵使你死了。绝不能教那东西有一丁点儿折损,你可清楚否?”

 我挣开在腕处的麻绳…阿照系这东西时没费什么力,因为她根本不愿彻底限制我的自由…但我却始终心甘情愿被她拘束,在泉逐渐转为诧异的神色当中,我用活动自如的右手在她蒙着布的脸颊上摸了一把,之后又于她在外的眉心处落下轻吻。

 “好孩子,虽是这么说。但我仍希望你能完好无损地回来。”“殿下,小人若是去了佐渡,一时半会定无法赶回,殿下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小人委实万死莫辞。”

 她的话语轻颤着,身躯也微微痉挛,她不再直视我的眼睛,我却倏忽将她的肩膀抱住。“是你多虑了。我一定会安然无恙,我又怎会在此倒下呢?”我愈发加重力量,衣服下的与泉的身体紧贴,两手则伸向她的脊背,出方才被她后的忍刀。你只出眼睛的时候,反而更像她了。

 我将忍刀举在她身旁,一边在心中默念。处于这个位置下,平滑的刀刃恰好能反出烛光,不过那透出寒芒的兵刃上空无一物,也并未映出泉眼睛的轮廓。

 可纵使这样又如何?见刀如见人,她是因为我才会成为忍者,她就是代替我在这污秽国土上杀尽一切的利刃。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以何种手段才从小田原城出逃的吧?”我与阿照有最开始这场谈话时,泉已衔命前往佐渡。设若我再次突遭变故,当然再无人前来搭救。

 “雪华,你到底要说什么?”阿照的语调暧昧不明,唯恐并非舌敝焦,而是怯不敢言,她未从饮过一滴汤水,也没自我的房或嘴巴里汲取一点儿水分。我像抱泉一样抱她,间的肿感几已消退,但她仍未替我穿衣服,我仅能赤身体地依偎在她肩头。

 “还记得我第一次靠在你肩膀上的情状吗?”但见她无作答之意,我接着说:“是第一次与你同往伊豆,我们暂住在政庆居城那晚。”她依然不讲话,但自她间传来的起伏愈趋缓慢,她仿佛刻意屏住呼吸。

 “你那时就想与我通吧?想背着你兄长跟我,意占有我,教我变成你的所有物,是也不是?”须臾之间,我挣脱绳索,伸手抚上她的后颈。盖因诲之辞挑逗,她的气息逐渐急促。

 “而今你可得偿所愿?北条真彦大人。不啻熬死亲兄长,还得到他的遗孀。天底下可有这等幸运之事?”我隔着衣服爱抚她的际,且稍分开‮腿双‬磨蹭她的股间。若我一味如此这般挑逗,纵令乃是有孕之身,谅其或该忍不住同我强

 “事到如今,这具身体听凭处置。你还想对我作什么呢?你施下的行连你那恋慕亲生母亲的兄长都要深感自惭吧。”“你说这些究竟何意,雪华?”“看你这可怜劲儿,我就告诉你吧。”我笑道“昔年。

 在你苦心焦思着要如何同自己的义姐偷情之时,我却在和政庆密谋如何灭掉你和你兄长的领国。”她搂着我的后背不放,那双手业已汗水涔涔,这时我又感到她正分开五指,那十指头一齐掐起我的肌肤。

 “看来不该再关着你,听说被幽闭太久的人难免失魂丧魄。你一定是疯了吧?”她低语着,声调中似乎掺进恶鬼般冷酷的戏谑,尔后却咽下一口唾沫,从容叙说道:“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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