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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抱歉骗了
 我把掉的具足扔去一边,葛夏仍跪在我身前,我们之间相隔不过四尺,然这位备受冷落的新妇却对眼前的丈夫一无所知。“真彦大人,您不喜欢妾身吗?”葛夏的话语打破这漫长寂静。她浑身轻颤,语气充斥着满腔白华之怨。

 “真彦大人,您为什么都不愿正眼看妾身?定是妾身不招人喜欢,这必然都是妾身的错…”见我良久未应,她始自怨自艾起来,她的双手虽搭在自己膝前,但那掩在袖口下的右手却狠狠掐着左手的手背。

 “葛夏,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害了你,你不该嫁给我这种人。”我抬起头,瞟向她的衣襟,甫一说完。

 她却骤然起身,她的小腿仍跪在地上,立着的单薄人影完全遮蔽我的视线。我不得不看向她的眼睛,纵使眼底噙满泪水,她注视着我的目光仍是那样温婉。“分明是您救了我,若是您拒绝掉婚事,我怎能逃离虎口?”

 “这是何意?”“若非嫁给您,我便要被父亲许给中务少禄家的长子,那家的儿子曾有过一任子,但那可怜的妇人却遭受中务少禄一家毒打,年纪轻轻就去世了。

 我只庆幸最后嫁给您,您是个温柔的大人,是您让我不必面对刀山剑树,这样善良的您又何错之有?”

 竟是如此,居是如此。吉良中务少禄家亦为今川氏的家臣,他家的封地在远江,因能于治理农业才蒙纯信大人赏识,在我看来,这样的家门中净是些野武士,怎料到他们竟能对柔弱的女子狠下毒手。

 这日本究竟还有多少这等卑劣之徒,又有多少会把女儿当作联姻工具的无情父君。我眉头深索,怒而不发。霎时间,我对与自己有着忘年之的冈部宪次也涌出诸多不满。

 “真彦大人!”葛夏没留给我几分消火的间隙,她猛然扑来,抓着我的双臂说:“请使用妾身的身体吧!

 妾身是您的子,子的职责便是服侍丈夫,妾身会好好服侍您,让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语罢,她便抚上了我的大腿,又上移至锁骨处,试图解开我的衣衫。

 “别这样,葛夏!”我一把推开她,连力道也未拿捏。我神思紊乱,被推倒的葛夏又跪在了先前的位置上。

 只是下一刻,葛夏的双手就搭上自己的领口,用力扒掉了身上的外衣。眼下是穿着单衣也不会冷的夏季,但女子总会在小袖里套上间着里衣。

 可葛夏却什么也没穿,方才一番推搡,她的带亦松垮,她将拉下的和服扯到际,之后那赤上身便一览无余,她上身的肌肤白皙红润,一对椒更为剔透。

 在那惹眼的房上,坠着比樱要深些的首,若换作旁人,此刻定已经按捺不住,要将眼前的美景把玩在手了吧?可这美人的丈夫仍默然不语。

 我中堆满苦涩,见她如此渴求爱抚,只觉她可怜可叹。我怜悯她,怜悯这个被武门规训的女人,但这样的我不过是狂妄自大之辈。这世上有千千万万女子仍像她这样,要为根本不爱自己的人献出纯洁的体。我对此只能漠视。

 奈因我避开了身为女子的命运,我可以作为武士上阵杀敌,还能以男人的身份支配女,这样的我没有一天曾想到,该去拯救命运悲惨的女,故而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资格假仁假义呢?

 “穿上衣服,葛夏。夜里会着凉的。”她没有听我的,一点儿也没有。葛夏将衣带彻底去,身上的和服便如丝绸般滑下,她用右手拽起,左手则滑入下腹处。

 在后摸索起户深处。葛夏用力拉拽着前双峰,她的口一起一伏,过大的力道令她白皙的前被烙下一片若隐若现的指印。

 那只抚摸着私处的左手正牢牢贴在她向前倾的骨盆上,她用两指剥开旁环绕的发,将纤长的中指斜隙间。

 “真彦大人…真彦大人…”她猛烈蒂,糙的爱抚使她很快有了生理反应,她娇声呼唤我的名字,房的力度也渐渐放轻,她将半个杯捧在手中,一点点向上推

 然后用拇指摩挲起粉尖。“啊…葛夏想要…与真彦大人合。”她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她竟不惜为我这种人做到这等地步。葛夏面色红,自腹腔出的剧烈息,令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缩。

 小腹下那只手已然浸上爱,她以两指在外间反复拨弄,搭在上的中指向内延伸,顶住了紧致的小口,她的中想必已积满黏,只因她每一次在口周围上下捋动,部都会传来细微的水声。

 “唔嗯…”葛夏的音骤然变调,她将中指埋入道,这对不擅长自渎的‮女处‬而言是有些痛苦的事,她中指的一半还在外面,但入小的指尖已在内壁中搅动。

 稍后葛夏又中止对房的爱抚,将那只空出的右手撑上地板,她把被自己搅动着的私处上倾对准我的脸,之后便微合双目,全力起自己的小。中指在壁内反复送,葛夏的指间满是溢出的,黏糊不清的古怪水声在我耳边盘桓。

 她是如此,又是如此圣洁。少女的躯体一尘不染,她卖力展示着自己的体,若是武士,此刻怕已抛却理智与她放纵

 再这样下去,连我也要按捺不住私处的悸动,要将她柔软的含入口中,狠狠中的爱,可我办不到。我的子正当着我的面自渎,我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我。

 但我依然无动于衷。因为我不爱她。我爱着的始终只有那一人,没有她陪伴的每一于我而言都如万古长夜。

 纵使知道自己再也寻不回她,我全部的爱意也仍会为那短暂的时光温存。我不愿看葛夏继续折磨,遂背过身去,这稍微起了些效果,她没再继续手,但没过多久又扑在我背上。

 葛夏袒紧贴起我的后背,她的身体上下动起来,前那两处凸起不断摩擦我单薄的衣料。

 她一边用房剐蹭我的脊背,一边用沾着爱的手扣着我的肩膀。“妾身已忍不了…浑身像点火一般…妾身现在就想让大人进入…”她吐出一连串诲之语,然后不管不顾地扒掉我的外衣。

 “我自己来!”我蓦地从榻旁站起,与此同时又发出一声即将破音的吼喝。被我撞开的葛夏愣倒在原地,而我也确实顺着她的意思剥掉贴身的里衣。

 “真彦…大人…”我背对着葛夏,将上身剥到只剩下裹在前的白布束,但我背后那条绵亘在椎骨旁的丑陋刀疤大约已经完全暴在外。我转过身去,一圈圈扯下绕的束,葛夏就是在这时抱住了我的身体。

 “您…您到底遭受过多少苦难。”我还没完全解掉前的束缚,但那如山丘般凸起的脯已能证明我的真实身份。

 我的子终于得知了我的秘密,可她没有责怪我这个撒下弥天大谎的骗子。“葛夏,抱歉。我骗了你,亦骗了所有人。”她将我紧紧搂在怀中,用柔滑的乌发轻蹭起我的下巴。

 “身为子,我竟对您遭受的痛苦毫不知情。您受过这么重的伤,为何从未对我讲起?”我背后的刀伤,是在三年前与武藏国战时诞生的。北条家的将领在战场上被前后围攻,负责指挥铁炮队的我却自阵中鲁莽冲出,最后替友方挨下了那一道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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