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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没有想到兄长
 她纤长的指头便整个被四面八方的壁来回挤着。受到阻挠的雪华放缓了入的速度,她的指腹在道内不断探索,寻找着能刺我高感点,最终在抵达能深入的最底端后便忽前忽后地起来。

 “阿照,疼的话便叫我。”虽然有爱的润滑,但道的深处依然有些干涩,最初的令我皱起眉头,只是雪华的安慰也随之传来,她的音染上了靡的调子,话语间嵌入了几声息,我闻此声,体内的固执便接连倒了下来。

 雪华的手在道内震颤,被刺感点的我也夹紧了她的手臂。琵琶法师的手一直没有离开琴弦,而是让手指与弦融为一体,这样只稍一挥手,天籁之音就能倾泻而出。

 “啊…雪华…”我的声音已如低浅唱,被反复推拉的小也在用含糊的水声更唱迭和。雪华又俯身亲吻我。

 此时我才品出她口中残留的糖糕之味,她的手指坚持了许久,我壁内的痉挛感也一波接一波,最后雪华终于退出小,她改变了姿势,将我的‮腿双‬掰开到最大,然后右腿伸到了我弓起的左腿关节下,左腿连同小腹都挎上了我的骨盆。

 眼下雪华的正抵着我酥麻的户,下一刻她便动起来,半坐在我身上的雪华的美一抖一抖,她部的凸起也与我的部来回磨合。

 “好快…雪华动得好快…”二人柔滑的紧贴着,像多云的天气里紧紧相依的两片云彩,而雪华每一次的抖动都使我的部如过电一样。

 没过多久我的口就再次松懈,渗出的爱好比贴窗纸用的浆糊,令我与雪华的私处如胶似漆地粘连在一起。部之下的榻榻米了一片,仅我一人是不出这么多津的。

 那之中还有雪华的一部分。剧烈的磨合运动使雪华也来了绝顶,她一边娇一边反复呼唤我的名字,又以此为鼓点加重施加在我上的力量,在这爱的尾声中发起总攻。

 到最后我几乎已完全记下了她内的轮廓。度过了惊涛拍岸般的高时刻,雪华终于躺倒在我身边,我则依然将手叩在她的蝴蝶骨上。

 “不要走。”雪华清瘦的身躯被我整个揽在怀中。我知道她为了避人耳目还是得在天亮前返回自己的居室,而有了这醉生梦死的好,我还要奢求些什么呢?雪华是我的了。我亦成了她的所有物,在人前她仍是我的嫂子。

 但我已知晓她对我的心意,我们之间也有了这真实无妄的云雨媾。对此时的我而言没有比这更能鼓舞人心的了。从此以后雪华就是我全心全意爱护的子,为了她即便要我明就直取京都我也在所不惜。

 “阿照,你且睡吧。”雪华的声音仍在颤抖,我耽误了她的休息时间,她的眼眶在烛火照耀下发红又肿

 “我不要你走。”我像个孩童般紧紧抱住她的背,到这时候我越怕与她分开。“好,我会一直在的。”雪华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她的眼神有些离,而我也困倦不堪,酸涩的眼角就要淌下泪来,这一夜我没有做梦。

 直到安逸的梦乡被噼里啪啦的响动声打搅。睁眼时,枕边没有雪华的踪迹,拂晓也尚未光临,只是屋外的某处似乎格外的亮。我穿好衣服推门去看,随后映入眼帘的一幕使我终生难忘。

 小田原城的本丸在起火。火焰从城延伸到天守,冲天的火光令城堡四周漆黑的天幕明如白昼。

 而本丸坚毅的壁垒如今已化为怒燃着的火墙。看来我还没清醒,这大概是我荒唐梦境中的其中一幕。我正要扭头走回屋里,从屋前的檐廊下却钻出一个人影来。

 “公主,公主!”人影哭喊着,径直拉起我的胳膊向后院跑去。这时我方才完全取回听觉,我听到了自己赤脚踩在沙地上的声音、建筑物的木柱与横梁倒塌的声音,还有城外铁炮号叫的声音,当我看清因狂奔而衣衫凌乱的母的脸时,我突然就明白了一切。

 本丸起火了。可没有人去救火,也没有人向外逃窜。迅猛燃烧的建筑物的倒塌声盖过了城里人呼救的声音。

 而侥幸能逃到城外的人大约也会受到铁炮的制裁…是臣贼子在城中放火,他们要用这一往无前的火势使北条家灰飞烟灭。

 “公主,后院尚有能用的马,快向山中逃去吧。”小田原城的城郭以北便是座土山。然而冬季结冰的山路难行,无论是百姓还是士兵都不会选择在冬夜上山。拉着我逃出居室的母脸上挂着涕泪的冰凌,她手中也执有一物正咣当作响。

 她将那东西给我,我借着上空的火光与月光看去,发觉那竟是被我父亲藏匿起来的北条家代代相传的名刀“山姥切”

 “不,我要去城中救人。纵火者要灭北条家,自然不会放过我,我一个人也不可能活下来。”后院临时搭建的马厩中仅有一匹连革物都没佩挂的马,我接过了母递上来的太刀,她随后便要跑去牵马。

 “城里已经是…”我拽住了母的身体,她强忍着哽咽吐出几个字来。话音刚落,上空就传来一声震耳聋的啸叫,那是天守阁整个坠毁的声音。

 倒下来的天守的碎片在起火的飞檐上,城堡的上部顷刻间就以排山倒海之势层层倾覆,紧接着我耳边又有大量的黑火药炸裂的声音,原来在城下看到的火药是为这场焚烧准备的。

 “不…不要…雪华,雪华!”临危之际,我没有想到兄长,也没有挂念起北条家百年基业,闯入脑海的是雪华的真如之影。

 “公主,趁反贼还没冲进来以前,快逃吧!”“那你呢?”母将我强推上马,她自己却丝毫没有要乘上来的意思。

 “我要…”话语卡在一半,院中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冲进院里的士兵鸣了铳,受到惊吓的马嘶叫着向后院敞开的门飞奔而去。

 被驮在马上的我拼命回头去看,我看到铠甲上印有鳞纹的武士用铁炮指着母的景象,这之后又是一阵刺耳的铳鸣…我骑在马上,在深夜的山丘上狂奔。

 冷风无情刮过,我的手脚与面庞都被冻僵了。丧失一部分知觉的我似乎很快就要从噩梦中醒来。

 若是梦就好了。梦总与现实相反,在梦中被掠夺的我醒来后就会重新拥有一切吧?马停下了奔踏的脚步,没握住缰绳的我和怀中的山姥切一起被甩下来。

 遭受了如此疼痛的我却仍旧没有醒来。我在冻土上连滚带爬,最后跪倒在一颗岩石上。我使劲起被冻住的眼眶,直到结了冰的睫朝两边散开,而我终于能就此向山下眺望。

 山下的城堡仍在燃烧,只是建筑物已尽数崩落塌毁,如今的小田原城不过是一堆身处黑烟中的废墟罢了。家族、兄长、母、爱人…我失去的一切,再也拿不回来了。

 总听人说人死前会回光返照、即将直面阎魔的脸孔也会神采奕奕,此刻我拔出手中的太刀抵上自己的脖颈,更深夜静的山间回起我惨烈的笑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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