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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自然记得
 皇帝忆起昨夜与康玉仪睡前的私语,便问:“可是舅父家的人时常来叨扰您来?”皇太后闻言瞳孔紧缩,呼吸骤然一滞。

 自从得知她的母家博陵侯府出现了让先帝暴猝的曼陀罗五石散,她这一年多来无一得到安眠…一边是与她青梅竹马、恩爱伉俪的先帝丈夫,另一边却是她的血亲母族,她根本无法做出抉择。母子二人就此陷入了冗长的尴尬中。半晌后,皇帝正起身告辞。

 皇太后却忽然道:“崔家的小五沐霖,皇帝到底派他去哪儿了?为何两年来毫无消息?”***皇帝神色自若“朕给五表兄安排的事,不便对外透。”

 “连哀家这个母后都不能透半分?”皇太后困惑不解。皇帝绷着冷肃的脸“母后只须知道他还好好活着便是了。”

 康玉仪这个儿媳在皇太后心中可不一定比亲内侄崔沐霖更重要,是以皇帝从没打算将事实告知她。顿了顿,皇帝又道:“还请母后保重身体,崔家的事,朕会好生处理的。”没等那言又止的皇太后再说什么。

 他便起身告退了。望着儿子高大魁梧的背影渐行渐远,皇太后只觉一阵茫然无措。皇宫西南方向的一座五进五出大宅邸,古朴大门的牌匾赫然写着“萧府”二字。

 此刻府中上下恭恭敬敬地接待着皇后娘娘派来问话的内监。若说内阁首辅裴铭一族是寒门崛起,前镇国大将军府许家是靠祖先蔽而显赫,那么太子太傅萧岑之家便是最传统的诗礼簪缨之族,世代子孙皆科考入仕。

 这小内监知萧家的六姑娘入了皇后娘娘的眼,也没有过多拿乔,他开门见山道:“不止尊府千金六姑娘如今可曾启蒙念书了?”

 忽然被提起的萧六姑娘明雪就在一旁,身着一袭福字纹小袄。前不久才刚过四岁生辰,年纪小小举止行事就颇为稳重端庄了。其母郡君李氏急忙回道:“尚未,敢问公公所为何事?”

 那小内监笑道:“是这样,咱们皇后娘娘呢,想着六姑娘往日与几位小殿下玩得来,娘娘拍奴才来问一问。

 等公主殿下明年到上书房启蒙时,能否让贵府六姑娘入宫为伴呢?”郡君李氏与尚在备考的夫君面面相觑一番,眼中是藏不住的喜气。随后夫二人连连点头应下,笑逐颜开道:“能与公主殿下为伴是咱们明雪的福气!”

 郡君李氏当即就要给眼前传话这小内监的衣袖中银两。这小内监倒是笑眯眯地接下来,又连声说了些恭喜的话,与此同时,皇宫的华宫内。

 用过午膳并亲自把两个小的哄睡后,康玉仪才忍着浑身酸痛回到寝殿内小憩一会儿。半梦半醒之间,康玉仪忽觉身下一凉,急忙从睡梦中惊醒,却见身着一袭浅色常服的皇帝刚褪下她的亵,正准备替她抹药。

 “陛下怎么这么早就回了?”说着,康玉仪又默默把‮腿双‬夹紧。皇帝剑眉轻挑“早?如今都戌时过半了。”戌时过半?康玉仪眨了眨尚有些朦胧的睡眼。

 她不过是午后小憩一会儿,竟一觉直接睡到了夜深,连晚膳时分都错过了…皇帝再度掰开她白纤细的玉腿,目光热切地仔细检查着。已经上了好几回药的腿心与已经恢复了不少了。

 被他狠撞到红肿的花户与口也消肿了不少,但他仍然再抠了一大块药膏用指腹点涂在整个腿心处,仔仔细细、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涂抹均匀。连颤颤巍巍都小花蒂也耐心地用药膏按了一番,硬生生把身下迷糊糊的小女人出一股股汁水来。

 康玉仪贝齿紧紧咬住下,才忍住没哼出声来。可她满脸的红与情却美得不可方物。

 皇帝早已念横生,身下那肿到极致的将衣袍顶得高高的,但念及身下的小娇自午膳后至今滴水未沾,贸然开启情事,恐怕得把她弄昏过去。

 粝指腹依依不舍地离开温热娇软滑的花户后,皇帝又俯首亲了亲嘟嘟的小花,但又戛然而止,没再继续做什么。

 反而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了一番手上的残存的药膏与淌出的“陛下?”康玉仪有些不可置信,还以为要承受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狠弄呢…经过方才抹药的一番捻弄,她都沁出了不少滑的汁水来了。皇帝深邃墨眸中的光始终未消,直勾勾地盯着她红的小脸。

 “尚未用晚膳,皇后不饿吗?”他声音微微发哑。康玉仪迟疑了片刻,才乖巧地点点头:“嗯…臣妾饿了。”

 皇帝便起身轻轻松松将她拦打横抱起,阔步就要往膳厅而去。尚未穿亵,身下光溜溜的,康玉仪心口一颤,急急地挣扎起来“陛下,快放臣妾下来!”但见从寝殿到膳厅的一路上都没有人影。

 她才略舒了口气。大圆膳桌上摆了几件清淡的菜品,底下都加了小炭炉煨着保温。皇帝将怀里娇小却玲珑有致的女人抱到膳桌前坐下,他也不把人放下来坐好,只让人直接跨坐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康玉仪有些扭扭捏捏的。

 正经用膳的时刻,却好似孩童般被抱着…尤其她身下未着寸缕,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在男人的浅色衣袍上,晕一大片。

 皇帝见她不动,倒是主动替她布起菜来,夹了几筷子放到跟前的龙凤纹金碗里。可康玉仪感受到处抵住一滚烫坚硬的庞然大物,哪里还有心思用膳。皇帝便直接舀起一勺她素喜爱的甜酒酿喂到她嘴边,见她吃下,便又一口一口地投喂她。

 如此一来,更像是高大魁梧的男人抱着个年幼孩童在怀里喂食了。趁她神思恍惚之际,皇帝亦半褪下自己的亵。炙热肿大的硬物瞬间弹出“啪嗒”一声打在怀中小女人满圆上。

 随后顺着哒哒的在娇软滑的花蹭弄起来,稍解男人浑身窜的燥意。虽为入更为销魂蚀骨的内,但也发出阵阵靡暧昧的水声,响彻空旷的膳厅。

 “嗯…”康玉仪简直羞躁到无地自容了。这可是膳厅,平与几个孩子一同用膳的地方!虽也与身后的男人在马车内甚至野外的帐篷中荒唐过,可却从未在这膳厅胡闹过哪怕一次。皇帝虽用身下磨蹭着占便宜,手上投喂的动作倒没停下。见康玉仪摇摇头不想再吃甜酒酿了。

 又夹了别的菜品喂了她吃下,终于喂了怀中的小娇后,皇帝低头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的耳朵。莫名想起喇库大王子曾经对怀中明秾丽的小女人产生的觊觎,皇帝忽觉心中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旋即,便颇为故意地问道:“玉儿,可还记得去年行宫见到的喇库部之人?”

 ***康玉仪红着脸,乖巧点点头,她自然记得,毕竟去年在行宫发生的几桩事都与喇库首领家一对兄妹有关,那硬邦邦似铁杵的茎仍在她漉漉的腿心摩挲蹭动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皇帝得知小娇还记得那个曾觊觎她的人,满含光的眼眸却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遂伸出大手往下探,捏住了她最为感的小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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