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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到了手里
 皇帝早在撕裂胡的一瞬便念横生,听着她一番哼哼唧唧地娇,身下更是将长袍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但顾及她腿心今天又在马背上磨伤了。才硬生生按下躁动。

 而此时此刻,五百里外的京城皇宫内。惠太妃递了牌子请求入宫,求见昔日最大的仇敌太皇太后。

 “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福金安!”惠太妃恭恭敬敬地行礼,面上满含笑意。太皇太后见她这般,嗤笑了一声,嘲讽道:“惠妹妹居然来给哀家请安了。真是稀奇。”太皇太后端着一盏茶却不喝,只是不紧不慢用盖子刮着茶水,也不提让惠太妃免礼的话。

 一直福身不动的惠太妃瞬间腿酸痛不已,心中更是期待,等会儿她说出裴家小姐被圣上指婚远嫁北境的事,太皇太后将会多么大惊失

 ***良久仍等不到太皇太后的一句免礼,惠太妃索自己站起身来了。惠太妃掩饰眼底的嘲讽,笑道:“太皇太后怎的这般,臣妾可是前来恭喜太皇太后的!”

 闻言,太皇太后捏着茶盖刮茶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布满皱纹却厚敷脂粉的脸瞬间染上喜。心里暗道,莫非是外孙女裴玉媗那头有好消息了?

 太皇太后久居宫中,母家又只是小门小户,侄孙辈亦没一个顶用的,而惠太妃出身最为显赫的镇国大将军府,儿子楚王还随驾出行热河了,她的消息更灵通,也属正常。

 “惠妹妹要恭喜哀家什么?”太皇太后热情款待“快来人,给惠太妃赐座!”惠太妃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理了理裙摆。半晌后,才故意模棱两可道:“臣妾听闻,太皇太后您的外孙女裴氏近些天可得了圣上的加恩…”

 太皇太后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眼角眉梢之间的喜悦与激动怎么都掩盖不住了,难道外孙女被皇帝加恩册封为妃,甚至被立为中宫皇后了?可偏偏惠太妃说到此时忽然停了下来,只端起一旁的茶盏,不紧不慢地品尝了起来。

 太皇太后心下不耐,却也无法,如今就等着惠太妃这个昔日的仇敌告诉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惠妹妹可喜欢这君山银针?若是不喜,哀家唤人给你换一盏。”太皇太后端着亲切和蔼的笑。

 惠太妃心中暗暗发笑,却不作答,端坐着细细品茶品了好一会。一直到太皇太后开始面不耐,惠太妃才不紧不慢道:“臣妾听闻圣上加恩特封裴小姐为祈北公主,并赐下国姓,许配给了北境一处不知什么部落的王子为。”

 “真是恭喜太皇太后了。不仅女儿是公主,连外孙女都成了公主了。”惠太妃语气极为诚恳,仿佛这真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什么?”太皇太后微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半晌后,太皇太后瞳孔猛地一缩,面色瞬间苍白,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她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指着惠太妃,双哆嗦着,彷佛要说什么。另一手却抚着心口,大口大口气却仍好似不上气来。

 没一会儿,太皇太后就直直地晕了过去。周围宫人皆惊呼连连,手忙脚地上前去扶起太皇太后,良久后才有人记起要去请太医过来。惠太妃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

 她终于一报当初在永丰年间被太皇太后夺走后位的大仇。趁着一众宫人惊慌失措之际,惠太妃甩了甩衣袖就转身就离开了慈寿宫。

 这会子也无人顾得上拦她,时刻监视着惠太妃几个暗卫同样不在乎太皇太后会怎么样。惠太妃沿着宫道向外走,心中不断暗道,还真是多亏了那位奴籍出身的康贵妃。听闻太皇太后的外孙女裴氏便是惹了贵妃的不快,才被圣上赐婚远嫁北境的。太皇太后这个老妖婆,膝下只得一女,女儿又只得了独女。

 这个唯一的亲外孙女出事可不比让她死了还难受。随即,惠太妃又不免想到了这位贵妃所生的大皇子,明明出了痘却至今仍然好好地活在世上。

 她朝着皇太后与大皇子所居的仁寿宫的方向望去,正值一年里头最闷热的三伏天,惠太妃后背却忽然开始冒冷汗,双手握得紧紧的,指甲深陷掌心。

 在上回大皇子出痘之后,皇宫里她还能使唤得动的几个暗桩全莫名失踪了…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手笔,一看就是锦衣卫所为。只希望千万别查到她与楚王府身上来。

 从围场回行宫的路途,乘坐马车莫约一个时辰,但快马加鞭仅需两刻钟,但今的喇库大王子不知为何骑在马背上只是极慢地走着,一路配合着帝妃二人的銮驾车马。

 但他的妹妹颜朵却受不了这般慢如同乌的速度。颜朵扬着细鞭打身下的马匹,一鼓作气朝行宫的方向驰骋而去。喇库大王子始终骑马跟在帝妃二人的马车身后。

 却忽然听到了一阵暧昧旎的娇哼从马车内传出…大王子虽尚未娶,甚至没有开过荤,但也知晓这暧昧的声音是什么,他那黝黑的脸庞再次发烫起来。

 整个人好像就要烫了似的。人人皆有爱美之心,他只是从未见过贵妃这般明姝丽的女子…他也对贵妃无任何觊觎之心,只是每回见着。

 就情不自般想偷偷看上几眼,但也仅仅是想看一看。自回到行宫后,他就脚底生风般小跑着回到了他的东厢房内。早已到了院落内正屋与父母一同用着晚膳的颜朵,看着哥哥莫名其妙的举动,不由得嘀嘀咕咕起来。

 “都还没有用晚膳,这么急着回房做什么。”颜朵满是不解。大王子在房间内放置杂物的小箱翻找了许久,终于才在箱底找到了前些天收到的锦囊。

 当时他随警惕不已,并不愿收下,但也最终并未丢弃,只放回了自己厢房的处置杂物小箱内,他当时设想着这大抵是哪家闺秀遗落的东西,若被被不怀好意的人捡去,恐怕要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这才先行收了起来,没随手丢在外头。大王子努力将这被他撕裂了的锦囊拼凑起来,确实与今贵妃身上系着的香囊很是相像,他的心扑通扑通飞快地跳着,难道这是贵妃无意间遗失的香囊,到了他的手里?随后,他又将撕开两半的信拼凑起来,信中是一句:“还君明珠双泪垂,何不相逢未嫁时。”

 原本满怀欣喜的大王子瞬间冷静了下来,整颗心如同泡在冰水中。这,根本不可能是…原来是有人要借他之手陷害贵妃!

 他呆坐了片刻后,当即捏着手中的锦囊与信,火急火燎地朝瑶台殿的方向而去。未等守着殿门的内监为他向内通传,喇库大王子便径直跪在了殿前,自行请罪。

 ***夜正浓,一轮下弦月宛如高悬半空,银白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地上。自抵达并下马车,皇帝一直打横抱着裆被撕裂的康玉仪,进入瑶台殿便径直往浴间而去。

 不论二人在不在瑶台殿内,此处的大浴桶都时时刻刻备着温热的水。一个大而长的空心竹筒从烧水房将热水源源不断地缓缓注入浴桶内。

 浴桶底部亦有小孔会将水漏走并用在其他用途,桶面这才不会溢出水来。皇帝虽怜惜她腿被马背磨得红肿了。并未动真格用膨雄伟的入,但手上该占的便宜一点没少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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