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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口中义正言辞
 她满是惊喜的转身望着身后紧紧圈住她的男人,水灵灵的杏眸仿佛含了星子一般,皇帝心中微软,低头轻吻了一下她满光洁的额头。

 若在平康玉仪被这么紧紧抱着,早已开始浑身燥热,难耐不已了,也不知是时隔七年后玉女丹的效力渐渐弱了。还是习字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全神贯注安安静静地将原本的信重新抄了一遍,虽然还是不如自小读书习字的人,甚至有些字大、有些字小,但好歹规正了许多,看着不再歪歪扭扭的了。

 而她专注习字的过程中娇不可避免地不断轻蹭着身后男人感的部,皇帝身下的念渐渐苏醒,愈发膨了起来,偏偏康玉仪习字的兴致大起,一发不可收拾,又换了好几张新纸写了起来。

 皇帝耐着子等了莫约一炷香,原本揽住她肢的大掌逐渐朝上挪动,他大手先是覆盖在她鼓鼓囊囊的雪脯上良久未动,见她身子开始微微发颤,才轻了起来,并低头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的耳朵。

 “陛下,臣妾身上还伤着,不便侍寝呢…”康玉仪小心翼翼地说道,嗓音却是娇滴滴的。皇帝耳尖发红,淡定回道:“无妨,朕只摸摸,不碰你。”康玉仪羞得脸蛋红到像滴血,心中也对他这话很是无语,摸摸怎么就不是碰了?她又羞又恼,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羞处亦因他不断上下‮弄抚‬亲吻的动作开始涌出潺潺水。

 偏偏皇帝这时却忽然调整内息强行下体内的躁动,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让康玉仪很是觉得不上不下的。

 “陛下…”康玉仪嗓音娇媚滴,眉眼间满含情。皇帝心中暗笑,低低地在她耳边,唤了一声:“玉儿想要吗?”耳畔被炙热的气息过,惹得她更是一阵发颤,浑身难耐不已。

 皇帝探了探她哒哒的泥泞不堪的水,又在她耳边低哑地问道:“想朕吃你,还是你?亦或用手帮你?”康玉仪羞得双眼紧紧闭上,浓密睫紧张得微微发颤。

 “玉儿最喜欢朕吃你是不是?”皇帝解开她的亵,方才强行下的念再次膨,身下硕大的物一柱擎天。

 “陛下…”康玉仪很是难耐地哼哼唧唧娇着,想起他平是如何贪婪吃着她的羞处的,身上无法自控的燥热又来了。

 皇帝把她放在软榻另一段空着的小桌上坐着,径直俯下身来埋头含住她早已满含水光的花户,舌头用力一,并不断下她香甜的“啊…”康玉仪被强烈快冲刷着,浑身上下酥麻到极点,花好似开了水闸般不断涌出大股。皇帝来者不拒,边着边大口咽着,时不时朝上含一含充血的小花蒂。

 康玉仪很快就眼前一片空白,颤抖着身子险些坐不稳。皇帝手疾眼快地扶住她的身子,又使坏似的轻咬了咬她颤颤巍巍、可怜兮兮的花蒂。粝的中指入软糯的内抠了抠,朝着一处康玉仪最感的不间断地戳着。

 “啊…”康玉仪这会真的彻底到了高顶端,脸上包括玉颈都轰得一下全红透了。颤着身子出大股比寻常更清澈些的水。皇帝怜惜她今跌下湖还落了一身伤,倒真的没对她动真格。见她彻底了一回身子后,便竭力忍住身下望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

 而博陵侯府众人所居的清风斋内。崔沐霖之张氏拿着丈夫之前在京城就交给她的一剂药粉,犹豫着不知明天拜见贵妃时该如何是好…***

 元熙元年正月,皇帝命内阁大学士裴铭为正使,礼部尚书张淮安为副使,持节册封侍妾康氏为贵妃。按本朝惯例,初封贵妃的册封礼上,公主王妃命妇自应加敬行礼。

 而偏偏贵妃康氏的册封礼上,大长公主协同一众外命妇们并未恭敬行跪拜大礼,只躬身草草行了个万福礼敷衍了事。

 “不过是一介奴籍婢,得封贵妃就以为一步登天了?”大长公主离场时不加掩饰地嗤笑。一众尚且坚信自家适龄女儿能入宫侍君的命妇们,亦傲慢不逊,眼高于顶,很是不满康氏一来就占了唯一的贵妃之位。

 而刚被册封贵妃的康玉仪虽一身朝服盛装打扮,心里却很没底气,见众人这般下她的脸面,也只能悄悄握紧拳手忍下。

 一直到深夜,康玉仪身上那股燥热到要把她烧起来的火又开始在她浑身上下窜。见守夜的宫人并未关注她,便熟练地取一张丝帕紧紧咬在口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沁下,身下亦如开了水闸般淌着水。

 康玉仪一面难耐躁动到莹白小巧的脚趾紧紧绷着,攥着被单的双手指甲险些抠断,一面在心中暗恨着母亲周氏的狠心。从永丰三十一年三月至今,她每每夜都遭受着这般折磨,整整二十二个月。

 虽刚中药之初的痛苦难耐比现下更为强烈,但好歹她当时只要抛下脸面,着秦王世子索就能缓解痛苦。如今登基为帝的秦王世子要为先帝皇父守孝,她再也不能索缓解浑身的燥热难耐了。

 其实大行皇帝的国孝内,嗣位皇帝与文武百官仅需服丧二十七天,但皇帝仍打算为亡父守足二十七个月。

 在继位以来的一个多月里他从未入过内廷。康玉仪也就只能夜夜痛苦难耐了一个多月,身下的剧烈意与心头无法遏制的躁动让她险些窒息。

 她又试着伸手自行弄羞处,可强烈的意将手指的触感覆盖淹没,宛如“隔靴搔”一般毫无意义。万般难耐之下。

 她倏地坐起身来,随手拿了个斗篷披上就不顾一众守夜宫人的惊呼,直直朝着皇帝所居的昭明宫小步跑去。每一步蹋在宫道地砖上,她身下的难耐便愈发强烈一分。

 好在昭明宫距离华宫并不远,很快便抵达了。守夜的内监见是宫中唯一的贵妃,且满脸通红到如同滴血般,额间香汗淋漓,浑身散发着旎的异香,自然不敢拦下,也不敢多加直视。

 这会子皇帝斜靠在头捧着一张折子批阅着,寝殿内地龙烧得极旺,他体魄雄健素来怕热,只身着一天青色单薄里衣。康玉仪冲入内殿后一见着他,心头的委屈无法抑制地翻涌着,水漉漉的杏眸却满含情。

 “陛下!”康玉仪的嗓音娇媚到近乎滴“陛下,玉儿好想你…”说着说着,她便凑上前去大喇喇地跨坐在皇帝瘦结实的上,要扒开皇帝身上的衣裳。

 皇帝亦有些猝不及防,早在她开口叫唤的一瞬,久未发的巨大物就不可自控地膨发硬。

 “放肆!国孝期间岂容你这般来!”皇帝严厉怒斥,意把她从身上拉下来。可康玉仪早已隔着亵抓住了他硬邦邦的大茎,上下动了起来,嘴上不断哼哼唧唧地娇着:“陛下,求您了弄一弄玉儿罢…”皇帝命子成了她的掌中之物,肆意玩,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耳尖红到发烫。

 “你可知,国孝期间行秽之事是大罪?”皇帝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口中义正言辞,大却在她的手下愈发硬了几分。康玉仪早被浑身窜的躁动意所控,心机难耐地解开皇帝明黄的亵便直接骑上去。皇帝却忽然龙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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