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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两天没少折腾
 少女怀而有所思。季临钦一下确定,这就是被纪三儿称为太阳的人。安老师。***安在寒假暑假都会住在西九胡同。

 他喜欢清静敞亮的地方。27岁,性格温和,父母为官,家境殷实,未婚未育,这是纪焱整个高中打听来的所有消息。高一时安是纪三的英语老师。

 她对他是没理由的一见钟情,大概就是理想碰上了理想型。陈沧刚开始知道她喜欢的是老师的时候,说她心思给那些电视剧带偏了。

 对师生忌之恋持着不该有的美好幻想。不切实际!哪晓得听见“忌”两字,纪三更是心澎湃,小心翼翼暗恋了两年,并且打算一毕业就表白!

 如果没有季临钦半路拐人的话。陈沧知道她和季临钦的事儿之后才知道“忌”这词是说早了,这会儿。

 他坐在轮椅上,瞧着站在房门口,黑着一张脸的季临钦,也觉得自己犯了忌…不,是大忌!他居然扰了季临钦的好事!

 幸好他腿断了。护工帮她找三火时提前敲了敲门,按他平时的子,要直接推门进去,指不定得窥见什么惊心动魄的画面。

 “小叔。”陈沧颤颤巍巍叫了一声。季临钦扫了一眼他的瘸腿,没说话。陈沧看见他身后的三火从被窝里冒了头出来,又立马缩了回去。

 个没出息的,季临钦才回来多久又跟他搞不清!季临钦在也不说一声,让他撞口!纪三儿蒙在被子里,无脸见陈沧。

 她真把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是三火说我可以来的,我不知道您在…”陈沧扣了扣轮椅把手:“小叔,您帮帮忙,我没地儿去了。”季临钦:“怎么帮?我给陈师捎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去…”

 “别,我这就走。”示意了一下身后的护工。“等等。”轮椅转到一半,季临钦突然叫住他,陈沧以为他心软了…

 “钥匙。”陈沧只好把三火家的钥匙交给他。关上房门,纪三儿掀开被角,了个眼睛出来:“让他留下吧,他真没地去了。隔壁那房间本来就是他的。”

 “见他就烦。”季临钦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刚才的就剩内衣了,他低头,在她锁骨上连。纪三地缩了缩,被陈沧一搅和,兴致减了一半…

 “那我去你那,把这腾给他。”季临钦停下动作,翻身倚着头,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叹了口气:“这几年怎么也没见他谈个恋爱。”纪三儿知道他又在多想了。

 季临钦对她身边所有异都有一种天生的敌意。“谈过,但你也知道的,陈沧玩心大,他在摩托车上花的心思比在女朋友身上多,谈不久。”

 纪三儿解开他的衬衫,贴上去,喜欢跟他贴着。手摸到他后,却摸到他着一圈什么,解开来一看,一条女士丝巾,瞧着有点眼。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消失了很久,以为丢了。没想到在他这里。

 “这个戴着做什么?”“那你呢,”季临钦没回答,手顺了顺她侧“你这三年大半又是怎么过的。”季临钦一回来就想问她,又怕答案太让人难受。

 “你真想知道?”“嗯。”纪三低头,手指顺着他腹肌的线条:“我考上理想的大学了。刚开学也被国家歌舞团选上了。”

 “嗯。”季临钦亲了亲她。纪三儿知道是奖励。他以前就对她的学习和跳舞有要求,现在应该是满意的。解开自己的内衣,喂到他嘴边:“你不在,我过得不知道有多好。”热的口腔包裹住头。

 她啜出一口气继续说:“大一的时候谈了一段恋爱,学金融的,子淡淡的,戴着副眼睛,人长得蛮帅…”感受到他齿间一顿,又微微加重了力气她:“谈了大半年,亲嘴的时候他的眼镜老是刮到我,就分了。”

 这算什么分手理由?“前阵子又谈了一个,体育生,做什么都火急火燎地,精力无限,阳光又帅气,对我特别好,就是太粘人了。上上个月刚分的手,他还哭了。”

 他得好用力,头几乎要被他咬下来:“轻点儿…”季临钦松嘴,手隔着内摸她下面,着声:“这都什么鬼扯的分手理由…”纪三儿小声啜着气,捧起刚刚被他咬的,整个红肿,还破了些皮,火辣辣的疼。理由确实是她鬼扯的。

 第一个男朋友家庭条件不太好,纪焱没过过穷苦日子,自小都是要什么有什么,从不会去看价签一眼,跟纪三在一起他很有压力。纪焱说一句话,他得在心里踱个好几回,生怕纪三会瞧不起他。

 在一起之后,他学业忙,还要打工,没多少精力和时间去陪她。纪三本身脾气就不好,小子也不少,和他闹一下,他没耐心次次来哄,又因为他的过分感和自卑,倒头还得纪三去哄他。吵吵闹闹了大半年,两人都够的,这才分了手。

 第二个人跟上一个完全不一样,追了她一年多,是真喜欢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不上课的时候,就是和她腻在一起。挑不出毛病来。

 就是太热情。这些男孩子,心思放不放她身上,她都不满意,后来纪焱才发觉这是自己的问题。留给她太多时间她会想季临钦,占用她太多时间她会烦没时间想季临钦,这会儿季临钦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带着他的体温,到处煽风点火。

 季临钦其实还想知道更多,比如喜欢他们吗?那种程度的喜欢。再比如和他们做了吗,那方面他们有没有他厉害,亲密的时候会不会偶尔想起他…没问出口,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这些。

 纪三磕在他肩头,呼吸紊乱,摸到感的地方,她一哆嗦,软在他身上。股底下,季临钦子上一片深的水印,她颤着声:“小叔…”

 “嗯。”纪三儿抬头他的喉结:“这几年你有想过我吗。”他喉结滚动:“当然。”“想得多吗?”舌尖扫过他脖颈间凸起,他呼吸有些重了:“多…”***他不管清醒还是不清醒,都在想她。丝巾无数次在她脖子上,和她颈间的吻痕绵。

 她的丝巾被他带走,无数次在夜里带着他的思念,裹住他肮脏望。是他在钢铁炮的军事战区唯一能感受到的柔软,这会儿他又将他的柔软抱在怀里了。

 他突然一阵饥渴,从心里冒出来的,久旱逢上甘,只想要汲取,汲取,动作都带上些燥意。吻上她的,深深绵。

 手指陷进她最软的地方,像足了水的海绵,一碰就要出水。纪三儿手抚着他背上的肌理,偶尔他的口,掐掐他的尖,她很喜欢前戏时慢慢悠悠的亲近,季临钦什么都放软着来,就呼吸是重的,落在她耳边,感得不像话。季临钦又往里添了一手指,这两天没少折腾,还是紧。

 再急也耐心给她扩张,不然等会两人都得吃点苦头。小丫头嘴里头哼哼唧唧,还不依不挠地:“有多想?你给我形容一下。”

 季临钦抬起重重顶了一下她的:“还要怎么形容?”纪三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气死了:“你就光想着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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