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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肆意地掠夺呼昅
 但她还是勉强稳住思绪,微微着气看着抱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的周屿辞,他的眸光漆黑而深邃,在忽明忽暗的光线照耀下,里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脸。

 周屿辞微微皱着眉,扯着她的手臂要把她重新拉回怀里,不满她突然的停顿,鼻子里低低地哼出音节询问:“嗯?”宋予时抵住他的膛,小力咬了咬摇摇头“那你,现在说。”周屿辞听见后便笑了。

 角边的笑意勾得松散又慵懒,他手上用力把人重新抱进怀里,放在她的手也松开。游走到她的背脊,从颈脖顺着一节一节地往下慢悠悠地摸着她的脊梁骨。周屿辞低头将贴在她的耳边,声线被情熏得低哑又感“我和她们,交接完这个所谓礼物的东西就不会再见面了。见面也当不认识。难道圆圆宝贝儿要?”

 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用牙齿叼着磨了磨,又闷声笑着说:“想要也没用,门儿都没有。”“别的想要什么,都给你。”仔细算起来,周屿辞还觉得多亏自己有这么一个不算是习惯的习惯。让他在第一次。

 就被这种冲击而着感受到了自己不知从何而起的情愫。宋予时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趴在他的肩膀上扭过头去看他,又弯起眼睛笑起来。

 “喔…那就是说,你一开始就对我居心不良喽…”周屿辞被这个措辞荒唐得直乐,抬着眉骨摸了摸她的脸蛋“怎么能叫居心不良。”

 “我是堂堂正正的一见钟情。”宋予时被他这样直白又有些笨拙的情话惹红了脸,周屿辞说这种类似表白的话比一开始生疏又硬的语调已经好了许多,但依旧没有七拐八弯的技巧,每次都是直来直去地告诉她。一遍遍地,用不同的方式告诉她,我有多么在乎你。

 她抬起脸,拉着周屿辞低下头来,将自己的贴上去,只是厮磨了两下,也小声地说“那我也算是,第一次给了你点分数吧。”虽然是看在脸和身材的份儿上。

 但好歹也给他机会了,她傲娇地想着,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周屿辞的手掌还在抚着她的背脊,见她这样便轻笑着把她人按好在怀里,另一只手屈起指节蹭了蹭怀里人软软的脸颊,在她转头来看时便低头含住了她的,他等待的耐心已经被透支。

 手重新灵活地挑开她的家居服,伸手覆住她的捏,用略微糙的指腹缓慢又用力地摩挲着那两颗脆弱又感的尖。***宋予时很快就招架不住,她的身体一碰上他就仿佛不是自己的,所有的神经都被他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控制住,紧绷着。

 “嗯…”软绵绵像是被掉了骨架似的哼叫声控制不住地从她的嘴里漏出。花里的软就已经开始搐着吐,沾刚换的内,她的头不自觉地向前靠到他的颈窝里,呼吸急促,眼前也开始蒙。电视里的综艺吵闹起来,落进她的耳道里,尽数化成了七八糟的噪声。

 周屿辞轻笑着松开她的,听着小姑娘细细的息,低头啃咬她的颈脖。明天是周末,周屿辞便毫无顾忌地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自己到访过的痕迹,趁着微弱的光看见她泛着莹润光泽的肌肤被印上一块一块的烙印。周屿辞顺着吻了吻她的锁骨,手下的动作也依旧继续着,突然问她“想要穿着衣服,还是掉。”

 宋予时白房没被他几下就已然觉得自己像是丢盔弃甲的人,四肢都被酥麻充斥着,猛的听见他这么问,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嘛…”还不如,像之前一样直接把她剥光。

 明知道她回答不出来,周屿辞也只是坏心思起了逗她,弯起眉眼将她柔的耳垂含进自己嘴里,用舌尖扫过,又去她的耳骨。

 “那今天不圆圆的衣服,圆圆在上面自己动,好不好。”这个条件好像是讲了。又好像是没讲。周屿辞没等到瞪瞪的小姑娘的回答,也没追问她,只是掐住她那节细让她滑下去的身体坐好,扶着她让小姑娘坐在自己腿上直起身来。宋予时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就见周屿辞拉着自己的手到了他的浴袍系带上,她便顺势扯开他的浴袍系带,还扒拉了几下让绸面的布料滑落他的肩头。

 似乎是想要感受一下,平里周屿辞把自己剥光的乐趣。过于顺滑的布料因为周屿辞的手臂正抬起来搂着她,便卡在了大臂的位置上。半的,像只藏了尾巴的千山狐狸

 宋予时皱了皱眉,小声嘀咕着不知什么,便轻车路地把手放到他的腹肌上胡乱地摸着。周屿辞听得好笑,又给她摸得小腹都快要着火。

 “故意的,嗯?”周屿辞气,蹙着眉她的,然后轻轻扇了一巴掌。宋予时嘟起嘴巴动了动小股“你让我的嘛,那你要跟我的节奏。”

 周屿辞气得脑壳疼,今晚这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刚,和喝了酒似的。磨人。刚想自己动手,小姑娘又慢地把手往下,拉开他的内将张牙舞爪的巨物从里面放出来。

 周屿辞低头将她柔的耳垂含进自己嘴里,有些暴地扯过她的掌包裹着自己的器上下动。马眼分泌出清,小姑娘用指腹摸了摸那个小孔。

 立刻就被那一下滚烫的弹跳吓到。周屿辞把人按在怀里,侧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扫过后又去她的耳骨,最后他的舌竟然落在了她的耳廓里。

 宋予时耳朵是她的感地带,周屿辞洒进耳里的阵阵热气让她全身止不住的起皮疙瘩,只能软着声音求饶:“啊…周屿辞,别,别了…”

 “继续玩?宝贝儿。”***周屿辞咬着她那一块被体温烘成了粉的软骨,低低地闷声笑着,不肯放过她。宋予时的生理泪水已经要兜不住。

 随着快速眨动的眼睫沾眼角,在昏暗的地方,若隐若现地泛着水光。似乎是遥远空阔的草原上,月光下被照亮的,在草地上的一颗颗碎钻。

 只不过不再是封在冰冷的展示盒里,而是被沾染上温度,成了两个人肌肤的见证,他的手掌早就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松开她因弓起背而翩飞的蝴蝶骨,滑落到了她润的花谷上。灼人的指尖像是带着让她不过气来的电,慢条斯理地在她的软上滑动。薄茧覆盖他指腹的皮肤。

 在她颤巍巍出来冒着头的蒂上跳舞,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逐渐充血红肿的蒂,轻轻按几下后便用指腹按着摩擦。

 宋予时的水像失一样淌在他的手上,明明也还什么都没做,甚至连指尖都没有正式造访她翕动的花口。却已经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全身都充盈了酥麻的感觉。

 周屿辞最后亲了一口她的耳廓,便转回头来,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颈脖,让浑身软绵的小姑娘乖乖地把她的送上来。

 他低头咬住她的下,顺着她微涨的嘴巴,轻松地闯入她温暖甜蜜的口腔,肆意地掠夺她的呼吸,搅她最后的神志。小姑娘的脯剧烈地起伏着,他的气息灼人而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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